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故意战败
    易小满忽然笑了起来,那脸蛋如花一般灿烂绽放,看的许少安的心肝猛的一颤。

    她站起身子走到了许少安的身后,一双青葱玉手落在了许少安的肩膀上,顿时让许少安的身体僵直。

    师姐这是要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但随着那双玉手开始揉捏他因为紧张而僵硬的双肩时,他才放松下来,原来师姐是想给自己揉捏一下。

    “嗯,不错,再用力点。”

    易小满扑哧一笑,柔声的说道,“你给我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

    理由?

    这是在向自己索要什么吗?

    不过让她去走一趟跳仙崖,跟大舅哥见一面道个别,难道两家情分还不够?

    想起刚才易小满的虎狼之词,许少安就感觉有些蛋疼。

    在这个世上好不容易遇到一份真挚的感情,若是因为自己的滥情,而让这份感情变得不纯洁,对于他这个力求完美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可以说这是强迫症也不为过。

    在前世,因为被榜下捉婿,结婚的对象跟他其实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有的只是搭伙过日子。

    所以作为男人的他,在前世并没有试过将感情一直寄托在某个女人身上,又始终在某个女人的一亩三分地上专情耕耘。

    所以,为了好好体验这种专情的滋味,许少安给不了其它女人的期望。

    易小满的手轻轻揉捏着,但手上动作随着她一声叹息停了下来。

    她站到了许少安的身前,深吸了一口气,“师弟,假如师姐明天就要死了。”

    “我的意思是……”

    “我不想在死之前还是一个处女,你能不能……”

    “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没有碰见哪个比师弟你要优秀的男人。”

    “师姐虽是个清倌人,但也不想将就了事……假如明天就是师姐的死期,今日师弟能否了却师姐的心愿?”

    许少安被她的这番话给吓了一跳。

    死前破处?

    莫名其妙的许少安一脸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易小满,先不说你不知道你哪天会死,即便哪天你遇到危险就要死了,你也来不及找我来完成心愿吧?

    估计就是想看看我的态度。

    这种没可能发生的事情,想了想许少安点了点头,“可以。”

    听言易小满满脸欣喜,转身走到了矮榻边开始宽衣解带,看的许少安愕然张嘴,“咋的,你明天真要死了?”

    “……明天指不定就死了呢?”

    “你!”

    许少安无言以对,起身走到廊道,凭栏转头看着还在解衣的易小满,“记得去送大舅哥,我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从廊道楼梯下楼而去。

    易小满先是秀眉微蹙,而后洒然一笑。

    “真是个痴情子!”

    ……

    这夜,在平湖城中比彩云间还有名气的青楼妓馆潇湘馆内,秦观睡在花魁绿胭脂的床榻上。

    昨夜流连忘返,在花魁的伺候下睡了个好觉,当然,啥也没发生,就是让这位在平湖颇有些名气的花魁给他做了个马杀鸡。

    心里有吴绮罗的秦观寻思着,第一次还是要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因此守身如玉到今日,即便来到青楼,都按兵不动。

    一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绿胭脂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看着他的视线有些幽怨,还有一些狐疑。

    她穿着半透明的纱裙,那玲珑有致,盈盈不足一握的身材,仿若弱柳扶风,让人热血喷张。

    三千青丝披肩而下,她手中的梳子从上而下顺畅滑落直至发梢,而后又随着她羊脂美玉般的手臂挥舞又落在头顶。

    她侧头看着秦观,秦观也侧头看着她。

    “我美么?”

    “美。”

    “那怎么什么都没做?”

    “我有难言之隐。”

    绿胭脂恍然,然后有些同情的看着秦观,咬了咬嘴唇道,“奴家明白了。”

    “……”

    “你明白啥啊,就明白了?”

    秦观有些纳闷了,“说自己有难言之隐,就一定是不举吗?”

    绿胭脂的手停了下来,想了想,一脸的不解,“若非如此,又怎会无动于衷?”

    秦观抬步往外走去,“我这第一次要留给我喜欢的女人,不是给你们这些女子的。”

    绿胭脂瞪着秦观的背影,怔怔出神,直到身影转进屏风,消失在眼前,她才渐渐回过神了,意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

    他说他叫秦观!

    他一掷千金,却不曾睡她!

    略做回忆昨晚发生的事,绿胭脂忽的笑了笑,而后继续梳妆。

    只是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时,她目光忽的变得很冷,甚至还有杀意。

    这是缘何才有的杀意?

    只听她喃喃道,“余白生,三年前京城徐家灭门案,你可还记得?”

    “只怕你不记得了,没关系,这就让你记起来,三年前那个因为离家出走恰好躲过一劫的小姑娘找你报仇来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密信,这是红花会的密令——刺杀护镜司尊者余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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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九街的街道上。

    许少安与余白生乘坐着陆重楼驾驶的马车,身后还有数辆马车跟着,缓缓的向平湖城东门而去。

    许少安从袖袋里掏出一打银票,不用余白生打开袖袋,他自己将银票放入了余白生的袖袋中,“余兄,本来还想招待余兄去潇湘馆逛逛,可余兄着急要走,我也没有怎么尽到地主之谊,这点心意,还请笑纳。”

    “哈哈哈哈,许兄有心了,余某定会在庆王跟前为许兄美言。”

    “此间事了,余某着急回京复命,二来还有些事要处理。”

    顿了顿,余白生忽的话锋一转,“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匈奴王庭派使者来京都的事?”

    许少安愣了下,摇了摇头。

    “使者?匈奴攻占了九山城……这时候派使者来做什么?是想过来敲诈勒索点好处吧?”

    “嗯,没错,不仅要大羽向匈奴称臣,开放边境贸易不说,每年还要上贡纹银布匹盐铁等等。”

    “更好笑的是,他们竟然想要永安郡主前往北莽与匈奴和亲!”

    让表姐和亲?

    这又不是摄政王的江山,凭什么让表姐去和亲?

    “有病!?”

    “可不是吗,摄政王也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若非那时五万大军北上直接将匈奴击退,又怎会来这么一出?”

    “跟你说个事,北疆大将军宇文无极本是庆王殿下的人,当初九山城之败,那是宇文无极受了庆王殿下的命令,故意战败,目的就是想让摄政王挥军北上,消耗北凉军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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