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咒术界的人寻求帮助,是他最后的机会。
也幸好他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最后一博。
禅院,不,禅院甚尔,他走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便利店进去随便拎了一大桶牛奶。
付款,继续回家。
他还在惦记医院的妻子,但又无法真的留下幼小的孩子独自一人在家。
因为妻子会问他:“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
禅院甚尔推开家门,屋内漆黑一片,他悄无声息地放好牛奶,去孩子的房间看了一眼。
睡得和翻肚皮的小青蛙一样。
本想直接离开,又看到那小鬼踢开被子,只能走进去提起被角,一点点盖住他的身体。
“爸爸。”
禅院甚尔一僵,他看到儿子圆溜溜的碧色眼睛在黑暗中微微反射出客厅的灯光。
遭了,给他弄醒了。
禅院甚尔这样想着,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用力一拽被子,把儿子整个卷起来。
“睡觉。”
“哦。”
他看着儿子又继续睡着,才轻轻的走出去关上门。
现在他需要稍微休息一下,早上要给儿子做好早饭和便当,送他去幼稚园。
然后再回来给妻子做好她的饭,之后则是一整天在医院照顾她。
禅院甚尔抹了把脸,直接睡在沙发上,随手拉了一条毯子盖着。
就这样囫囵睡去。
——
“他真这样说?多少钱都可以?”
课间,家入硝子叼着烟,在夜蛾正道走后才偷偷摸摸点燃。
不是她怕老师,只是格外尊重夜蛾正道而已。
五条悟坐在桌上晃腿,把课桌摇的咣咣响,他嘴里咬了一大块草莓软糖,含混不清的说:“真的,他好像还认识老子。”
“知道这一届有硝子,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消息。”
若竹春弥趴在桌上单手撑着脸,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忘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想起来。
应该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过也似乎没那么不重要。
“我有个事情忘记了,你们有人能帮我想想吗?”若竹春弥踢五条悟的桌子,“悟脑子最好,快帮我想想!”
“你忘记的我们怎么想?”夏油杰拒绝这个提议,“事情你都没说过。”
“啊……”若竹春弥苦思冥想,就是昨天,那个黑发男人,他想问什么来着?
“对了!是想问禅院为什么在那个店外来着!他都是家庭主夫了,为什么还去歌舞伎町,而且那个距离应该是店外的巷子。”
“嘘,成年人的事情别多问。”夏油杰道:“如果硝子去治疗那位女士,禅院要赖账,我们在他妻子面前再问也不迟。”
啊?你非要在别人重病的妻子面前问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夏油杰仰起头避开春弥的视线,“我们可是冒着危险带硝子出去,他要是赖账就别怪我们无情。”
“别带上老子,老子可没有这种想法。”五条悟终于嚼完了糖,“漫画里的眯眯眼阴险角色,我终于体会到了。”
夏油杰:“你说谁眯眯眼?”
若竹春弥:“你不反驳阴险吗?”
五条悟嘻嘻一笑,又给嘴里塞巧克力:“说谁他自己清楚咯~”
最终决定还是去看看。
家入硝子觉得既然他把自己当成最后的手段,那就是真的没办法了,不管禅院本身是什么样的人,他对妻子确实是毫无保留的爱。
“什么时候去?”家入硝子问,“你们跟他约好了吗?”
“没有,他说你同意了再给他发消息。”若竹春弥咔哒咔哒按手机,消息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今天你们有时间吗我去离你们最近的公交站等】
他急的标点都没有一大段发完,五条悟看到消息又摆出难以理解的表情,但也没说阴阳怪气的话。
“就今天,下午没课。”
若竹春弥比划ok,边给禅院发消息边收拾书包。
【元素巫师】:我们刚下课,放个包就来。
【禅院】:知道了我现在在路上马上到
好家伙,若竹春弥一噎,回头催朋友们:“快快,禅院他已经在路上了!”
“哈??他根本就没想过我们不去吧?”五条悟不满,“要是我们今天不问他是不是打算直接绑架!”
家入硝子个子没男生们那么高,腿也没那么长,一路小跑冲进宿舍,包随便扔在地毯上就匆匆出门。
出了校门后若竹春弥一把抱起家入硝子,风元素聚集在身边,直直往山下飞去。
五条悟坐在夏油杰的蝠鲼上也是快速飞往山下车站。
五条悟:“硝子还没想好要多少钱呢,怎么就这么着急。”
夏油杰盘腿坐在靠前的部分,跟紧若竹春弥的身影:“谁知道呢,医者仁心?”
前面的家入硝子听不到这话,她一手压住裙角一手紧紧拉住若竹春弥衣领,这家伙抱她时候两只手都没有真正扶着她。
毫无安全感,感觉就像在飞速移动的的椅子上,虽然有椅背但是没有安全带,谁知道会不会一个刹车把她甩出去。
春弥,过于礼貌导致了危险。
家入硝子宁愿他没礼貌一点,她就不用担心掉下去。
冲到山下,若竹春弥果然一个急刹差点把家入硝子脱手摔到地上。
家入硝子:“以后要是带我,你给自己装个安全带。”
若竹春弥:“啊?”
夏油杰控制着蝠鲼直接飞到了公交站处,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这么快,绝对早早就来了。”五条悟吐槽,“还说什么在路上。”
夏油杰收起蝠鲼,换成鬼一口准备使用隐匿术式:“说明他妻子的情况真的很糟。”
他们两个走到车前,果然是禅院。
他还是昨天的打扮,下车之后问:“反转术式呢?”
五条悟用手画了个半圆:“大叔,你先转过去,我们对反转术式拥有者有特定的保护。”
禅院耸肩,依言转过身去。
这时若竹春弥才带着家入硝子走过来,他为了保证家入硝子不被脚步声判断出性别体型,一直用术式让她微微漂浮。
夏油杰立刻使用了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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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家入硝子整个藏了起来,现在就只有他一人能看到硝子。
夏油杰:“好了,禅院先生,我们准备走吧。”
禅院回头,并没有问他们人在哪,只是示意他们上车。
五条悟依然被推去副驾,若竹春弥和夏油杰则是在后座一左一右坐在家入硝子两侧。
禅院从后视镜看到两人给中间让了位置,他说了声坐好,一脚油门直接飙了出去。
他看不到那个人,不过无所谓,只要按照约定来了就可以。
——
病房内。
带着呼吸器,身上插着各种输液管的女性正在发呆。
她是禅院希,那个禅院的妻子。
躺着真的非常无聊,她在想自己的孩子,那个小小的恩惠。
非常想见他,但是又怕自己这样吓到那样小的宝宝,只能让爱人想办法拦住要来看她的孩子。
门锁响动,她转头看去,是爱人来了。
“甚尔,下午好哦!”禅院惠扬起笑容,向他打招呼。
禅院还没回答,他身后一个陌生的声音先响起:“大叔,我们都过来了居然连你全名都不知道啊。”
“希,下午好。”禅院甚尔低声先回复了妻子,然后凶巴巴的对着身后道:“我不也不知道你们全名?”
禅院甚尔带着身后的人进门,一连三个高中生,其中白发的开口:“你知道老子名字啊。”
这不是刚才那个,禅院希好奇地看着高中生们:“你们好,是甚尔的朋友吗?”
“不是——”白发少年也凶巴巴,“我们是禅院雇来的医生。”
“你少给她那种语气。”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然后对着禅院希说道:“不过确实是来治疗你的。”
“真是年少有为!”禅院希惊奇的看着高中生们,“谢谢你们!”
她的病床由禅院甚尔调整着抬起一半,让她能够暂时坐起来。
“还没治呢。”隐身的家入硝子开口,“等你恢复再谢吧。”
“!!!什么?”禅院希吓了一跳,“谁在说话?”
“是医生,反转术式。”夏油杰向她解释,“您应该知道吧?”
“我不知道。”禅院希一脸迷惑,“怎么像是,嗯……游戏一样专业用词?”
“……”三个高中生看向禅院甚尔,隐身的家入硝子也看他。
“看我干什么,那种垃圾地方我想提才奇怪吧?”禅院甚尔无所谓道,“本是想彻底和你们这些人划清界限,我也没料到现在会是这样。”
若竹春弥:“呜哇烂人,自己的事情都不告诉妻子,你怎么跟她结的婚啊?”
“我是被她捡到的,希也没问过我。”禅院甚尔骄傲一笑,“她很好吧?”
“显得你更差劲了,别人不问你就不说吗?”夏油杰开始谴责,“要用到这边的力量,你多少也该对禅院夫人说明一下。”
禅院希听到这些话更迷惑了,她看向了自己最信任的人,禅院甚尔。
“甚尔?什么力量?”
禅院甚尔烦躁地抓抓头发,全力组织语言,给禅院希磕磕绊绊说起了他了解的咒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