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桑,身体已经没事了吗?”第二天我回到排球部的时候,所有人见到我,都忍不住这么关心了我一句。
“没什么事,休息休息就好了。”我也和每个人笑着回应。
“在家多休息休息也没事的,早训缺一次也没什么要紧的。”泽村学长看着我打哈欠,皱着眉道。
“没有没有,我就是……昨天学习太晚了。”我心虚地撒了个谎。
千代借我的那本梦野老师新刊有点好看,我一个没忍住就看到了凌晨,今天早上要不是表哥来敲门,我差点错过了早起的闹钟。
好在我平时成绩不错,说自己在熬夜学习也没有人不信。
“要是那几个笨蛋有你这么自觉就好了。”泽村学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吗?”我愣了一下,平时也没关注过大家的成绩。
“你昨天不在,小武老师说,这次东京远征的日子和补考是同一天,期末考试必须要及格才能参加远征,那几个笨蛋……”泽村学长忍无可忍地咬了咬牙,“及格都费劲!”
“哎?都是谁啊?如果是一年级的话我没准可以帮忙补补习,二三年级还没学……”
“一年级当然就是那俩,”泽村学长面无表情,“影山和日向。”
“哦,影山君和日向君……哎?!”我惊讶地叫了一声,“影山君成绩很差吗?”
他,不是,影山君怎么看都不像是成绩很差的样子啊!
此时从我身边走过的月岛君听见这话,没忍住笑了一声:“呵,王者和小不点分数加起来还没你鞋码大呢。”
我讪讪地扭头,思绪突然飘到了开学第一天影山君说他白鸟泽没考上的时候。
所以没考上,是真的没考上吗!
虽然以前和影山君在同一所国中,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荣誉榜,上了高中以后也一样。
我一直以为影山君的名字,应该就在我后面没几个的地方呢!
影山君此时也打着哈欠进了门,泽村学长看见他这样子,立刻火冒三丈:“都说了,不要想着熬夜学习!怎么还困成这个样子!你上课要是敢睡着你就给我等着吧!”
“我没有!”影山连忙为自己申辩,目光在体育馆里绕了一圈,触到我的时候转回泽村学长身上,“是有点别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一个月就期末考试了,还不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来……”泽村学长抓着影山君到一边训斥去了。
手机嗡嗡响了一声,是仁花发来的,我邀请她来排球部参观,体验一下球队经理的工作。
她说她到了,人呢?
我纳闷地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她的人影,又走到门口,在门口转了一圈,终于在一处墙角发现了一撮淡金色的发丝。
“仁花,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我无奈地把她从墙角揪出来。
“站在看台上看的时候,也没觉得大家这么高啊……”她顶着一双蛋花眼,颤颤巍巍地和我说道。
“没事的,大家人都很好的。”我拉着她到了体育馆内。
也不怪仁花害怕,毕竟她个子只有一米五左右,比我还要小巧一点,站在人高马大的排球队员中间,觉得有些压迫感也是正常的。
洁子学姐看见我们,冲躲在我身后的仁花打了个招呼,拍拍手招呼大家过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千树的同学,谷地仁花。”
“是新的经理吗?天呐,我们乌野的经理阵容太豪华了,比那些强豪还厉害!”日向君眼睛亮晶晶地道。
他太过激动,把仁花吓了一大跳,我连忙拉住他解释:“没有没有,她只是来事先体验一下的,还没有定下来要不要来做经理。”
仁花之前看过乌野的比赛,对排球部的大家已经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印象,怯生生地和大家打完招呼,洁子学姐就善解人意地把众人驱散开各自练习了,并且和仁花约好了之后来实习经理工作的时间。
平静的一天很快过去。
晚训结束,我收拾好东西打算回家,月岛君没有走,而是在东西收拾好后走到我身边:“一起走吗?”
我疑惑地看了眼他身后,没看见和他形影不离的山口:“山口君呢?你们不是都一起走的吗?”
“嗯,他有事先走了。”月岛君道。
我狐疑地补充:“可是月岛君和我家不是同一个方向吧?”
“嗯,”他也没否认,“我要去那边买点东西。”
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我也没有拒绝他的道理,只好收拾好书包,冲他点了点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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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早在李千树收拾东西的时候就竖起了耳朵。
“嗯?今天千树桑怎么和月岛一起走?”日向看见千树的背影,“她不和你一起走吗,影山?”
影山心里一只无名的警报开始“滴滴”作响,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排球,又看了一眼千树即将和月岛一起离开的背影,心一狠丢掉了排球:“今天不加练了。”
“啊?”日向还没反应过来,“可是……”
“早点回去学习。”影山说出了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口的话。
日向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也放下了球:“也是,毕竟要是考试不及格的话就去不了东京远征了。”
日向把球收好,又凑到影山身边:“要不,我们去问问千树桑能不能帮我们补习吧!”
“千树桑可是年级第一诶!人又那么好,一定愿意教我们的!”
影山欲言又止,半晌道:“找那混……找月岛吧。”
“为什么!月岛脾气那么臭,肯定不愿意教我们的!”
“啰嗦死了。”影山紧绷着一张脸,和日向走到月岛旁边。
日向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李千树,不情不愿地转向月岛:“月岛……同学,教我们学习吧。”
“不要。”月岛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为什么!”日向顿时提高了声音。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月岛懒得理两人,着急推着李千树往外走。
“月岛……同学!帮帮忙啊!要是期末考试不能及格我和影山就不能去东京远征了!”日向跟在后面叫嚷。
月岛不为所动:“不好意思,和我有什么关系。”
善良的千树在此刻扭过头来,不忍心地看了日向一眼,他立刻抓住救命稻草:“千树桑,你可以教我和影山学习吗?”
刚才还咬牙切齿地重新定义“低声下气”的影山也抬起头来,表情复杂地看向李千树。
月岛动作猛地一顿,还没来得及制止,千树已经答应了下来:“那好吧。”
“好诶!”日向高兴地一蹦三尺高,还不忘回头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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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炫耀,“你看,还是千树桑人好!你还非要去找月岛……”
月岛重重地从鼻子里出气。
大意了。
影山低着头走过来:“谢谢千树桑。”
“没关系,那明天开始我在社团活动间隙抽时间给你们补习,今天太晚啦,早点回家写作业吧。”李千树挥了挥手,往前迈了两步。
影山赶紧追了两步和李千树并排:“我……我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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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的氛围。
影山和月岛一左一右站在我两侧,形成了一个一米八、一米六与一米八八的奇怪视觉景观,路人看见我们仨,都忍不住扭头多看两眼。
我们三人一起走在路上,偏偏谁也不说话,各揣心思,也不知道彼此都在想什么。
路过坂之下,月岛君突然开口问我:“千树,要不要吃嘎哩嘎哩君?”
我:“也可……”
还没等我说完话,影山立刻接了一句:“千树桑,要不要吃嘎哩嘎哩君?”
我:?
他似乎立刻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扭过头瞪着月岛:“你为什么叫她千树?”
月岛君挑挑眉:“她答应了,我就叫了。”
“那我也要叫千树桑千树!”影山立刻不甘示弱地补充道。
我:“……随你。”
“千树,你要吃什么味道的,我给你买。”
“我给千树买就可以了!”
“……”
我看着怒目圆瞪的两人,无语地走进坂之下,挑了三支嘎哩嘎哩君付完钱出来,两人还在吵。
我把自己那根嘎哩嘎哩君的包装撕开,再把剩下两支分别塞进两人手里:“吃棒冰还闭不上你们两人的嘴。”
影山君也就算了,一向如此我都习惯了,月岛君怎么还跟影山君寸步不让的。
“千树,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月岛君问我。
影山君立刻接上:“千树,周末要不要……”
可惜他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怎么?”月岛君嗤笑一声,“你不会要问千树周末要不要去打排球吧?”
影山君把头扭到一边,一副心虚的样子。
不会吧?不会真的被说中了吧?
“也不一定要去打排球,也可以去……”影山君结结巴巴地开口,努力地给自己找补,“也可以……总之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的!”
“哦?那你倒说说看?”
“吵死了,我说有就有啊!”
“哈,王者又叫庶民闭嘴了是吧?”
“你说什么!”
“王者是没听清楚需要庶民再重复一遍吗?”
“……”
手里的冰棒吃到一半,正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水,我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致,面无表情看着两人开口:“都给我停下!”
“我周末要留在家里复习,”我看向月岛君,“既不想去看电影。”
又转向影山君:“也不会去打排球。”
“都给我回家!吵死了!”
我狠狠咬了最后一口棒冰,余光看见两人的眼神还在打架。
两人在我转身后,齐齐喊了一句“都怪你”,我懒得理他们,只顾自己走着,随后在快走到家门口时,听见影山君急急地补上了一句:“千树!晚安,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