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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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好事,”趴在地上的男人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我都看到了,要不然你以为我刚才在你家院子里在干嘛。”付鸿音循循善诱,“现在说,考虑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等会要我来,可就饶不了你了。”

    “哼,想诈我,老子才不是吃素的。有本事就把我抓到牢里,不就是打嘛,老子扛得住!”

    “不用跟他废话。”

    李柳之前发了信号,这会儿支援已经到来。几个人一起上前,拿绳子把老刘头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众人没注意到的是,老刘头手微微一动,一道记录了在场所有人身影的求救神识被偷偷放了出去。

    “就凭刚刚他能躲过第一刀,就不是个普通货色,要我说,别跟他多废话,直接就地正法。公子说过让我们自行处理。”

    “且慢,”付鸿音拦住李柳蠢蠢欲动的手,“事情跟我们原先想的不一样,还是向沐公子汇报更稳妥。”

    李柳收手:“那行吧,听你的,我让他们把人先压回去再说。”

    他安排增援轮班不停地把人押回去,再回头处理这边的事。

    在李柳的招呼下,全村的青壮劳动力都被叫来,聚集在老刘头的院子里掘地三尺,差点连房子都拆了,付鸿音追加了钞能力,将房子周围十丈的土地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人的遗骸。

    得知结论,付灵瑶长舒一口气,心中隐隐升起希望,也许老刘头的老婆跟姑娘真的逃走,在别的地方过上了安心的生活。

    三人尽快回到城主府。

    “所以,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人证物证都没有,仅凭怀疑就把人抓了,还送到我这来,让我处理。”

    书房里,听完李柳汇报的沐觅风拽了拽身上厚实的外套,把侍女递给他的暖炉放入怀中。

    他的语速急促,显得有些恼怒:“那我能怎么处理?杀威棒打过了,如你们所说,他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困在牢里,还得养着他,浪费我的粮食。把他送去修城墙,又有谁能关得住,没两天人跑掉,我还得担一个强征民夫的骂名。你们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

    “属下失职,属下立刻集结巡逻队,再去四处探查。”

    沐觅风朝他摆摆手,付鸿音跟李柳一起退了下去。

    “你怎么还在这里?”沐觅风回头看到付灵瑶,“回去吧,不送了。”

    付灵瑶面有愧色,灰溜溜地退下去。

    接下来每天付灵瑶都找李武打听进展如何,每天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进展。

    第三天掌灯后,她被请到了书房。

    沐觅风开宗明义:“已经三天了,李柳他们还是一无所获,没法再关下去,我准备明天把人放了。”

    付灵瑶焦急地争辩:“别急呀,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一定能查出来的,现在要是放人了,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没有物证,只有人证也行。他又不肯交代。”

    “不行的话,我们用个钓鱼执法。”

    “钓鱼?执法?”

    付灵瑶努力解释:“就是我们故意把他放了,然后在后面跟踪,看他去哪里,见什么人,或者找一个跟他还算熟悉的人,把他灌醉了,看看会不会酒后吐真言。”

    “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人手。现在关键在于你们怀疑他入魔,狱卒已经全身上下搜身好几次,均无任何入魔之相。”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显露出来的?付灵瑶忽然想起,上次去找付鸿音的路上,遇到的那伙山贼头子,他就是在跟铁手打斗时不敌才变身。

    “要不让铁手去跟他打一架?看看逼急了,他会不会露出真面目?”

    “激将法?他现在就如条死鱼,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可能。”

    好吧,我没辙了,靠你。

    付灵瑶半恭维半恳求:“你见多识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呢?”

    沐觅风点头:“倒还有一招。”

    就知道在这里等我。

    她顺竿爬:“洗耳恭听。”

    沐觅风的眼神对着付灵瑶没有离开过:“找点贵族血液送到他面前,看看对天帝血脉的欲望能否令他忘形。”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付灵瑶明白过来了,“为什么让我去?”

    “新鲜的血效果最好,方圆百里之内,仅你我二人有天帝血脉。”沐觅风裹紧外衣,“你不去,难道让我去?”

    确实,看小白花那幅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再放一次血也太没人性了。

    “好吧好吧,那我要怎么做?”

    他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付灵瑶:“等会儿我们至那人牢外,听我指令,随意往身上划一刀。”

    她接过匕首,尖端反射出锋利的冷光。

    她呲牙:“我怕疼,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减轻疼痛的?”

    “拿酒和碗来。”

    听到吩咐,侍女很快端来了一小坛子酒,沐觅风削开坛口封泥,给她倒了一满碗:“请。”

    付灵瑶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甜的米酒,味道不错,像饮料一样。她放心了,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灌下去。

    沐觅风在旁边默默观赏,等她灌到第五碗的时候,伸出小臂横在她与碗之间:“这酒后劲儿大,可不想等会儿你真的喝醉了,还得我扛着你。”

    “你说的对,”付灵瑶嗖得站起身,直接向外走去,“现在出发。”

    晚上有风,月光洒在湖边的杨柳和湖面上,风吹动树与湖,将月光吹成了流动的河。

    付灵瑶本来就没怎么喝过酒,刚才喝得又急,还没走到大牢,酒劲果然上头,她眼前花成一片,只有正前方很小的一小块能看清楚。好在风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