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剑舞,本就不应该被规定好的步骤所局限吧?”
“至于那么纠结吗?说不定,过去的人都是兴致来了,就随便舞一曲呢?”
过去的话语,突地在真子的脑海里乍现。
说起来,倾奇者好像说过和浮倾类似的话.......
她突然抬手,猝不及防地拉住了浮倾的手臂。
“那个,浮倾先生,您会跳剑舞吗?”
虽然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像,但却在看过她的剑舞后,给出了相同的意见。
既然是这么像的两个人,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联系。
那是不是说明,浮倾可能也会剑舞呢?
“你想让我教你?”
浮倾听着真子的话,顿时就气笑了。
“我给你那支药都算是感恩戴德了,可别得寸进尺。”
他直接甩开了真子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浮倾会拿出药剂来,在他自己看来都觉得自己刚刚可能是脑袋抽筋了。
结果真子她还得寸进尺想让他来教她?
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唉?怎么走了?”
男人刚找到绷带,就看见浮倾直接从他身边掠过,直接离开。
“你们吵架了?”
男人一脸疑惑地看向真子,真子只是摇了摇头,把目光看向了手中浮倾留下来的东西。
至少,浮倾没有否认他会舞剑。
她又看了看手中的药,又看了看旁边的注射器。
男人此时已经走到了真子的身边,让真子把手伸出来给他包扎。
“说起来,你刚刚说我认错人了?那个人不是之前来做倾奇者模特的那位啊?”
男人有些不相信,如果说远远地他还有可能认错,但凑近了他就无比肯定就是那人,这样出色的样貌,又怎么会有第二个呢?
真子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先生,您会用这个吗?”
她指了指手边的注射器,有些手足无措地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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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浮倾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日落时分了。
见天色不早了,他便准备先回旅馆去了。
“我记得,浮倾你手中那把刀,好像钝了吧?”
丹羽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记得面对埃舍尔的时候,浮倾手上是有一把刀。
那把刀的刀身很是漂亮,做工也是他从未见过的工艺,问题在于,长久没有好的保养,在砍了一个埃舍尔后,那刀便钝了。
而后来浮倾与那巨蛇战斗时用的刀,则是梦境中的他死后留下的,在结界破开的那一刻,那把刀也随之消散了。
以前的浮倾不愿意握刀,但为了他,却拿起了他的刀,还砍了一条巨蛇。
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以后的浮倾也会继续用刀呢?
那样的话,没有一把趁手的好兵器可是不行的啊。
“嗯,那刀原本是璃月那边的妖刀,现在已经被那边的仙人给解决了,只是一把普通的刀了。”浮倾应道,顺便解释了一下刀的由来。
“璃月的仙人啊.......”丹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自出生起便在稻妻,虽然也从一些书籍中了解过一些璃月那边的仙人传说,但浮倾似乎是亲眼见过了。
这样也挺好的,不困在稻妻这一个地方,多去几个国家长长见识。
不过......
“我不认为这是一把普通的刀。”
丹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锻造这把刀所用到的技艺我虽从未见过,但也能窥探到其中的精妙之处,这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啊。”
如果真的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刀的话,浮倾也不会把刀留下来吧?
浮倾也是学过一些锻造的。
“这样的宝刀,可不能埋没了。”丹羽意有所指地说道。
“你那么喜欢,给你留下来?”
浮倾听着丹羽带着些许诱导意味的话,反问了一句。
“反正你也要留在踏鞴砂,这刀给你留着,你有空的时候便可以给它做做保养,免得你一天到晚在踏鞴砂那地方闲的没事干。”
“还在生气呢?”听着浮倾带着些许攻击性的话语,丹羽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浮倾知道他留下来也是无奈之举,这样看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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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堆积着几分不满啊。
“那好啊,我来给那把刀做保养,你来用怎么样?”
丹羽又转而接过了话头。
“一把好刀不仅要有人保养,还得有人来用,不是吗?”
浮倾没有回话,两人谈话间,浮倾已经回到了休息住的旅馆。
他推开门进去,丹羽也不用再藏在他衣服里了,当即跳到了桌子上。
看着那有些滑稽的纸人,浮倾有些忍不住笑出声。
纸人听着他的笑声,立刻就转过身来,看向他。
“好啊。”
浮倾躺在旅馆柔软的床上,直接放松了身体,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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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倾换了身衣服,穿着一套睡衣的他,就把凳子搬过来坐在窗户旁边,看着窗户外被风吹过,而轻轻摇晃着的梦见树。
丹羽的纸人就坐在窗台上,陪着浮倾看着外面的稻妻。
微风徐徐地吹过,只是感受着那惬意的感觉,没有人先开口。
“丹羽,你后悔过收养我吗?”浮倾一只手撑着脑袋,突然询问道。
“没有,”小纸人摇了摇头,“我只后悔,自己死的太早了。”
“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你是我的家人吧。”
因为是家人,所以总是无条件地偏向你。
因为是家人,所以从不后悔收养了你。
又是一阵的沉默,丹羽见浮倾半天不开口,刚准备询问什么,就又听见浮倾问了个让他有些意外的问题。
“那,丹羽,为什么过生要给别人送礼物呢?”
“应该是一种心意的传递吧,生日当天送给他人礼物,也是两者之间最温馨最美好的心意。”
浮倾每过一会儿,又能给出新的问题,丹羽又耐心地为他解答。
他碰见了太多人与人之间无法理解的事情,有很多,丹羽也有些回答不上来。
人类情感是个很复杂的东西,浮倾搞不懂它,却又一直想要弄懂它。
而在这个了解的过程中,他早就与人无异了。
毕竟,又有几个人能说自己对情感完全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