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声闻言,手脚僵住了。
他不打算帮忙了,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傅凌声快步往前走两步,赶在简溪之前守住柜子。
“老婆,大冬天的,你真的不需要我给你暖床吗?”傅凌声随意地倚靠在衣柜的门上,朝简溪眨巴眼睛。
搭配上他那只被一方毛巾微微挡住的身体,言谈举止间颇有一股魅人的风骚,与他平时的形象严重不符。
简溪只觉得自己被一道雷劈中般,惊讶又茫然。
「狗渣男这样子,有点雷……」
简溪在心里皱眉。
「谁要喜欢这种情绪反复无常的骚包男?我以前肯定是瞎了眼。」
简溪长睫毛微翘起,眼帘掀开。
「狗渣男还是禁欲的时候帅。」
傅凌声上扬的嘴角不动了。
片刻后,他咬牙动了一下笑得有些僵的脸,眉骨轻微滑动,带动眉毛上抬。
「原来老婆喜欢禁欲的。」
知道简溪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后,傅凌声佯装冷脸,手却不老实地将简溪拉进怀里,说出的话更是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老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他说完,将简溪抱着丢在床上,欺身而上。
“简溪,我们要个孩子吧。”傅凌声的温热指尖在简溪的锁骨上滑过,极尽挑逗。
心想,要演就要演到底。
疯批人设,希望老婆喜欢。
一股莫名的兴奋感袭来,傅凌声嗤笑着低头,在简溪的脖颈间落下重重一个牙印。
「死渣男,又抽什么疯?」
不出所料,简溪使劲蹬腿。
傅凌声阴鸷的眼神扫过她的脸,回她,“你不是因为守活寡要和我离婚?我现在就满足你。”
话落,他有些凶狠又粗暴地将简溪的手抓过,侧头在四周寻找可以束缚她的东西,偶然看到了那条蓝色的条纹领带,他的眼底划过惊喜。
“傅凌声!”简溪大吼,“你是不是疯了?”
“是,我是疯了。”傅凌声喘着粗气,一手摁着简溪不让她乱动,低头朝她索吻,一手伸出去抓那条蓝色领带,“被你逼疯的!”
“简溪,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离婚!”傅凌声眸子里划过装出来的狠意,深处藏有痛楚。
忽然,他的手抓到了领带,他快速地将领带取过来,直接捆住简溪的那双手。
捆扎间,他与简溪接触得更近。
傅凌声早在先前撞到简溪时,已经被惹起了一身火。如今又与简溪酣畅淋漓地演戏,眼眸早已深沉。
“我都说了,不想守活寡!”简溪拼命挣扎,“听不懂人话?”
傅凌声确实不想听她讲话,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傅凌声弯下腰,在简溪耳边落下一句,“老婆,我现在就满足你。”
……
随着傅凌声的伺候,简溪眼眸堕入欲望,与傅凌声一起共沉沦。
……
事后,傅凌声摸着简溪的肩膀,一会贴贴她,一会亲亲,看着她晕过去的糗样,又担心,又有些骄傲。
*
次日。
简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往旁边看,身旁早已经凉了。
她翻了身,只觉得浑身酸痛,缓慢地坐起来。
简溪在床上愣了好久,昨天稀里糊涂的事还在脑海里回想。
片刻后,她忽然想到什么,爬下床翻着床头柜。
“在找什么?”傅凌声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简溪懒得回,不想搭理他,继续低头寻找。
翻遍整个柜子,都没有看到之前那个瓶子。
简溪泄气地起身,走到傅凌声前面站定,“药。”
她手心向上,要求傅凌声给她避孕药。
「绝对不能怀上傅凌声的孩子。」
傅凌声原本还在思考她说的是什么药。
听到她的心声,他的眉头紧锁,“上次的药是顾夜寒给你开的,补营养的药。”
傅凌声顺势解释,提到药他想到了昨天听到的简溪的心声。
她对自己有误会。
“补营养的药?”简溪呆住,仰头看向傅凌声的脖子忽然有些累,她伸出手轻微揉起来。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药。”傅凌声咳嗽一下,走到她的身后,为她捏肩。
“昨夜累到了?”站着不方便,傅凌声将简溪抱到床上。
他不问,简溪还没觉得有什么,他一问,简溪瞬间尴尬得脸色爆红。
“我想的哪种药?你确定你那天给我吃的是补营养的药?”简溪不想回答他刚说的这个羞人的问题,转而接住他的上句话。
“当然。”傅凌声肯定点头。
“那药在哪里呢?”简溪不信,“我想拿去化验。”
「分明就是避孕药。呵——死渣男扯谎也不扯个好点的。」
傅凌声手劲一紧,简溪哀嚎着拍打他,“轻点!”
“对不起。”傅凌声道歉,放松了力道,“这样可以吗?老婆。”
「对不起?死渣男转性了?」
在简溪看来,听到傅凌声说“对不起”的概率和遇到流星雨一样小。
她撇撇嘴。
“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吗?”傅凌声说,“昨天你是不是吃了?”
“你明明知道是那个药,为什么还要吃?”傅凌声突然反应过来。
「以前怎么没看出傅凌声这么能演戏,我吃药不是他授意的吗?」
简溪无奈地转过身,打断傅凌声,“药,我要拿去化验。”
「化验完就将化验单拍到死渣男的脸上,看他还有什么借口可以找!」
简溪想着,情不自禁地想象傅凌声惊讶又无话可说的模样,唇角忍不住上扬。
“老婆?”傅凌声在简溪面前挥挥手,“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药在哪里。”
他真的委屈,“我没有藏。”
简溪回过神,“那我让管家找。”
她说着,走下楼准备去吃早餐。
边走却边在想,「已经到了上班时间,傅凌声怎么还不去上班?」
「算了,总裁的事,管不着。」
简溪想着,越走越远。
傅凌声赶紧蹲下身来找简溪说的药。
“我记得好像是白色的瓶子?”傅凌声扒拉着床头柜,找半天都没有找到。
就在他快要放弃时,忽然看见床角那里有一个白色的瓶子。
傅凌声伸手抓出来。
他瞥了一下旁边的领带,好像知道这药是怎么掉到犄角旮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