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这词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向刘梅子,刘梅子,抢劫?她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也有机灵的立马附和道,“对,抢劫,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就算算不上抢劫也是偷盗,我刚才看到她偷偷拿的布。”
被这么多人指责她抢劫,刘梅子立马慌了,她也就是窝里横,哪遇到过这种场面,别说亲眼见公安了,就是听说了也害怕,她手里的布砰一下掉在了地上,手足无措的反驳,“没有、我没有抢劫,你们胡说八道……”她胡言乱语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只说自己没有。
陈景翊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面无表情继续道,“大伯娘,您确实是我的大伯娘,我的长辈,您想要布,我当然反抗不了,可是这布不是我的,是纺织厂的,既然您非要拿走那我也没办法,就是纺织厂对不上数我们厂领导就只能报警处理了,您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布还不许我反抗难道不是抢劫吗?”
周围有人看出陈景翊是在吓唬刘梅子,但除了陈景翊,他们中很多人也都讨厌刘梅子,一群人立马开始附和,还有人说要当场把刘梅子抓了见公安。
刘梅子都快被吓哭了,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抢劫,不要抓她,偏偏那陈建平在事情发生后就隐身了,妻子都快要被抓去蹲监狱了也不见他出来说句话,自私得可怕。
陈铁铨气得不行,真是一窝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偏偏他还不能不管,“刘梅子,安生日子你不过,非得折腾是吧,你们和景翊他们都分家了,景翊就是有布又关你啥事?以前你们有吃的怎么不说给他一口,净会使唤糟践两个孩子,还孝顺你,你脸咋怎么这么大呢,陈建平呢,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陈铁铨看向四周,周围人也帮忙,这下陈建平再也不能装看不见了,陈建平很快被众人推了出来。
陈铁铨看向陈建平的目光里全是失望和冷意,“以往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你媳妇都这样了你也不出来说句话,那是你媳妇吗?就只会把你媳妇当枪使,你自己在背后享受好处是吧?”
陈铁铨摇了摇头,他已经对这一家子失望透顶了,不想再和他们说多废话,“今天我就在这里做个公证,既然当初分家的时候你们已经分彻底了,以后景翊一家三口和你们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也别想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我们这里这么多乡亲都看着,以后你们要是再找景翊他们的麻烦就算公安不抓你们,我也要把你们驱逐出宗祠!”
这句话彻底把陈建平夫妻给吓唬住了。
最后是陈建平和刘梅子都作出了承诺,还赔偿了那掉在地上被弄脏的半尺布陈铁铨把这夫妻两给放走,但是短时间内他们是不敢再找陈景翊的麻烦了。
直到陈景翊已经回城里好几天了,村里人还在讨论那天的热闹场面,而这件事带来的后续影响就是大河村的村民现在有时间就上山寻摸东西,打算多屯点干货在家里,等下次再有布料的时候能多换点。
这件事不仅给村民带来了影响,也同样影响到了那群知青,这次知青们换到的布是最少的,平常他们下地干活就已经嫌累了,等到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休息,很少有人会和村民们上山找吃的,少数的一两个找到了蘑菇核桃之类的也都被他们早早吃完了。
自从陈景翊去了纺织厂,他也成了这群知青在这个村子里最羡慕的人,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这些城里人竟然会去羡慕甚至是嫉妒一个他们以前根本看不起的农村人,他们是城里人,骨子都有一股骄傲,哪怕是到了大河村,要和大河村的村民们一起干活,但是他们心里面还是看不起这些农村人的,所以如非必要,他们都不会和村里人来往,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发现他们错了,而且错得彻底。
到了农村,他们的农活干得没有农村人好,活干得不好就没有工分,他们的日子可比村里人惨多了,现在一个农村人都成了工人,他们哪来的资格去嫌弃农村人呢。
而这群知青里面,最后悔的人当属田甜了,她因为当初的冷漠态度和陈景翊坏了关系,结果人家当上了工人每个月都能领几十块工资,后来还搬去了城里,而她还在这个村里蹉跎日子。
甚至因为她当初的冷血村里人看清了她的为人,她受到了村民们的排斥,就连对她献殷勤的男人都少了很多,那些年轻人都被家里的爹娘耳提面命过了,都不许他们再和田甜来往,这个女人如此冷心冷血,对她再献殷勤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家城里人怎么可能会嫁给一个农村人。
也因此,田甜的日子难过了起来,她的活不再轻松,而是公事公办,村民们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可是村民干得不累,她这个没干过多少重活的就难了,每天累得回到知青点都没精力搞事情了。
她日子过得苦,可是她周围的女知青们比如梁春宁等人却觉得好多了,田甜不搞事她们只觉得空气都清新多了,而且除了那一两个执迷不悟的都没什么人心疼她,大家都觉得她活该,这是她该受的。
那天田甜被陈景翊拒之门外后也不是没有其他知青来找过他,只可惜陈景翊也无能为力,他走的捷径不是每个人都能走的,这条路只适合他,除非他们当中也有人拥有某种异常过人的技术,到相对应的工厂去自荐,只要他们的技术能打动这些工厂,自然可以获得一个机会,不然他们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参加招工考试。
招工考试没有限制知青不能参加,这群知青也有人去尝试过了,只可惜他们下乡许久,许多知识都忘记了,而那些城里学生刚从学校出来,知识还在脑子里,他们根本竞争不过别人,至今为止还没一个人应聘得上,现在陆陆续续已经有人放弃了。
“我听村长说过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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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有一批知青来大河村,村长让我们收拾收拾腾出些空间给新知青们。”知青点的老大哥曾庆来组织知青们开了个会,然后丢下这个对知青们来说不算好的消息。
果然,听完这个消息,这帮知青立马抱怨起来,“还要来知青,知青点都不够住了,怎么收拾啊。”
“要不让村长再多建几个房间吧?”有人提议道。
曾庆来脸上的神情也并不轻松,“不可能再建的,村里没钱,村长说了,除非我们自己出钱建,否则就挤一下,这次来的人数量应该不会很多,大家都帮着收拾一下吧。”
梁春宁皱着眉,知青点里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她想到了城里的招工,现在其他知青都开始放弃了,本来她也打算和他们一起放弃的,实在太难了,几百上千人抢一个岗位,怎么可能选得上?
可是现在,梁春宁咬咬牙,在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不行,她不能放弃,哪怕再难她也要去做,她以前的成绩其实不错的,只是下乡后因为沉重的农活慢慢懈怠了,这段时间因为要参加招工考试她才又重新捡了起来,凭什么其他人能考上,她考不上,只要她再努力点,她一定可以的!
梁春宁暗自给自己加油,并努力坚持着,直到多年以后,她回过头来看时还是忍不住庆幸并感谢自己当初的坚持,就差一点点,她就要放弃了,还好她坚持下来了,她获得了努力的回报。
……
此时,一条昏暗的街道上,五个男人正鬼鬼祟祟的躲在街道右边的死胡同巷子入口,不时的往外张望。
“二狗,你确定是这里吗?”
名叫二狗的男人立马应道,“就是这,他每天下班回家都经过这里,老天爷真不公平,他害我们进了牢房,他自己却当上了工人,等会儿我们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男人语气里带着怨恨和嫉妒,愤愤不平着。
熊哥冷笑道,“听说他在纺织厂一个月能领好几十块钱工资,兄弟们一会儿别把人打死了,留着他一条狗命让他以后每个月都给钱我们花花。”
本来是准备把他打死的其余四人听到熊哥的话后想了想也同意了,确实,把人打死了以后他们就没有来钱的机会了,还不如把人留着,以后每个月都有钱花,此时的他们已经想到了以后他们每个月都可以揍仇人一顿,然后把他的工资全抢走的美好日子了,没人觉得陈景翊敢报警,他要是敢报警他们就去报复他的家人,以往他们都是这么威胁人的,每个人都有软肋,所以他们的威胁大部分都奏效了,便觉得陈景翊也不敢。
要不是两年前那次他们都进了监狱劳改,他们早就展开报复了。
“哈哈,还是熊哥聪明,这就叫什么、对,叫细水长流!”
“嘘,快过来了,一会儿我跟二狗黑子冲过去把人拖进来,别再让人看到了,省得又有人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