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没有强迫妞妞睡觉!”
他这一声喊得特别大声,繁枳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问什么,老乞丐就已经被保安给赶了出去,其中一个保安回头,带着歉意问:“小姐,您没事吧?需要我们的医生来处理吗?”
“没事。”
繁枳摇摇头,还是忍不住看着老乞丐的方向。
一个没有智商的笨蛋老乞丐,在急冲冲地撞倒了她之后居然还这么认真地和她道歉了?
要知道,很多日常撞了一下的人连头都不会回一个,相比起来,这个老乞丐的素质真的好的不能再好了。就这样的人,这么着急地找人,绝对不是偶然发疯。
见繁枳的目光追着那个老乞丐看,那个保安好心警告着:
“小姐,您不用可怜他,这两个月他有空就来我们这里闹一闹,我们报警把他赶走,没过几天他又会跑回来,跟狗皮膏药一样。”
繁枳还是好奇,问道:“那个妞妞是谁啊?”
保安稍微摇摇头:
“不知道,据说这个老乞丐小时候就是个傻子,还瘸了一条腿,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刚出狱的,对这个老人不管不顾,也是个没良心的。”
可怜是可怜,可是保安也只是各司其职罢了。
繁枳看着眼巴巴往小区里看的老乞丐,还是微微叹着气,把刚才谢衍时给她买东西的钱剩下的那部分卷起来,递给小区门外的那个老乞丐,开口:
“拿着!”
本来还闹腾的老乞丐挠了挠脑袋,接过钱,上下翻转着,似乎在好奇这是不是真的。
繁枳问着:“会用吗?”
老乞丐珍惜地把钱塞进口袋,用力点点头:“儿子教过。”
“那就去吃饭吧。”
繁枳说着,还顺便挥挥手。
老乞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抓着钱,佝偻着背,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小区门口。
终于把人送走了,几个保安终于松了口气,却还是再次提醒着:
“小姐,您没有必要对这种人这么好,很多人知道能够从您这里得到钱之后就会一直缠着您的。”
繁枳摇摇头,接着说道:“我又不经常住这,没关系的,你们也辛苦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回别墅找谢衍时,可是目光触及地面,眉头皱了皱,迟疑着问道:
“这朵木棉花……是本来就在这的吗?”
一支干枯的木棉花躺在门口的草丛中,静悄悄地,却散发着一中死亡的寂寞感。
看到那支干枯的木棉,其中一个保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而另一个年轻的保安却好像还不知道那件事情,微笑着解释道:“木棉花砸人太疼了,我们小区从来不种木棉花……”
另外一个脸色苍白的保安立刻拉住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同事,立刻对繁枳笑着说道:
“不好意思小姐,他是新来的,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加强小区的巡逻管理,一定会保证小区业主们的生命安全!”
两个保安对繁枳又是解释又是道歉,让繁枳感到格外的不适应,在两人的护送下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看到擦破了手掌走回来的繁枳,正在打游戏的谢衍时抬头,诧异地问道:“你摔了?”
繁枳把鸡爪朝他扔去,然后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到又是那个老乞丐来闹事,谢衍时放下手机,从一旁拿出一个急救箱,说着:
“那个老乞丐我好像见过几次,他之前在大学城那边流浪,也没干什么坏事,就是偶尔乞讨一点钱,然后整天就是盯着我们发呆,可是这两个月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追着跑到这里来了。”
繁枳打开急救箱,边打开边问道:“这两个月这里搬来了什么新人吗?”
谢衍时点点头,伸出手指着自己:“有啊,我。”
“……”
繁枳默默地盯着谢衍时的双眼,看得本来还大大咧咧的谢衍时不自在地挠了挠头,连忙嚷嚷:
“你别这么看我啊,有点瘆人!我完全不认识那个老乞丐啊!”
繁枳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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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你不会是因为害怕才要扯我和你一起住的吧?”
“你不要造谣!”
谢衍时立刻跟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蹦哒起来,两人吵吵闹闹,很快就把刚才的插曲抛在了脑后。
经常加班上学的人都知道,周六周日是一周七年里过的最快的两秒,快到让人都不愿意细品这一个深入人心的道理。
繁枳眼睛一闭一睁,周六已经离家出走,周日早上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照射进房间,落在繁枳的脸上。
她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在冰箱里没有找到想吃的东西,下意识地踹上拖鞋想要出门觅食,可是还没开门,谢衍时就从门外走入,面色很不好看,看到繁枳好像要出门的样子,立刻拦住了她,说道:
“我会叫人送吃的过来,你先不要出去。”
繁枳打着哈欠,悠闲地问道:“怎么了?”
谢衍时稍微思索了一下措辞,最终还是决定用最直白的那种:
“四号别墅的男主人死了。”
繁枳立刻愣在了原地,迟
疑一会,问:“是那个……”
谢衍时点了点头,道:“嗯,是那个木棉花连环杀手。”
其实仔细听,平时安静的别墅区外的确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繁枳回到位置上,又问:“四号别墅的男主人是谁啊?”
谢衍时回忆了一会,才回答着:“好像是咱们附近哪个区的区长,周末来别墅区度假的。”
这个职位可就有些敏感了,繁枳的表情稍微顿了顿,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开口:
“区长……能在粤圈中心区买得起别墅?羊城中心地皮五六万一平了吧?”
谢衍时朝她扬了扬眉:“懂得都懂。”
可是这次木棉花连环杀手手里的受害者不止又多了一个,而且还是一个身份如此敏感的人,这次不破这起案件,公众的唾沫能把那些办案者淹死。
繁枳想到了什么,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