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友,准备在这城中停留多久?”
沈闲坐于庭院中,与顾林对饮着热茶。
“不知道。”顾林撇嘴,道:“游历世间,哪会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呢。
大概,玩腻了就走吧。”
“哈哈哈!”沈闲爽朗大笑。
“这便好,看来沈某能多招待你一段时间了!”
“何意?”
沈闲自信回道:“就咱这烟雨城的美景趣事。
我敢说,顾小友怕是一年半载都玩不腻啊!”
“是吗。”顾林轻笑:“若如此的话,倒还真令我期待呢。”
这时,沈芯儿推着韩白,忽得走入庭院中,问道:“爹,今晚烟雨楼有诗词会,我可以带着他们去吗?”
上官媛媛在她身后,有些羞涩地看着顾林,她已是换上了江南女子的衣饰。
顾林愣愣地望着她,心道:“原来……媛媛姐也有这样优雅的一面啊。”
“去吧,早些回来。”沈闲笑应,接着看向顾林问道:“顾小友,你要去吗?”
“不去。”顾林果断拒绝。
诗词什么的,最讨厌了!
听到顾林不去,上官媛媛眼中浮现出些许失落,闷闷转身,跟着沈芯儿离去。
“不去陪着那姑娘?”
沈闲开玩笑问道。
“这城里优秀的男子可不少,你就不怕那姑娘被别人把心忽悠走?”
顾林摇头:“她呀,不会的。”
……
“坏顾林,坏顾林!”
一路上,上官媛媛闷闷不乐,踢着路边无辜的石子儿,口中不停念叨。
明明自己都特意精心打扮了,可他竟这样的不知趣,坏人!
“上官姑娘,别不开心啦。”
沈芯儿柔声安慰,指着不远处的酒楼笑道:“前面就是烟雨楼。
今晚会有很多文人雅客到此,饮酒作诗、赏花观月,很有趣的!”
“嗯……”上官媛媛抿着嘴,随着沈芯儿朝着烟雨楼走去。
……
“喂,那残废的是谁啊,竟敢让沈小姐推着他!”
“就是,就是!”
“白日,城门口,三分钟连作三首诗词的那个。”
“额……”
“你要是能做到,你也可以让沈小姐推着你走。”
“就是,就是!”
沈芯儿一进入楼中,便吸引来不少人的注意,到处都是微弱的议论声。
“沈小姐。”
这时,一位手持折扇,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走上前来。
他看着轮椅上的韩白,轻笑道:
“您便是白日那位,连作三诗的公子吧。
诗很不错,只是可惜啊,是个残废。”
此话一出,沈芯儿脸色顿时沉下。
见状,他佯装惊慌,假惺惺地道起歉
“抱歉抱歉,刚刚酒喝的有些多,一时说了胡话,您不会介意的吧?
对了,在下余墨,幸会!”
余家余墨,本是江南十才子之一,位居末席。
可因为今日韩白的事情,他被挤下了十才子的位置,由韩白替而代之。
“哟,看来今晚会有些意思了!”
周围人群,皆是面带兴趣地望向这方,期待着韩白会如何回应。
“我叫韩白,幸会。”韩白淡声应道。
“呵。”
余墨眼中带上些不屑,面对自己这样的挑衅,竟连反击都不敢,真是废物!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韩白忽得说道:“余公子,我劝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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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真的喝不得,就去狗那桌吧,别出来丢人现眼。”
“噗嗤~”沈芯儿没憋住,笑出声来。
周围亦是哄堂大笑,目光落在余墨身上,准备看看这位才子该如何回应。
啪!
余墨展开折扇,回身看向韩白,轻笑一声,道:“真是粗鄙的人。
我现在真的很怀疑,白日你做那诗的真实性,不会……是从哪偷的吧?”
“对啊,我偷的。”韩白竟是直接颔首,接着道:
“我昨夜掘了你家的祖坟,从里面看到的,不得不说,写的真不错啊。”
“你……!”此话,气的余墨手直颤,猛地合扇,指着韩白喝道:
“言语粗鄙,山野村夫之徒!
就你这样的人,绝无可能写出那种诗句!
今日,我余墨便要将你的谎言撕破!”
“啧。”韩白咂舌:“我就是山里出来的啊。咋啦,山野村夫吃你家大米啦?”
“哼!”余墨冷哼,一甩衣袖,道:“你可敢与我对诗!”
韩白一愣,看向身旁的沈芯儿,问道:“啥是对诗?”
本是脸色难看的沈芯儿,听到韩白发问,顿时温柔起来,回道:
“就是由他出题,并做出上句诗词,你来接下句。
若接上了,就由你来出上句,他来接下句。以此类推,直到有一方接不住为止。”
“噢噢~”韩白颔首,重新看向余墨,问道:“我为啥要和你玩这样幼稚的游戏?”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安静下来。
沈芯儿脸上浮现慌乱,连忙俯身在韩白耳边说道:
“韩公子,对诗乃是烟雨城中,最受人尊敬的事情,不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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