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禅院直哉,啊,找到了找到了,这不是很明显嘛。”
辻千濑拍拍库·丘林的肩膀,对方降低高度,方便她回到木质地板上。
“质朴的豪华,古板的恶臭,不愧是守旧派住的地方,集禅院大成的房间,看上去就想让人连根拔起。”辻千濑将手放在紧闭的门板上,落下的不是敲门的动作,而是库·丘林长枪的突刺,门板碎成几块,露出门后禅院直哉那张黑的不行的脸,“又见面了,禅院直哉,想好这一次要怎么匍匐在我的脚下了么?”
不只是躯俱留队,因为辻千濑试图突入禅院直哉住所的行为,在躯俱留队全军覆没后,“炳”出动了。
对手虽然是特级,但是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只要人多就可以压制住,再说了,那样不祥的咒灵只有一只,不可能面面俱到的观察到每一个角落。
带着这样的傲慢,第一批冲上前方的咒术师们,纷纷倒在了以辻千濑为圆心一米的位置上。
再之后,是单纯到极致的蹂躏。夏油杰那时对于库·丘林实力的推测是错误的,与特级咒灵实力不相上下的一级咒术师们,根本不可能在以性命为赌注的舞台上赢下辻千濑的从者。那由血海尸山堆积的战斗经验,根本不是现代人能够企及的高度。
“辻、千、濑!”禅院直哉像是炸毛的动物一样,咬牙切齿念着眼前之人的名字,咒力开始攀升,进入了完全的战斗模式,“女人就该好好的成为生育的母体,区区女人,别太大言不惭!”
“啊啊,交流会饶你一命真是太浪费了,应该像击碎那名队长核心一样,把你的喉咙撕裂才对。”辻千濑也认真起来,蓝紫色的魔力开始溢出,化作不规则的电气粒子,漂浮在两人周围,“这次你可没有机会用交流会做逃命的借口了,我会一寸一寸把你那小小的男性自尊,带着你的脊骨一起,扭成骨泥。”
禅院直哉一直将辻千濑拿到特级评定的原因,归结于那不知真容的狂战士身上。所以,当库·丘林没有动作,辻千濑单独行动时,他是嗤之以鼻的。失去了咒灵的咒灵操使能有什么建设?带着这样的傲慢,禅院直哉被辻千濑强化过的上勾拳打飞了出去。
“抱歉抱歉,忘记控制力道了,明明说要撕裂你的喉咙的,打飞出去可不行。”
辻千濑捂着嘴吧笑了笑,单看那笑容,优雅的仿佛欧洲贵女一般。但那可不是什么降下祝福之人,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充斥着残忍与暴戾。
“要想办法活下去哦,让我好好玩弄一番说不定心情好起来,就会留你一命了,直·哉·少·爷。”
比交流会时更为磅礴的咒力,比交流会时更为窒息的杀意。
禅院直哉一直以为,那时的失败是来自被称作「狂战士」的咒灵,现在看来,那是彻头彻尾的谬论。
被自己,不,在禅院家中出生都是错误的性别,哪怕拥有优秀的资质,也只配成为男性附属品,作为允许子代存在的性别。
平日里会被呼来喝去的性别,嘲讽时不带有一丝迟疑的性别。
——会杀死他的性别。
哪怕继承了禅院直毘人的术式,哪怕在同龄人中已经是佼佼者,哪怕将术式练习到现阶段他可以接近的顶端,都无法对辻千濑造成任何伤害。
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名不见经传,只是因为屠村被咒术界发现的女人。
没有任何家族背景,甚至连咒灵都只能召唤一只的女人。
为什么!
禅院直哉再又一次被自己的术式反噬之后,发出了悲鸣。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闭上嘴巴!”
现在,连那悲鸣都被女人视作了不能出现的东西。
“真难看啊,禅院直哉,用尽全力居然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么?”辻千濑放下手臂,走到禅院直哉面前,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如果像小狗一样汪汪叫着求饶,说不定我会原谅你哦~”
禅院直哉咬破嘴唇,喉咙后仰导致喉结被压迫的窒息感使得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滴落,搭配着嘴角的血迹,倒是成为了一副还算能看的景象。可惜,珠玉在前,再美丽的鹅卵石也只是石头罢了。但辻千濑还是很有耐心的,把自己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别……做梦了!哈、哈!有本事就杀了我,看看那个五条悟会不会给你收拾——”
禅院直哉没有说下去,近在咫尺的噗嗤声让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到了穿透自己胸口朱红色的枪尖。
“我玩儿腻了。”辻千濑的声音变得冷漠,她把手上溅到的血液蹭在禅院直哉昂贵的和服上,与之前的语气截然不同,“让我想想你还有什么价值呢……啊,说起来,五条君今天来找你父亲谈的事情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有你们家血脉的孩子可能会什么术式,当时让禅院家拿出了一些钱?”
辻千濑又笑了,不达眼角的笑意让本就失血略有失温的禅院直哉如坠冰窟。
“真好呀直哉少爷,你的死期又延缓了一些呢~”
……
“唔,确实,不过这么看总觉得我被你们禅院家的人空手套白狼了一样。”
五条悟把玩着墨镜,注意力分出了一些给房间外的动静。从特级咒灵,也就是库·丘林出现到现在大约5分钟,外面的混乱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怎么看都是辻千濑找到了乐子。比较微妙的是禅院直哉的咒力波动,一瞬间暴起后没了动静,让五条悟不由得担心起对方的状态。
“虽然没有强制要求她,但是应该不会那么做吧……?”
“嗯?你说了什么?”
五条悟指了指门外:“禅院直哉那个小子还像之前一样欠揍么?辻可是超——记仇的,你儿子可能会被杀死哦。”
“哈哈哈,怎么说也是次任家主,死在女娃娃手里也太丢人了。”
“我觉得话还是别说太满的好,辻可是很讨厌这种发言的。”五条悟做了个火山爆发的手势,“被听到了说不准会大闹禅院家,我可拦不住同为特级的家伙。”
“真到那时候扇和甚一他们会处理。”禅院直毘人又拿起酒壶喝了几口,“继续之前的话题?关于甚尔的小孩,我的条件就是刚刚说的,10亿,买下的话就随你处置了。”
“不,有不需要支付10亿就能解决的方法哦。”
伴随着辻千濑的声音,会客室的大门打开,浑身是血的禅院直哉被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来交换吧,用你儿子的命做个交换。”辻千濑贴心的让库·丘林把禅院直哉的姿势摆正一些,好方便禅院直毘人确认真伪,“不过时限可能没那么充裕,毕竟血液这种东西,流速还是满可观的。”
禅院直毘人没有出声,直接攻向辻千濑,被早有准备的库·丘林一脚踹飞。没有按照预设的路径完成动作造成的反噬,让禅院直毘人出现了硬直状态,这一秒之差,令他陷入了被库·丘林单方面殴打的境地。
“前略,后略,总之都是投射咒法,将时间拆分成帧率,将动作画出预设路径,啊,这些是你儿子说的,为了提高术式功率进行的术式公开,但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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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性度很差呢。只要让使用者从最开始就无法遵循预设路径行动就好了,那样我根本不需要陪你们玩儿这种无聊的动画游戏。”辻千濑唤回库·丘林,她没打算和禅院直毘人进行生死对局,真把能做主的人都杀掉了,反而会使得一些事情无法推进,“虽然看上去快不行了,但是现在确实还活着,所以,要做交换么?”
辻千濑像是长出尾巴的恶魔,将禅院直哉的命扔到天平上,强迫禅院直毘人做出选择。
特别一级咒术师,说到底也只是一级咒术师而已。不止是禅院直哉,被打开的大门后面,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还有一众禅院家的男性。
这样堪称尸横遍野的景象,都只是让五条悟稍稍睁大眼睛,而非第一时间去压制惩戒辻千濑,他的立场到底如何,已经不用再询问了。
禅院直毘人收起架势,对话的目标还是辻千濑,视线早就停在了禅院直哉身上。
想让禅院直哉吃点苦头,纠正哪怕一点那目中无人的性格都好——这话确实是禅院直毘人之前说过的。可如果早知道苦头是这样的,估计没人会同意,包括他自己在内。
“我需要确认他还活着,还有关于那个小孩点事情……”
辻千濑打断禅院直毘人,指向禅院直哉的指尖,冒出蓝色的光:“你搞错了一点,老头。现在的你和禅院直哉一样,已经没有谈判的资格了。”
说的没错,五条悟已经很棘手了,所以那群长老才会同意让禅院直毘人一人接待。什么害怕怠慢了五条家主,全都是借口而已。
禅院直毘人习惯性的从腰间找酒葫芦,摸了个空,有多少年没有遇到如此恶劣的家伙了,他已经记不得了。
“老夫同意你的提议,那个小鬼归你们,不过我需要一个完好无损的直哉。”
“你该知道我比五条悟和你不受控制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谈条件,那我们继续耗下去也没关系哦。你听,你儿子的呼吸声变得更微弱了呢,好像是进入死亡倒计时了一样。”
“咳咳……辻,这位好歹是禅院的家主大人,多少给些面子吧。”
禅院直毘人恨不能跳起来给五条悟一巴掌,装作看不见听不到无法约束那么久,现在出来装模作样的制止,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是辻千濑说的对,五条悟再怎么说还是要背负起五条家,不能和禅院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宣战,但辻千濑不一样,她就是个以享乐为目的,怎么开心怎么来的魔鬼。
禅院直毘人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修改了措辞,不出所料辻千濑又增加了新的要求。她不仅要回了那个名叫惠的小孩的所有权,还在五条悟的暗示下,为那个小孩子的将来留下了保障。
“嗯,不愧是底蕴深厚的禅院家,家主的字迹很好的传递了本人的情绪呢。禅院家无条件放弃伏黑惠的所有权,然后在他完整掌握十种影法术时,承认他拥有继承禅院家家主之位的权利。作为交换,辻千濑不可再度危及禅院直哉的性命。”辻千濑用手指轻轻划过写好这些字的牛皮纸,淡蓝色的光晕在上面一闪而过,“记得要说到做到,和魔术师说谎的话,代价可不止吞千根针那么简单。”
按照约定,辻千濑借助库·丘林的力量完成了部分应急处理。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也只是出血量在那个瞬间有些大而已。辻千濑原本就没想在那时杀死禅院直哉,对于这种学不会尊重与平等的垃圾,死反而是解脱。辻千濑要折磨他千百次,让他像丧家犬一样磨平所有的犬齿,让他每次与自己对视都会止不住的颤抖。
辻千濑要让自己成为禅院家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