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深带着元景翊把齐家整个房子看了一圈,也有想让元景翊帮他们家看看风水的意思。
一圈看下来,元景翊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唯独多看了两眼二楼茶室的那套陶瓷茶具。
“怎么样?我家的风水好吗?”逛完后齐铭深兴致勃勃的的问道,他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想法,既希望元景翊能看出些什么满足他的好奇心,又不希望自己家的风水不好。
不过,他家的风水应该还行的,毕竟这些年他家也没出过什么大事,他爸的生意还越做越大,就是生意大了人也忙了起来,整天不着家,齐铭深心里不由得想到。
元景翊他们此时正站在二楼的走廊处,左手边正对着的正是茶室,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齐铭深的问题,而是不经意间问道,“阿姨平时很喜欢泡茶吗?”
齐铭深眼睛一亮,看向元景翊的目光更加敬佩了,“你怎么知道,这也是你算出来的吗?”这么小的事苏景翊都能算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元景翊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是,我看出来的。”
这种事情还需要算吗?只要是个细心点的人都能看出来,齐家专门弄了一间茶室,工具齐全,样样完善,没有一点功底的人弄不出来这些,显然齐家有人爱好茶道,而齐父又忙于工作,这个家里经常在家的人只有两个。
齐铭深的性子更是和茶道沾不上一点边,根本不是能安心坐下静心品茶的人,那么喜好的人自然只有齐母了。
……
元景翊在齐家吃了饭,齐母听齐铭深说起茶忙又热情的要给元景翊泡茶。
没想到一番交谈下来,齐母发现元景翊竟然对茶道也颇有研究,更是欢喜,把儿子都忘在了一边,和元景翊论起茶道来。
其实元景翊对茶一道也研究不深,不过两世的古代生活让他有些耳濡目染罢了,和齐母聊起天来倒也不至于没东西可说。
两人聊了一会儿,元景翊把话题带到了那套茶杯上,茶室里专门有一面墙被专门设计用来放置茶具的,而那套茶具则放置在中间的一个格子里,看起来是被经常精心擦拭过的,分尘不染,想必它的主人对它极为爱惜。
齐母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元景翊突然提起这套茶具,不过她也没问什么,还以为元景翊对茶具也颇有了解,也同她一样看到这套茶具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套茶具。
有人和她想法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有种找到了同类人的喜悦,当即把元景翊带到那套茶具面前,向他介绍道,“这套茶具是我偶然从一位古董商里收来的,据说是明朝的古董,古董不古董的我也不在意,不过这套茶具我一见就喜欢上了,实在想收藏就买了下来。”
虽说喜欢,但这套茶具怎么说也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当然不好入口,所以这套茶具齐母没打算用,只不过偶尔过来看看,再亲自擦拭而已,她再喜欢也只是想收藏,倒也没想着用它。
元景翊仔细观察着这套茶具,天青釉的底色,在明媚的光照下,天青色中又带着泛黄,而另一面光线暗淡的地方,颜色又是青中偏蓝,犹如清彻的湖水,煞是好看,这是上好的汝窑茶具,也怪不得齐母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而最难得的还是时间这么久远的东西还能保存得如此完好,这东西确实很有可能是明朝的古董,不过,他淡淡勾唇,东西确实是明朝的,但是不是好东西可就说不准了。
齐母也察觉到了他面色有异,心里一惊,难道这茶具有问题?
“怎么,难道这茶具是假的?”齐母问道,心里则是想着算了,哪怕不是明朝的她也认了,谁让她喜欢呢,就当她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套她喜欢的茶具,虽然这价钱确实远超了平常。
元景翊笑着摇了摇头,“不,这东西确实是明朝的。”他拿起茶壶,瞬间一股阴凉落入掌心。
还不待齐母露出笑容,他继续道,“不过,它是明朝的陪葬品。”
“什么!”齐母震惊的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向茶壶,说话都不连贯了,“陪、陪葬品!怎么可能?它这么好看!”
在齐母的印象里,陪葬品埋在地下,大多都是脏兮兮、布满污渍的,可是她这套茶具看起来就跟新的差不多了,哪有半点像陪葬品的样子。
可是元景翊又不像是在说假话,而是他还救了她,可见是有真本事的,哪怕齐母之前不关注,可是她也知道陪葬品对人是不好的,寻常人家里都很忌讳,更别说他们家了。
再一想到她还经常擦拭这套茶具,齐母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不是元景翊还在这里,她恨不得立马拿消毒水来洗手!
“真、真的吗?”
元景翊点了点头,“虽说陪葬品大多有损坏,但是妥善保存完好的也能做到这样,更别说这茶具是被人专门修复过的,所以看起来跟新的差不多,阿姨没研究过这些,所以才不知道个中情况。”
他又看向齐母,“阿姨先前出了车祸,跟这东西也有一点关系,陪葬品常年埋藏在地底下,与死人为伴,所以或多或少都沾了些阴气煞气,您本来八字就比较轻,前段时间又经常碰这东西,这东西上的阴气煞气就入了体。”
“煞气入体,遇到的倒霉事也会变多,所以您前段时间的车祸才会这么严重。”
这一次来齐家也算是解了他之前的疑惑,虽然齐母的八字较弱,但她也平平安安的活了几十年,按理来说一场车祸是不足以让她魂魄离体的,魂魄离体,如果不能及时找回来,以后就跟死了差不多了。
齐母的八字还没弱到这个地步,如果是她之前身体就已经受到了损害,这也就说得通了。
而齐母此时早就被吓到了,脸色煞白,怔怔的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她哪里想到自己这么喜欢的茶具竟然是陪葬品,还是害得她前段时间差点没命的罪魁祸首。
元景翊看齐母一副很明显被吓到了的样子,忙安慰道,“阿姨,您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找到了源头就好了,我一会儿帮您驱一驱这茶具的煞气,不过以后还是最好不要摆在人日常经过的地方,找个地方收藏起来就好了。”
齐母闻言连忙摆手,赶紧说道,“不、不,我哪里还敢留着这东西,回头我就让人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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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齐母看向茶具的眼神也不再是喜爱了,而是厌恶加畏惧,没人会喜欢害自己的东西。
元景翊想了想,说道,“倒也不用扔掉,您不想留着的话不如捐给博物馆,博物馆来来往往人气足,这点煞气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东西是个好东西,保存得如此完好倒也难得,怎么说也是古董,还是把它放在该放的地方吧。
齐母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这样也好,那些该死的,竟然把陪葬品卖给我!”她在心里狠狠记下了这一笔,打算要找那个古董商算账。
齐母也不傻,那些人竟然敢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人,肯定也是知道底细的,要知道这可不单单是为了赚钱,严重的可是要人命的,她就差点没了命,要不是遇到了元景翊这个小师傅救了她,只怕她还在医院躺着呢,再也醒不过来,她后悔都没处哭去。
想清楚这一点的齐母对元景翊更加热情了,在知道元景翊如今是自己一个人住后,极力邀请他来齐家,哪怕是元景翊拒绝了也还是想着为他做点事报答他,可惜元景翊什么都不需要,给钱他也不愿意再要了这才作罢。
而元景翊在驱了茶具上的煞气后也准备告辞了,这时齐铭深也出来了,刚才齐铭深一见他妈拉着元景翊去品茶他就赶紧躲开玩游戏去了,齐铭深那性子根本坐不住,哪有那心思陪着一起慢悠悠的品茶。
不过在知道元景翊要走时他还有些依依不舍,很想拉着元景翊让他继续讲那些稀奇古怪的事,齐铭深一听到学习就头疼,可是对于元景翊讲的那些事却很感兴趣,甚至认真的记在了心里,现在让他复述他还能几乎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甚至想让元景翊留下过夜了。
元景翊可没兴趣留在齐家过夜,当即拒绝了,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提醒了一下齐母小心暗处的人。
卖给齐母那套茶具的人一定是打听清楚了齐母的喜好然后投其所好,所图应该不只是让齐母倒霉一段时间那么简单,那场车祸确实是一次意外,只不过是两间事情刚好叠加在一起了,齐母的身体才出现了那么严重的问题,也有了元景翊发现苗头的契机。
如果不是这场车祸,只怕齐母还被蒙在鼓里,她和茶具接触久了,阴气煞气却会渐渐的进入她的身体里,久而久之,她就会身体衰败,性情大变,显然,背后之人是想要徐徐图之,所图应该也不只是齐母而已。
或许那人还有后续,只不过还没有施展开来,元景翊不需要也没必要帮他们查,这件事还是他们自己查清楚比较好,齐家在江市势力不小,怎么说也是他们自己的私事,他不好插手太多。
齐母是个聪明人,被元景翊提醒后也开始警惕起来,原来只以为是一个贪财的古董商搞的鬼,可如果不是呢,她心里闪过许多名字,齐家家大业大,能走到今天自然也少不了得罪过某些人,和某些人结了仇,不过还是要查过才知道。
经此一遭,元景翊在齐母心里的地位也更高了,也是此时,她才发现有一位熟悉的大师有多重要,仇家的手段防不胜防,那些人用像今天这种阴秽的手段他们这些门外汉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