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有种用来避开邪神,助人佳运的佛牌,这种佛牌知名度甚高。
但许多人不知道,国内也有类似于佛牌的东西,不过也没有什么统一的称呼,就姑且称之为灵牌吧。
不过灵牌不同的是,遵循阴阳结合,万物相生相克之源。
而我爷爷就是一名灵牌匠。
爷爷总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因果轮回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的。
而这一行,就是在替人强行更改命运,造就了这个因,那么我们势必也要替别人去承受这个果。
影响的也许自己,亦或者是在身边的人身上。
或许正因如此,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失踪了,而我也从小体弱多病。
六岁那年,爷爷给我做了一块灵牌,这个情况才渐渐好转。
紧接着,爷爷就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时候还破天荒的带了五个姐姐当作徒弟。
从那以后,爷爷和五个姐姐会经常性的出门,但我问起来的时候,他也只说以后我会明白的。
我也问过五个姐姐,她们也都闭口不谈,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们好像总是在偷偷关注我。
直到有一次,五个姐姐带着我去河边玩耍,偶然间看到了五个姐姐身上都有纹身,而纹身的样式,跟我胸/前的灵牌上的图案近乎一致,只是其中有些细微的差别罢了。
在那个年代,有纹身的可不会被认为是什么好人,因此我也把这个事情偷偷的告诉了爷爷。
爷爷听了过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大喜过望,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五个姐姐成了我的师姐。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了。
五个师姐也都顺利出师,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而爷爷也没过多久,便去世了,走得很突然。
因此,大家都说,这是做灵牌的报应,于是便不再让我继续碰灵牌。
原以为,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了。
但直到在我二十岁这一年,母亲突然被查出了癌症中期。
不是晚期,已经是幸运了。
医院说,能治,但是治疗的费用,可以说是十分高昂,至少不是现在我们的家庭能够承受得起的。
我那时候,刚刚进入大学,不过是一个生活费都要精打细算的穷学生,哪里能掏的出这么一大笔的医药费。
问了所有亲戚,但都把我当扫把星一样赶了出来。
平时还能算是有些联系的亲戚,在我爷爷暴毙以后,好像有了什么忌讳,巴不得离我们家远远的。
而母亲的癌症,在他们眼里,也同样是灵牌的报应。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目光,又放在了灵牌上。
这已经是我能够想到的,来钱最快的办法了。
因为,气运气运,有些时候的好运,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越是达官贵人,越是想要好运。
但或许是因为这个生意,已经停了太久。
最开始的几天,压根是无人问津的状态。
直到医院已经是第四次催我住院费的时候,我咬牙拿了柜子里最后的两百块钱,给隔壁的胡大胖,好说歹说让他帮我找个客人来。
胡大胖外表就颇有些凶神恶煞的,但同样是个仗义人,他是我们这条街上面的混混头子,拿钱办事一向是宗旨。而且他被拜托了那么多事,倒也没有听说过有没办成的。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胡大胖就带着一个客人来到了我的店。
身段多姿,长相也透着妖/娆/wu/媚。
从她穿着一身名牌,背的包也是lv新款,我就在猜,这是不是个有钱的富婆。
胡大胖朝我使了个眼色,又看了看小富婆,示意我好好招呼客人,就离开了。
我笑了笑,“姐姐好
,方便说一下您的名字吗?”
女人没有急着回答,而是仔细打量着我,良久才报了个梁。
她神色淡淡,眼里透着冷漠。
但我总是觉得,她目光停留的位置好像……不太对劲?
我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礼貌询问,“梁姐姐,您来我这,有什么需要?”
梁姐勾了勾唇,笑容尽是wu/媚,“难道你没有学过待客之道吗?就让我这么站着说吗?”
我连忙一拍额头,立刻就搬了张椅子,让梁姐坐下。
直到将椅子放下,跟她也算得上是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才发现,似乎这姐姐的wu/媚多姿,都是天生的。
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自然带着勾人心魄的本事。
不过……我从小到大,好像还真的没见过这样成熟漂亮的女人。
我只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
“小/弟,这么一直盯姐姐看,是太好看了吗?”
闻言,我慌张移开了视线,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的我已经脸红了起来,耳根都在发烫,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唇。
不得不说,除了那一双桃花眼,梁姐其他的五官,也真的是精巧。
皮肤也白皙光滑,蓦地让我想到,街坊里骂那些漂亮女人的形容词,天生就是一副狐媚子相。
梁姐眼睛眯了眯,调侃了一句,“看小/弟这样容易害羞,怕不是还没有跟女人牵过小手吧?”
这……我肯定是牵过的!
和五位师姐相处的三年里,我就牵过二师姐的小手。
这还是因为和师姐们爬山,二师姐怕我摔倒才牵着的。
而且……拉个小手不正常吗!
但是我不敢反驳,倒了杯水,咕嘟喝下,又重新问了一遍有没有要帮忙的事情。
“刚刚那位先生,跟我说,你可以帮我留住我的家庭。”
结婚了?我瞬间有些不淡定了。
难道现在的已婚小姐姐都玩得这么开吗?一言不合就调/戏我这种未经情事的男人?
我又抿了一口茶,让她说说具体情况。
“我以前,在沿海的发达城市做台小姐,赚了很多钱,然后后来我回老家那边,开了家公司,生意也还算不错,认识了我老公,他也创业成功。整体来说,我们两个的关系一直都很和睦。直到……他知道了以前我的职业。”
可能他也没想到过,自己的老婆之前居然是做那种职业的。
所以两人/大吵一架。
就直接离开了家。
而哪怕是回来,也是和她分房睡。
最近这两次就更过分了,居然带了一个陌生女人回来。
而且两人还当着梁姐的面做那档子事,最后做完,更是直接扔下了一份离婚协议。
我听到这事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震惊。
难怪她刚才敢那么大胆地调/戏我,原来是老公已经和别的女人/上/床了……
我又打量了一下她的妖娆身材,不自觉脑补了一下她躺在男人底下的画面。
这么漂亮的女人,走那条路,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也是,毕竟她脸蛋这么漂亮,那些酒吧ktv的男人,她多少也了解过,无非是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为了博美人一笑,可愿意砸钱着呢。
也难怪能够迅速赚那么多钱,长相wu/媚,身段/诱/人,这就够了。
倘若我性别允许,有她这样的身段和面貌,我也可能选择走这条路,毕竟我需要一个金额庞大的快钱才能救我母亲的命。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隐瞒了过去,才闹成了现在这样。我不怪我老公,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帮帮我,帮我挽回我老公的心。”
面对她诚恳的目光,我沉默了。
别说是她
老公,换做是我,突然知道自己妻子是个小姐,以这样的方式来赚钱,恐怕我也淡定不了。
我一时间心口有点窒住了。
我并不想管这件事。
可是说句不好听的,这可是我开门的第一单生意,也是好不容易才来的。
如果我真的随心所欲放弃不管了,那可就是砸自己招牌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只是,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恐怕也不是能够轻易挽回的。
我想了一会,找她要来了四柱八字,才试探性地说,“可以试试桃花牌。”
梁姐没有去追问桃花牌是什么,而是信任地点了点头。
我顿时有些触动。
对我而言,这种帮助女人重新俘获男人的心的事情,我能够接受。总比那些逆天改命的来的报应小吧。
梁姐貌美,身段又好,加上桃花牌,恐怕那个男人也不会再有能力矜持下去。
我跟梁姐解释了一番桃花牌的用法,又说了说例子。
很显然,她是第一次了解到这种东西。
有点愣住了,重复了一遍,“桃花……牌?”
“没错,你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一个小木牌,它可以辟邪改运,提升魅力,到时候你老公自然而然会把注意力放回到你身上。只是这桃花牌……也挺耗费材料的,这价格上面……”
接下来的话我没有说下去,梁姐是生意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价格不是问题,只要能够挽回我老公的心,这都不是事。”
她一激动,柔若无骨的手直接抓住我的胳膊,我浑身一僵。
我刚刚倒是没注意,梁姐和我现在的距离,几乎只隔着一个拳头那么远,几乎是一靠近就贴紧的距离。
轻柔的呼吸声,青丝轻轻飞了起来,拂在我的脸上。
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却意外地好闻。
我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破开。
这是比刚刚搬椅子的时候更近的距离,长而密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下眼皮铺设出了阴影。
褐色的瞳孔闪着光亮,精巧的五官又一次给我颜值暴击。
“怎么了?……小/弟,你是不要钱吗?”
梁姐一下子有些迟疑起来,也许是因为我盯着她的目光太过炽/热,她顿时误会了。
“小/弟……我,只要能够让我老公跟我和好,我可以为你破裂这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