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鱼结束了和2号余兮兮的见面,骑车返回别墅。
刚才余兮兮接通唐延均电话后回来谈话的后半程,也是专注在搞清楚[余若鱼到底还喜不喜欢唐亦]这一点。
似乎只有确认余若鱼不喜欢,余兮兮才能够放心抛弃唐亦,转身投入唐延均的怀抱。
余若鱼自然是有话直说,但对方信是不信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今天中午十二点是和沈归狞的最后一次交易,她在手机上解决好工作事宜后就打开衣柜取出小白花风格的裙子。
那天过后,谢安洋的早安晚安一直没间断过,这分钟就给她发来了一个早上好的可爱表情包。
余若鱼看了眼时间,都十点了,才起。
她顺手上下滑动,发现这位少年最近每天早晚晚安的时间都有推迟,估计是在熬夜画画。
难怪白桃形容他最近是在为情闭关。
余若鱼边解着衬衫扣子边敛目回复他:【画得怎么样了?】
谢安洋回复她的速度就跟住在了手机里似的:【还有一部分就画好了!姐姐吃过早饭了吗?】
余若鱼想了想,突然萌生出想逗逗他的心思:【熬夜可是会损伤颜值的。】
下一秒,谢安洋就发过来一个天塌了的小猫表情。
余若鱼笑笑将手机放在一边,脱掉衬衫开始换衣服,感觉养人比养猫养狗有意思——小猫小狗可不会给他发天塌了的表情包。
白桃的语音信息在两分钟后到达她的手机,上来就是哭笑不得的语气:“我说你给我表弟中什么蛊了,刚才突然拿走了我好几片急救面膜和护肤品。”
余若鱼都能想象谢安洋翘着呆毛,慌慌张张洗脸做面膜的笨拙样子。
她耸了下肩回复白桃:【没办法,谁让我是个颜控。】
白桃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我把斥巨资买的那套护肤品高价卖给谢安洋了!绝对给你一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少年!】
余若鱼忍不住笑出声,这姐弟俩都太好玩了。
视线下移,余若鱼的笑意微敛,看着客户群里突然冒出来了沈归狞的消息。
——和两个鲜活明媚的少年少女相比,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疯批实在是惹人不快。
沈归狞应该是宣誓主权,特意在其他两位客户都能看见的情况下,群里告知她:【中午直接来我的别墅。】
余若鱼觉得这样也好,故事是那栋别墅开始的,现在回去画上句号也算是有始有终。
中午十二点整,她准时敲响了沈家别墅的门。
——那个囚困原身整整五天的噩梦囚牢。
今天的气氛较过去完全不同,余若鱼走进去时,管家庄严都破天荒对她展露出笑意,接过她手中的包:“沈总已经等您很久了。”
曾经对原身摔摔打打的佣人阿姨如今面对她也是毕恭毕敬。
余若鱼特意在她面前停步一瞬,微笑:“好久不见。”
佣人阿姨明显被她突然的打招呼惊到,本能地压下头:“……好、好久不见。”
估计是沈归狞都打过招呼,余若鱼一路走到餐厅,每个佣人都在对她报以微笑。
沈归狞今天穿着一身黑,衬衫包裹着紧实有力的身材,金丝眼镜与精心梳理过的黑发相配,还是斯文败类的模样。
看见她走来,他迅速起身过来绅士般地为她拉开椅子。
“谢谢你,我的男朋友。”余若鱼这么感谢道,坐下时有意观察男人的表情。
沈归狞果然很受用,愣了一下后唇角就愉快翘起,视线特意在她手腕的手镯上落了落,眼底的笑意更深。
“不客气,我的女朋友。”他欣欣然柔声道。
在沈归狞落座后,余若鱼将这顿饭的菜品扫视了一遍,很配合男人回忆往昔地夹了一块鱼肉仔细为他挑着鱼刺。
然后在沈归狞眼眸亮起光彩的注视中,将摘干净的鱼肉放进他的餐盘里。
“兮……谢谢你。”他突然打了个磕巴。
估计是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已经移情别恋上的她。
余若鱼毫不在意地对他笑笑:“不客气的沈归狞,你是我的男朋友嘛。”她两手交叉托腮笑,特恶趣味地补充道,“谁让余兮兮喜欢沈归狞呢?”
这是一号客户之前的定制话语,当时他可是愉悦得不行。
有趣的是如今沈归狞心境变了,这句话再奉还给他与恶心他没有任何区别。
果不其然,沈归狞欣喜的面色骤然黑沉了几度。
——他又没有办法反驳,话上次余若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他不再喜欢余兮兮,那么和他的交易就会中止。
余若鱼最喜欢看这位客户吃瘪黑脸的样子,连碗里的芋头糖水都更甜了呢,一口气连喝了三碗。
这顿午餐在她的表演下,总体而言还说轻松。
甚至在最后,沈归狞又认真问了一遍有关余若鱼的梦想时,她还笑容甜美地喂给了对方那个虚情假意的答案:“你就是我的梦想啊,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一号客户听完果然更加神清气爽。
余若鱼感觉这顿饭简直是沈归狞在检测自己小心珍惜的美梦有没有瑕疵和破损。
不过可以理解,毕竟这可是沈归狞宁愿抛弃白月光换来的,肯定得小心保护着。
不然就是鸡飞蛋打的下场。
“接下来有什么地方想去吗?女朋友。”沈归狞心情不错地走过来,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余若鱼的椅子靠背。
余若鱼仔细看了看这几根精致修长的手指,心底冒出来一个有趣的想法。
沈归狞认真看着她。
“我问的是你。”他强调道,“我想知道你的爱好。”
余若鱼心想这可是你问的。
她双手合十绽放笑容:“什么地方都可以吗?我听姐姐说沈归狞你这里有一个神秘的地下室,你可以陪我去看看吗?”
沈归狞意料之中眉头微皱,随意搭在椅子靠背的手指也不自然收紧。
沉思了片刻,他才开口应允道:“好,如果你想去的话。”
地下室建在别墅底部,仓库的下方,大约负二层的位置。
这里昏暗潮湿,仅靠着一盏昏黄灯光照耀,一张老旧的铁艺床孤零零紧靠在墙边,可以说是整栋别墅里最冰冷的地方。
墙上挂满了许多有趣的用具,铁链、手铐、止咬器应有尽有。
余若鱼接受了原身记忆,走进来就有一种奇妙的熟悉感。
她斜睨了一眼沈归狞。
男人自打开灯后就插兜停步在门口,表情难看得如误入教堂的忏悔者,眼神恍惚地捕捉着她的动作。
“沈归狞,这个是什么东西呀?”余若鱼挟有目的的从架子上找到了一个红色的止咬球。
——每次男人都会给原身戴的东西,怕她出声乱喊。
沈归狞喉结上下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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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心虚到烦躁起来,嗓音圈出冷意:“……你今天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什么兴师问罪啊?”余若鱼纯真又无害地眨了眨眼,手指捏着止咬球递到男人的面前,“这个小东西要怎么用?”
沈归狞下意识后撤半步,脸色难看得厉害。
余若鱼自然想到对方会拒绝,笑吟吟迎着他闪烁的目光看去,身体几乎贴上了他宽厚的男性胸膛。
她感觉对方的呼吸加重了一下。
余若鱼顺势将止咬球轻轻递到男人唇边,甜甜地问:“示范给我看看好吗,沈归狞?”
薄薄的金丝眼镜下,沈归狞看她的眼神复杂而深沉。
目光落在她锁骨上的浅浅印子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犹豫着轻启薄唇。
“如果这样你能开心……”他黯哑着嗓音说。
余若鱼笑意更深,顺势将红色小球推进他的口中。
男人高大英俊,居然就连咬着止咬球的模样也是矜贵得体的。
“啊,这个链子是要系起来的吗?”余若鱼踮起脚尖,伸出手绕到他的颈后,将黑色链子轻轻扣上。
沈归狞迫不及待用两只宽大的手掌扶着她的腰,偏头时,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侧。
他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但听不清。
余若鱼顺应人设地笑起来:“啊呀,沈归狞你弄得我好痒。”
沈归狞眼底融进笑意,像只凶狠了许久而终于妥协的黑狼狗,在余若鱼牵引链条的动作中温驯地低下头,毫无反抗跟着她走到铁艺床边。
他玩味地挑了下眉,似乎在询问余若鱼接下来还要怎么玩。
只见余若鱼两手轻轻搭在沈归狞肩膀,旋即用力一推,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床板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一声。
开始沈归狞的表情还有点惊愕,反应过来后低低笑了声,干脆服从她平躺在床上不动。
余若鱼又拿过来一个手铐——同样也是沈归狞给原身用过的。
在她将手铐拷住男人手腕,又将另一端扣在床头时,沈归狞的脸颊浮现出迷之微红,似乎不小心戳中了他的隐藏癖好。
最后余若鱼挑挑拣拣找来了一个小鞭子,尖端轻轻摩挲着沈归狞俊朗的面庞。
“沈归狞,你有什么感觉?”她敛着裙摆坐在床边,回眸看他。
她操纵着小鞭子尖端轻轻滑下,从他凸起的喉结逐渐挑逗到他起伏不定的胸膛。
沈归狞应该被她挑逗得挺难耐,呼吸逐渐加重。
余若鱼闻声笑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还挺享受呢?”
沈归狞像只彻底服从露出肚皮的猎犬,双眼迷离地凝视着她,等待着她的爱抚。
“那这样呢?”
啪!
一道鞭子狠狠抽下,男人胸口的黑色衬衫颜色隐约更深。
沈归狞吃痛得闷哼了一声,小球在他牙齿的磨动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正黑着脸起身,就被余若鱼猛地按住肩膀,在她的完全发力下,男人根本动弹不得。
“是不是很疼啊沈归狞?”她的手指沿着男人的胸膛滑下,在他的小腹部轻轻画圈圈,“那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沈归狞似乎又痛又爽,哼声更深,锻炼得当的腰部小幅度地痉挛着,狭长的眼眸充盈了太多情绪。
余若鱼轻抚他滚烫的脸,粲然一笑:“沈归狞,我怎么觉得你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