“唉!不是的,是这批机器突然出了故障,昨天已经派人来修了,可是还是不行,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提前给你说一声。”刘厂长在电话那头,语气甚是无奈。
温北栀听到这话,皱皱眉:“就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吗?”
刘厂长却也没办法,“若是有办法的话,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了,你的直播我看过了,若是可以,我也想和你合作,这样的话也可以将我的厂子名气打出去,不是吗?”
“好吧!我知道了,刘厂长,若是机器修好了,还请提前说一声。”她还是不想轻易放弃这个合作机会。
“这是自然,但现在机器问题,那合同我们还是作废吧!”刘厂长不愿担这责任。
温北栀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想着后面还要再次合作,便爽快同意了,“抱歉,刘厂长,我这几日有些事情不便亲自过来,我会让律师去找你尽快解决合同的事情。”
刘厂长自然是知道她在忙些什么,也没多说什么,只在电话那头连连应下,挂断电话后,温北栀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不再是刚刚那般的镇定,眼神中满是慌乱,焦虑无措的心情涌上心头,脑子一片混乱,她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当日可是好不容易才联系到刘厂长的,却没想到仅仅只是合作了一次,就结束了,想到身上还背负的巨大债务,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抬头间,那闪着晃眼光芒的灯泡,刺眼的光芒让她眼睛有些发疼,瞬间头脑清醒了几分,拿出手机给律师发了消息让对方去处理一下合同问题。
温北栀不再沉浸于和刘厂长解约的状态下,反而是拿出手机,不停的联系这手机里有的人脉,不停的打着打电话,低声下气的求对方,可得到的都是毫无意外的拒绝,满脸的失望凝聚脸上,手指紧握着手机,指尖都有些发白了,视线从窗外收回,转过身时,却发现江祈年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温北栀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了江祈年,头埋在他的胸膛,江祈年双手环抱过去。
“你还好吗?”江祈年语气里带着一丝颤音,眼神里带着心疼和疑惑。
温北栀语气还带着一丝哭音:“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江祈年。”
江祈年本就心疼她,现在更是担忧不已,“愿意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离开江祈年的怀抱,抬头看着他,“刘厂长刚刚打电话来,说是机器坏了,无法再履行合约,让我想办法换一家合作。”
江祈年闻言,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多大的事情,可语气上还是收敛了几分,“既然刘厂长这样说,那我们换一家不就好了吗?至于合约的问题,也不是我们提出来的,也不用涉及违约的事情。”
温北栀摇摇头道:“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若真的是这般容易,我又为何要焦虑许久。”
江祈年皱了皱眉,“这有什么难度的,刘厂长愿意挣这个钱,那自然也有别家愿意啊!”
她苦笑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刘厂长之所以那么顺利的答应,其实是因为我刚好碰巧罢了,在他之前,我已经找了很多家,但一听我们这个是寿衣,并且数量有限的情况下,大家都不愿接,即使我的酬劳不低,可大家只觉得有几分晦气。”
她的语气看似轻巧,却包含了这几个月以来的无数的心酸,江祈年摸了摸她的头顶,“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我给你顶着。”
她看着江祈年认真的眼神,红着眼圈,似哭似笑的神情挂在脸上,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他在鬼屋时,即使害怕却依旧挡在她的面前,现在更是想为她顶起一片天,那宽厚胸膛的温度仿佛现在也透过她的脸颊传入她的身体。
“谢谢你,江祈年!”她红着眼眶看着江祈年。
“走吧!我们先去试试其他的厂子负责人,说不定这件事还有转机!”江祈年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温北栀却有些拒绝,“可是我刚刚已经打过电话了,但是都被拒绝了。”
温北栀的话并没有让江祈年打退堂鼓,反而道:“电话里说那有见面说有诚意,你说是吧!”
温北栀还有有些抗拒,但江祈年完全不管,直接拿上她的手机,拉着她就出门了,直到坐上车时,温北栀才反应过来。
“去哪啊?”出租车师傅问道。
江祈年望向窗外,假装没听见的样子,温北栀只好报了个地名,出租车师傅将计费器放下,江祈年一改刚刚的样子,讨好的凑到她面前,眨着双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生气了吗?”江祈年小心的试探着。
温北栀给气笑了,本来就没太生气的,本来想装装样子的,可在看见江祈年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时,顿时便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笑了,这就说明你没生气了。”江祈年语气带着几分欣喜与庆幸。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你这样做不也是为了我吗?”温北栀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靠在江祈年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一路上全是绿灯,他们倒是比自己想象的要快的多,付了车费后,江祈年和她顶着夏日烈阳,站在一家制衣厂前,江祈年率先往前走去。
江祈年看着保安室,礼貌的询问着:“大哥,你好,我想请问下厂长在吗?”
保安上下打量了眼江祈年,眼神十分不屑,语气更是嚣张:“你们谁啊!找厂长干什么?”
江祈年忍住自己的不悦,依旧耐着性子说:“大哥,我们是来找厂长谈生意的,麻烦你能让我们进去吗?”
“不可以,快走,快走,别挡着我吹空调。”说罢,保安将江祈年打开的那扇窗户狠狠关上。
江祈年双手紧握成拳,可眼神怒意满布,可转身之后,再看见温北栀时,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要不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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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厂长打个电话吧!”江祈年小声说道。
温北栀点点头拿出手机,找着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便被挂断了,温北栀不死心的又打了几个,可毫无意外的都被挂断了。
这位厂长的意思很明显了,两人也不愿再纠缠下去,转身便离开了,又叫了车去了其他几个厂子,却依旧如此,毫无区别,两人站在最后的厂长前,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再试试?”江祈年还是不愿放弃。
温北栀却觉得没必要再试下去了,摇了摇头,拒绝道:“没必要了,我们回去吧!”看着江祈年不是有些失落并自责的神情,她开着玩笑道:“这么大的太阳,你是想把你女朋友我晒晕过去吗?”
江祈年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招呼了一辆车,报了纸扎店的位置,随机一脸懊悔的看着她,“抱歉,栀栀,我刚刚去想应对的办法了。”
温北栀却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没事的,我不过是开玩笑的罢了!”
看着江祈年满头大汗的样子,她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心疼,拿出身上的纸巾,给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渍,两人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直到回到了纸扎店。
“我先进去换身衣服。”温北栀觉得身上有些不适,江祈年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她换好衣服出来时,江祈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样子。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她坐在江祈年身侧,看着他。
江祈年像是还没回过神来,双眼无神的望着前方,双手环抱在胸前,“我在想有什么可以代替机器,在不延误直播时间的情况下赶出样衣来。”
温北栀笑着开起玩笑说:“就算是手艺精湛的绣娘恐怕也无法在几天的时间里赶出几件样衣来,除非对方是鬼,且手法相同,不吃不喝不睡的情况下恐怕才有可能吧!”
温北栀说者无意,可江祈年这个听者却是有心的,“若是鬼的话,也未尝不可啊!”
江祈年完全没注意道自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什么?”温北栀听到江祈年的话只觉得对方是今天被这炙热的太阳热晕了,脑子糊涂了,才说出这话,“你是不是有些发热导致体温过高了?怎么今日竟是说胡话啊!”
温北栀眼神流露出一丝担忧,抬手碰了碰江祈年的额头,却发现对方和她的温度差不多,自然就排除了发热的可能。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江祈年摇摇头,待他反应过来时,话已经说出口了,满心的懊恼,却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转移着话题道:“栀栀,我们今天跑的这些工厂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呢?不如将直播推迟一段时间?”
温北栀却不愿,“你说的这个推迟直播的时间的问题,我其实想过的,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说推迟直播时间就能解决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