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雨打繁樱之梦【八】
    全日本侦探心中的白月光兼噩梦——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缩水版)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出于对灰原哀的信任,白月光兼噩梦侦探知道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琴酒竟然可以在那时候就设计她,那么对自己呢?

    会不会也是这样。

    他现在是不是该想办法把琴酒赶紧送进监狱里?

    但是要怎么送呢?

    哪怕只能送进去一段时间,这几天的相处柯南也看出来了,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琴酒现在避免发生过于明显的冲突。

    所以,趁着这个时间,他可以联系父母,然后让老爸联系FBI,他从漫画里知道知道老爸和FBI的人有关系,如果能联系上赤井先生或者安室先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把组织里的卧底直接来个大公开,红茶会是吧,想开几个开几个。

    还怕红方不能成功联合覆灭组织吗?

    只要能把琴酒送进去一段时间,趁着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工藤新一的时候。

    柯南确定自己不是专业的反侦察人员,他不可能一边生活在琴酒身边,一边能消除一切痕迹,如果琴酒采取自己的指纹去和工藤新一做对比,那么一切都晚了。

    必须要尽快把琴酒送进去。

    他的目光投向了钢琴上的尸体。

    又看了看成实医生。

    只是这样根本不能断定是成实医生杀人,所以……如果是琴酒杀人呢?

    这样不仅可以稳住成实医生让他不要选择自杀这条路,也可以将琴酒送进监狱,最后再揭开真相,让成实医生明白他父亲的良苦用心。

    不过这需要一个帮手,只是他一个人做不到。

    名侦探将目光投向了服部平次,反正他绝对不能把兰牵扯进来,而白马探……对琴酒的滤镜太厚了,琴酒干什么他都有理由辩解,绝对不行。

    自己刚把计划全盘托出,恐怕转手就会被卖给琴酒。

    毛利大叔更不行,他是个管不住嘴的,而且很不靠谱,现在还在醒酒呢。

    只剩下服部平次了。

    在漫画里他就能一下子猜出自己是工藤新一,这次肯定也可以吧。

    虽然这些人都是贩毒的罪人,但是罪人也必须要活下去赎罪,量刑惩罚不是侦探该做的事,是法律该做的事,不过他也不是那么死板不知变通的人。

    他想着,朝服部平次投去眼神,亮晶晶的,里面写满了期待。

    然后他就收到了服部平次大手的摸头杀,对方微笑着说:“不要崇拜我,记住,我是关西的服部,关东的工藤里的服部平次。”

    呵……你脸上分明就写了快来崇拜我几个大字。

    柯南无情地翻了个白眼:“明明是关东的工藤在前面吧。”

    服部平次挑眉,这小鬼……

    居然敢瞧不起自己,那就等着他最先破解案件然后结束这次闹剧,然后找到工藤去下战书!让他改口承认是关西之前!

    “服部,你……真的觉得这是自杀吗?”

    “没礼貌的小鬼,要叫哥哥,当然不,自杀怎么可能是这样,难道是幽灵操纵着他的尸体回到了钢琴上?还用录音机放月光,还有这个琴谱,我不会钢琴不懂,但是那个白马说是暗号。”

    “还会死人的,齿轮一旦转动就不会这么简单停下,一定要阻止。”

    “我是工藤新一。”他把对方拉得和自己差不多高,继续说:“因为一些意外我现在缩小了。”

    服部平次欲言又止,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不像小孩的小孩。

    黑泽阵不正常,他养的小孩也不正常是吧。

    父子俩都冲着工藤来的是吧。

    柯南迷茫盯着他,不是,服部怎么对自己抱有敌意了?

    好吧,那就不要逼他使出杀手锏。

    “你有一个幼驯染叫远山和叶,她最近在怀疑你喜欢上了一个叫工藤的女人,你喜欢埃勒里·奎因,进入推理状态时会将帽子戴回正面。”

    柯南平铺直叙后直接冲着服部平次脖子抓了过去,把护身符一把握在手里。

    在服部平次近乎惊恐的眼神里打开了护身符。

    “你小时候幼驯染一起在自家阁楼玩时,将一副旧手铐铐在两人手上结果打不开了,一段时间内两人洗澡和上厕所都得一起。之后手铐铁链的碎片被她放进其为两人制作的护身符中。”

    里面赫然就是手铐的碎片。

    服部平次一把拎起人,然后拔腿就跑,不行,这太诡异了,前面都还能解释,这最后一条根本不可能被其他人知道!!

    工藤新一也不行!

    白月光又不是真月光,不能顶在他头上亮一晚上逮着看,那噩梦就成真噩梦了。

    *

    黑泽阵瞥了一眼跃跃欲试的白马探,他比对着乐谱而钢琴,在无关人员都离开后,终于有机会坐在了上面。

    能看出来他一直都想试试看这个在岛上传闻被诅咒的钢琴。

    这架钢琴是麻生圭二死前捐赠给公民馆的,就像无数校园怪谈里会自动弹奏的钢琴一样,这架被诅咒的钢琴也是这样。

    而两年前前任村长死在这里,更是平添一份诡异。

    “黑泽先生,要来一次四手联弹吗?”白马探试了下音,居然意外地准,明明应该很多年都没人敢碰了,难道说偷偷弹琴的幽灵也会调音吗?

    “狂蜂乱舞?”

    黑泽阵问他。

    这是他唯一会的曲目,为了保持手指的灵活和手速,他学习过很多东西,钢琴也是浅尝辄止,只学了一首《狂蜂乱舞》。

    白马探眼睛一亮,这个曲子是他和黑泽阵第一次见面时对方弹奏的曲子。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晚上,雨打繁樱的晚上。

    儿童活动中心出现了一起恶意伤人事件,白马探和管家婆婆不得不躲在角落里,外面樱花树下是绑着炸.弹,举着枪的犯人,所有孩子都瑟瑟发抖,巨大的恐惧让他们仿佛被扼住了喉咙,哪怕是呜咽,都只能捂住嘴。

    但是这么多人里,只有一个小女孩不哭也不闹,神情麻木地抱着膝盖坐在钢琴旁边。

    看起来似乎下一秒被犯人抓出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小小的白马探被管家婆婆抱在怀里,眼神开始乱瞟,他从小就喜欢福尔摩斯,所以哪怕是害怕也在观察周围。

    他可以确定,所有孩子里只有她最奇怪。

    她的眼里没有一点害怕。

    真奇怪啊。

    好奇心让他的注意力从害怕上转移了,只是那样盯着茶色头发的女孩。

    他想知道对方为什么不害怕。

    细雨蒙蒙,警方不停地喊话,还有谈判专家前来准备拖延时间,而犯人也越来越激动,他顺手抓过最近的小孩,准备威胁下,但是有一个女老师挺身而出,她推开了小孩,自己成了人质。

    犯人的暴躁激发了孩子的恐惧心,一瞬间失声痛哭以及尖叫声此起披伏,而女老师也受到了伤害,犯人直接开枪打中了她的手,湿润的血液染红了被雨打落的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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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

    她的性命也如垂在枝头颤颤巍巍的樱花。

    只差一点,就会在盛时坠落。

    小小的白马探也是从那一刻体会到所谓日式文学的物哀之美,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美,只有恐怖,生命流逝带来的恐怖。

    有谁能救救她吗?

    难道警察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没人能救她?明明她还救了其他人?

    明明她在到处观望,希望有人能救她。

    白马探挣扎着想出来,如果自己换她,是不是能让她活下来?

    然后他就被人直接按了下去。

    宽大且冰冷的手掌压在他的头顶,让他重回婆婆的怀抱里。

    “马上就结束了。”

    很冷漠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起伏。

    完全不同于他心里对英雄的想象,冰冷到更像是海水里的冰。

    “你是谁?……别……不然我会杀……”

    “你试试。”

    他从夹缝里能看到那个黑色身影沉默地靠近了犯人,最后更是直接站在了犯人面前,似乎是在等他发现自己?

    犯人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枪,最终直接对准了怀里人质的头顶,极为凶狠且狰狞地喊道:“别过来!!我杀了她!!杀了这里所有人!!”

    “你做不到。”极为淡定的话,没有任何情感。

    “!!”

    随后,原本被抵在人质头上的枪居然被那个人直接抓在了手里。

    白马探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见过枪,他摸过枪,他知道这种武器的吓人之处。

    雨滴缓缓落下,他感觉这世界都安静了下来,繁樱如碎雪般从树上飘落,但灯火下的银色长发比薄樱更透明,让白马探有一瞬间的恍惚。

    黑色的树干,银色的繁樱。

    究竟是那棵樱花树,还是初见的这个人。

    在一次又一次回到那个雨打繁樱之梦里,白马探有些分不清了。

    就像他现在不记得到底黑泽先生是用了什么办法让犯人开不了枪。

    但是却记得黑泽先生和那个叫宫野志保的女孩后面的对话。

    他说可以走了。

    宫野志保却说他太慢了,让钢琴老师受伤了,现在没办法学钢琴。

    然后出乎意料地,他坐在了钢琴附近,用戴着黑色手套的十指弹了一曲不算好听,宛如狂风骤雨般的琴曲。

    那就是《狂蜂乱舞》

    就在白马探以为这是在笨拙哄人。

    却没想到他却说:“我教你,这叫《狂蜂乱舞》,现在学了,你试试。”

    小小的白马探眨眨眼,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管家婆婆说:“探君,不可以这样说话哦,会被人恨的。”

    想到这里,白马探忍不住笑了出来。

    “弹错了?”黑泽阵转头,他很久没弹了。

    “不,黑泽先生弹的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好,不过我还是很好奇黑泽先生怎么阻止那个犯人的。”

    黑泽阵不是很在意地说:“那种枪的型号,套筒向后位移后让击锤因为套筒的阻挡无法敲击到撞针,子弹也就无法射出,所以他开不出来。”

    他简单做了个手势,白马探想起来了。

    当时这个人一把握住了枪管,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笑意,然后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眉心,而后几次绝望的扣动扳机后,犯人自己崩溃了,抛下人质后大喊大叫地要引爆炸弹,然后被黑泽先生猛地摔向樱花树,震得繁樱如雪,银发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