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利绫来到平贺源外家。
“源外爷爷,你那个锤还能借我用一下吗?我觉得还是当小孩好。”
平贺源外:“锤?你说如愿大锤吗?很遗憾,那个机器已经坏掉了。”
“怎么会……”友利绫很是遗憾。
平贺源外安慰她:“不过我最近研究出了一个新玩意儿,借给你玩玩吧。”
“什么东西?”友利绫恹恹的,随口问。
“梦境记录仪!”平贺源外兴致勃勃地介绍,“顾名思义,它可以把你做的梦给记录下来哦。你看,它只由两部分组成——一个手机大小的屏幕,自带超级大的内存,记录几年的梦境都不成问题;一个像耳机一样的头套,里面放置了超灵敏的芯片,可以捕捉到大脑发出的所有电波,完美复刻所有梦境的声画。”
友利绫完全提不起兴趣:“我才不要呢。”
平贺源外央求道:“拜托了,替我试验一下吧,我给你十块钱!”
“那好吧。”友利绫只好答应了下来,其实她对自己做的梦还是有几分好奇的。
她睡觉还挺爱做梦的,有时候醒来后还能回想起梦的情节,有的梦光怪陆离,有的梦逼真跃然,有的梦幸福满溢,总是会让她有不同的感受。
梦本来就是很奇妙玄幻的东西,所看所想,所感所念,大脑便由此编织了一个个迥然不同的梦境,或嗔或乐,或喜或悲,也许难挣梦魇,也许沉溺其中,可终究会有醒来那一刻,似黄粱,如南柯,终究是一场空。
但梦也能短暂实现一些现实生活中无法满足的愿望。
比如,在梦里,说不定能见到久违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呢?
友利绫把这台机器带回了万事屋。
神乐好奇地凑了上来:“小绫,这是什么东西阿鲁?”
“梦境记录仪,”友利绫回答,“源外老爷子说,只要把这个像耳机一样的东西戴上,就能把睡觉做的梦记录下来。”
神乐惊呼道:“好神奇啊!让我试试!让我试试!”
她把耳机戴上,瞬间秒睡了。
结果记录仪里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小绫,这个机器是不是坏掉了阿鲁?”
友利绫也有点疑惑,回想起刚才神乐睡得这么香,突发奇想:“神乐呀,会不会是你压根没做梦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印象?”
神乐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哦。”
坂田银时在旁一边看漫画一边吐槽她:“真羡慕你啊,每天吃得多,想得少。”
神乐叉着腰:“这就叫做有福之人阿鲁。”
志村新八拿起梦境记录仪看了看,跃跃欲试地说:“小绫姐,我也想试试,说不定能看到已故的父母呢。”
友利绫欣然应允:“没问题。”
可怜的新八和她有同样的期盼呀。
“也到了睡午觉的时间了,”友利绫看了看时钟,“新八,祝你好梦。”
志村新八抱着梦境记录仪坚定地点点头:“嗯!”
-
友利绫醒来的时候,万事屋其他三个人都还在熟睡,只不过她刚推开壁橱的门,就把睡在沙发上的志村新八给吵醒了。
志村新八坐起来,还很是迷茫。
友利绫问他:“新八,怎么样?有没有梦到想要梦到的人呢?”
志村新八还有些发怔。
友利绫走过去,拿起显示器,说:“我来给你看一下吧。”
志村新八这才完全清醒了,没想到他反应非常大,用力地将显示器抢了过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小绫姐,我没做梦。”
友利绫狐疑地看着他,神乐和坂田银时也被吵起来了。
见志村新八满脸通红,友利绫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指挥神乐:“神乐,抱住他!”
然后和坂田银时一起查看显示器里的内容。
刚播放了两秒,友利绫就红着脸走开了。
这尺度还是比她想象中略大了点。
坂田银时惊喜地看着屏幕中的限制级画面,啧啧称奇:“可以嘛,新八,看不出来,你还好这一口啊!”
神乐都快急死了:“什么东西?让我看看阿鲁!”
友利绫急忙摆手:“不行,神乐,这是十八禁题材,你还是未成年,不能看哦。”
神乐也猜到了志村新八是做了春梦,鄙夷地看向他:“你这废材眼镜,也不知道是看了多少□□画,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吧?”
志村新八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小声辩驳说:“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坂田银时和神乐都还捂着嘴在偷偷笑他。
“这个年纪嘛,也正常啦。”友利绫看他实在可怜,忍不住帮他说了一句话,又转移话题,“不过这个梦境记录仪记录的画面真的非常高清真实呢,银时哥哥,你要不要试试?”
坂田银时坚定地摇头:“不要。”
“好吧。”友利绫也没法勉强他。
接下来的几天,友利绫睡觉时都会将梦境记录仪用上,但她发现她就只是做了些稀奇古怪或者稀松平常的梦而已,就搁置了,直到半个月后才想起来给源外老爷子送回去。
出发前,她忽然想起来,得把新八那段限制级视频删掉才行!
她拿起显示器,查看列表。
嗯?怎么多了一段?还有个复制版?
友利绫点击了播放,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坂田银时出现在了画面中。
哈,这个死傲娇还是偷偷用了啊,看样子是想用完后偷偷把视频删除,没想到不熟悉机器操作,不小心搞成了复制。
友利绫十分感兴趣地继续往下看,这个复杂的男人到底会做什么样的梦呢?可能也是像志村新八一样,是那些不正经的东西吧。
可画面却完全相反。
这里是一片压抑血腥的战场,坂田银时利落地挥刀一斩,包围他的四五个天人瞬间倒地。
友利绫有点被惊艳到了——哇,是天人刚入侵的时候吗?好像有听大家说过,坂田银时可是曾经被叫做白夜叉的攘夷志士呢,看起来可真帅啊。
坂田银时狂奔向前,看着远处的战友一个个倒下,想营救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他面露沉痛之色,看得友利绫也跟着心揪了一下。
渐渐的,这个地方变成了横尸遍野的修罗地狱,经过一场恶战后,坂田银时浑身浴血,而他身边也只剩下了三个人——桂小太郎、坂本辰马,还有鬼兵队的高杉晋助。
是那个神秘的紫衣男人,曾经说什么“死去的战友和老师”,指的就是这场战役吗?
他们的老师又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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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世的呢?
画面忽然一转,变得生机盎然了起来。
是小小银!看起来好像只有八九岁的样子,还是熟悉的银色天然卷发,正和桂小太郎、高杉晋助一起试图逃课,结果被身后的一个长发男人轮流一个爆栗。
“你们这群小鬼,想逃课还早了一百年呢。”长发男人的声音很温柔。
“松阳老师,是银时说要去什么洞穴探险,我和桂都是被他硬拉来的。”小高杉晋助捂着脑袋,不满地嘟囔道。
吉田松阳看向小银时:“是这样吗?银时。”
小银时没否认,头瞥向一边:“嘁,没义气的家伙。”
吉田松阳又看向小晋助:“晋助,你若不愿意和银时同流合污,可以来告诉我,可如果选择了要一起做坏事,也要做好一起承担的准备哦。那么,银时和晋助,一起倒立半小时吧。桂,和我一起回去吃饭了。”
小桂小太郎扎着可爱的马尾,坚定地摇摇头:“松阳老师,我错了,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受罚。”
吉田松阳欣慰地笑了。
三个顽皮小子倒立成一排,高杉晋助还有些不服:“都怪你,银时,我才会被最喜欢的松阳老师罚。”
坂田银时都懒得理他。
两人中间的桂小太郎又赶紧劝道:“好了好了,要是被松阳老师知道你们俩还在吵架,我们还会被罚的。”
友利绫看得直乐,小时候的坂田银时还真是有些顽劣呀,他们的恩师,吉田松阳,看起来是非常温柔且强大的一个人呢。
吉田松阳带着学生们行走在乡间小道上,微笑着看他们嬉戏打闹,小银时笑得十分开心。
真好啊,友利绫也忍不住微笑,这段日子的他,应该生活得很幸福吧。
可画面又瞬间变得昏暗了起来。
那是处决场,吉田松阳被绑住跪在地上,将要行刑,身后是被绑住的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
持刀的人一步步走向吉田松阳,那是……坂田银时!
是逼他在老师和同窗之间做选择吗?
“不要啊!求你了,银时!”高杉晋助在身后痛呼。
坂田银时充耳不闻,他低垂着眼眸,握着刀的手紧了紧,不再犹豫,挥刀斩向了自己的恩师。
天啊……
友利绫心疼极了,她曾经猜测过这个男人肩上到底背负了什么,但没想到会是这么沉痛的过往。
画面戛然而止。
是坂田银时从噩梦中惊醒了吗?
他经常会梦到这个画面吗?
这是他的心结吗?
“你干嘛呢?”身后忽然响起了他的声音。
友利绫忍住眼泪,强颜欢笑着回头看他:“没什么,我准备把这玩意儿给源外老爷子送回去了。”
坂田银时表情有些不自然:“行。”
友利绫又假装劝道:“银时哥哥,你真的不想试试吗?说不定能看到和你最爱的结野主播醉生梦死的画面呢?”
坂田银时挖了挖鼻屎:“真正的男人从不沉溺于虚假的梦境,我一定会靠自己的努力在现实生活中和结野主播先这样再那样。”
他没发现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友利绫对他笑了笑:“那你可要加油了。”
她抱着机器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