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刮蛋从茅厕里一回来,胡二宝就好奇的忍不住问“爹,我怎么看着你回来的样子确实变了?有些和我昨天晚上差不多的味道。”
胡刮蛋道“别胡说,在路上我就憋的,怕拉到外面路上浪费了,这不?急着赶回来好拉到咱们家中的茅厕里吗?你知道拉这一下得长多少颗庄稼吗?”
胡二宝道“这说明你还没憋急,憋急了你还能管在那里还是在家里拉吗?”
胡刮蛋道“我就知道我二宝儿会这样,憋急了什么地方都会拉,要不怎么会出来十一碗?”
胡二宝道“你去了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又说十一碗?嘿嘿嘿,岳父如何说?是不说十一大碗挺满的吧?”
胡刮蛋坐下道“还能不提十一大碗?自然提了,只是你爹不一般,还是让你岳父认了错,道不该那样待你,下次,明年一定不了。”
胡二宝高兴道“如此说这就好了。”
话一出口,又见胡刮蛋手不情愿的猛一捂肚子,道“我,我还要先去一趟茅厕。”说完,起身急匆匆向外跑。
胡二宝道“怪了,确实怪了,爹,你这也是在路上没舍得拉憋回来的吗?还能一下子憋回两抔来分两会拉吗?”
胡刮蛋边跑边道“是······,不······,不是,又······,不,不知道,一下子多了。”就跑进了茅厕。
胡二宝道“我怎么咋看都感到和我昨天晚上一样的感觉滋味呢?怎么去了一趟老丈人家,去的时候好好的,还又说又笑的,回来的时候怎么会这样了呢?不会也去吃了渣吧?”
等到胡刮蛋捂着肚子一回来,胡二宝迫不及待的问“爹,你这是怎么的?怎么去的时候好好的,还又说又笑的,怎么回来会突然这样了呢?爹,你莫非也去吃了渣?莫非这渣都让咋们父子两个吃了吗?”
胡刮蛋连连直摆手道“没有,没有。”
“奇怪,”胡二宝道,“确实奇怪了,不是一般的奇怪。”但话还没说完,见胡刮蛋又跑进了茅厕,这会再不出来了,胡二宝猛然乐了,一边说一边跟着来到茅厕外面道“明朗了,必也是吃了那东西了,还不承认,能瞒过我吗?好象我没吃看不出来不知道受罪的样子一样。”
胡刮蛋在茅厕里道“你休胡思乱想,我是路上受了风寒了。又在路上不舍得拉,攒成这样的。”
胡二宝道“我不信还能憋到好几次还拉不完,再说今日天并不冷,你穿那么多棉衣,又坐在轿子里,如何会受了风寒?我是输了才吃那东西的,不知你是为什么?难道莫非也能输了吗?”
“胡说,我怎么莫非会是输了?”
“那这是怎么吃的那东西?”
“和你岳父一起品尝,品尝的。”
“品尝?品尝和吃还有分别?一起品尝还能品尝这么多?还能不算完了?”
“我们一起品尝的确实多。”
“看样子是不把我剩那些都品尝完了吧?我剩那些可也是不少的。”
胡刮蛋道“你剩的并不多,没有多少,两个人品尝那点还算多吗?”
“哈,”胡二宝一下子乐的合不拢嘴,“如此就是说你们都吃完了?还说我剩的不多,那还少吗?这样岂不说明岳父也一下子吃了不少?相比他在家里此时也正和你一样忙着跑茅厕拉稀吧?吆,吆吆,吆吆吆,爹呀,你肚子好受吗?不疼吗?感觉如何呀?你再想想,岳父现在在家里的感觉又是如何呀?”
胡刮蛋感到在此时一切都明白的儿子面前也没有必要装了,肚子疼的也确实再装不下去了,就忍不住肚子疼的哼哼起来,“哎吆——哼哼哼······”在茅厕里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胡二宝道“你这就是在路上攒着回来遭罪吗?”
胡刮蛋难受道“别说了,谁会想
到过后遭罪更重,比当时更重。”
“嘿嘿,”胡二宝笑道,“相比岳父也会疼的如此,一定比我爹此时好不了那里去。”便心里打定了主意道“如此,待我明天也去出出他的丑,看他又能如何?”
胡刮蛋肚子疼的遭了一夜罪,因岁数大身体体质弱,受罪受的整整一夜没有合眼,早上一看,简直都脱了相,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只勉强的吃了几口饭,就又倒在床上痛苦的大呼小叫。面无精神,看上去就如大病一场,还不让请医,直说疼过了就好了,并无大碍。
胡二宝憋不住内心的高兴,如何他还会他爹这样他还会高兴?却他的心里已经早在幸灾乐祸他的岳父张家湖了,他心道“老爹这样,老爹看上去越病的重,就越说明岳父也不轻,岳父越不轻,我就出气找回面子的时候到了。”于是,他赶快憋住笑,去对张二环道“老爹说岳父也和他一样病了,还病的不轻,吃完饭,你赶快坐着马车去李家庄叫上三妹和三妹夫,我骑着马去叫大姐夫和大姐,赶快都一起去看望岳父。”
张二环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认为我爹和你爹一样,存心要今日去出他的丑?”
胡二宝道“怎么会?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老岳父病成这样,正是我发起去告诉你大姐三妹,共同去看望岳父他老人家,改变岳父和大姐夫三妹夫与大姐三妹对我的看法的大好机会,你怎么能那样想呢?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以后再都看不起我没有个改变的机会吗?”
张二环想想感到也是,就改变了认为胡二宝耍心眼的看法,也认为这样正好是改变让爹爹对胡二宝看法的好机会,让爹爹知道胡二宝对爹爹的关心,也好就此消除爹爹对胡二宝生的气,和心中对胡二宝的印象,就想过来后欣然答应。就很支持胡二宝赶快去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带上几个家人前呼后应,乘着马车去了李家庄。
胡二宝骑上一匹快马,一路上高兴的合不拢嘴,道“今日有好戏看了,张家湖啊,老张家湖,哼,你个老张家湖,什么老岳父,老岳父也不行,我也得让你晓得我胡二宝,不一般,非凡。”就快马加鞭,直奔杨家庄。
一到杨家庄,胡二宝强忍住心中的欢笑,到杨员外大门外,通报了姓名被杨大怪迎进门去后,知道杨员外正在套马准备亲自到张家庄去感谢张员外今年善待杨大怪的事。胡二宝见说心道如此正好,如此今日就更有好戏看了,于是赶快趁此机会说出张家湖病的很重的事,并说明了自己今天特意来相告,二环已经去告诉三妹和李生去了,今日一起都去看望岳父之事。
张大环知道爹爹病得很重非常着急,杨大怪一听也急了,杨员外听到亲家病的很重也非常着急。于是,一行人简单一准备,便匆匆着急的跟着胡二宝上了路。
李生和张三环听到张二环说张家湖病了,且还病的不轻,张三环心里十分着急,李生感到突然,反复看看张二环道“二姐,岳父大人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成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二环道“昨日我公公去看他,回来也病了,说咱爹病的和他一样,可能我公公是被咱爹传染上了。”
李生道“奇怪,怎么会这样?什么病会传染的这样快?前天我们要回来的时候咱爹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了?难道是前天早上生气后又着了凉被气病着凉伤风了(感冒,过去没有这个词,一般都说感冒为伤风了,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吗?”
张二环道“要说气,难道我公公也能被气病伤风了吗?伤风也不会被传染病的这样快啊。”
李生道“这就更奇怪了,再有什么奇怪病会传染的这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