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提要求呢。
……
窗外月色落入卧室,晚风徐徐吹起染上盈白的窗帘。
空气中隐约能嗅到浅淡花香,院子里的花品种大多是云影精心挑选,颜色大多娇媚热情,一眼便能吸引所有人注意力。
“咳咳。”轻声咳嗽。
“李医生说你是热晕过去的。”祁闻礼拿毛巾,擦了擦躺在床上女人的额头。
“哦。”云影脸上微红,这人是他们的家庭医生,知道自己是接吻被热晕过去,应该都笑出声了吧,真是丢人。
刚从床上坐起感觉肩膀和腰发疼,突然想起件事,委屈,“老公,我做了个噩梦。”
“什么。”他抬起她的手,拿毛巾帮忙擦了擦掌心。
“买了根哈根达斯正吃得开心,被路边的野狗看见了,然后追着我咬。”
“……”祁闻礼敛了敛眉,唇线绷成一条线。
“好像咬到了大腿。”云影掀开被子想指给他看,却发现已经被换上长袖长裤,说不出的奇怪。
嗯,还咬了脖子呢,祁闻礼半是沉迷欣赏她细白脖子上的痕迹,索性现在是深夜,除了自己没人能看见。
“太晚了,明天再看吧。”
云影这才注意已经十二点,看来她晕过去了六小时左右,原计划晚上还要夜跑的,小声嫌弃,“都怪你,吻那么深,我都喘不过来气了。”
“嗯,饿不饿。”
她摸了摸肚子,午饭就吃了几片清水牛肉和西蓝花,还是切成很小几块的,确实饿了,刚要开口看见床头柜上的咖啡杯,眼神略躲闪。
“不饿,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嗯。”祁闻礼表示理解,把毛巾递给她,去衣帽间找自己衣服准备去洗澡。
.
听着他出去的声音,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来。
那杯加过料的在汗蒸室撞倒了,但厨房拿出来的苦瓜汁和滤渣还没处理,应该没看见吧,他明天肯定会早起,得小心谨慎点。
为防止他听见脚步声,光着脚下床去销毁证据。
刚走进厨房,果然还是原封不动放着。
真好,她把滤渣扔进垃圾桶,又打开冰箱把苦瓜汁放进去。
合上冰箱门,松一口气。
“云影。”
她随便打开冰箱拿瓶鲜奶,对他笑笑,“我突然又有点饿了,起来垫一垫。”
祁闻礼打量她的脚,光裸白净,每个圆圆润润的趾头边泛着粉色,像伸着粉爪的小奶猫,可爱粉软。
“正好,我也饿了。”
于是两人坐在餐桌,面对面看着彼此。
深夜静谧悄悄一片,只有白色牛奶在瓶子晃荡的声音,云影打开盖子,嗅了嗅,她向来饮食严苛,拿两个杯子和一个量杯,把牛奶倒进量杯再倒入其中一个杯子。
“这么少,你不饿吗。”他拿过量杯,对着灯光看她喝多少。
怎么才一百毫升不到。
“还好,”云影轻笑,早就习惯了,“你知道的,我从小就饭量不大”
“可你今晚什么都没吃。”
“牛奶里有蛋白质,我喝一点就饱了。”
“骗人。”祁闻礼冷声吐出。
她夺回量杯,白他一眼,过去那些年她已经骗自己好久。
“骗又怎么样,我可不想长胖抽脂让皮肤坑坑洼洼,也不想去动手术切胃,健身和减少饮食摄入量是最高效快捷的方法。”
他听得眼睫下垂,视线落到她纤细秀气的手腕,薄薄的后背,没任何赘肉的小腹,看去竟比读书时还瘦。
“当模特就那么好?”
她把手放在桌上,脸在枕掌心,呆呆看他。
“当模特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嗯?”
见他有些好奇,她开始解释,“小时候我看见邻居姐姐出现在电视选美比赛上,她好厉害,直接杀出重围,后面走上t台拍摄杂志,台下都是赞美与鲜花,还有知名品牌设计师的真诚感谢。”
“你也心动了?”
“嗯,感觉和别人夸我不同,后来我看见爷爷奶奶因为她的代言开始尝试接受新事物,我就感觉这份工作是有意义的。”
这是两人婚后第一次谈论工作,气氛有些低落。
“还有,每件服装设计出来前都需要展示或宣传,而Model的存在就是为展示时尚产品、协助宣传媒体广告、表现创作者摄影艺术理念服务的职业,或许在某些人眼里,我们就像街上随便摆出来的衣架子,身体挂着不同的衣服而已,但我也想继续。”
她看着头顶水晶吊灯,觉得他眼神有些迷离,笑了笑。
“好吧,我知道,你也说不上多喜欢我职业。”
祁闻礼脸色微变,眉间覆了层凉意。
“没有男人希望妻子过多暴露在大众面前。”
意料之中,她笑了笑,手指了指家门口方向,“那没办法,谁让你娶了我呢,只要跨出这个大门,我就可能要时刻暴露在公众视野,被口诛笔伐,被写在报刊杂志上被人骂狐狸精,长胖几斤被说减肥药吃多了反弹。”
她眯起眼睛透出少有的成熟,喃喃自语。
“怎么办,大家好像都不能容忍喜欢的事物有一点点瑕疵。”
“Lily,人会对未曾拥有过的事物进行想象美化,而瑕疵会影响幻想。”他直白点出。
“嗯,有道理,”她赞成地点头,但很快眸色淡了淡,“我的模特英文名存在了10年,我们认识这么久,这是你第一次叫我这个名字。”
以前一直觉得他不叫是太死板,现在想想,不过是不认可她的职业而已。
祁闻礼看她难过,抿了抿薄唇,没正面回答,“两年前的事,我很抱歉。”
她淡淡点头。
看她不在乎的态度,他觉得胸口微闷,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你不恨我吗。”
云影摇头,这事都有责任,而且相处多年恨不起来,现在只希望尽快离婚,但眼下并不适合说出来,天真眨了眨眼,笑得很开心,“不,我爱你。”
都这时候了还在说谎,祁闻礼手上青筋微微凸起。
她这几天行为实在反常,但是又不知道原因,直到看她喝下牛奶,一句敷衍。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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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今天就这样吧,我想早点休息。”
“等等。”
云影好奇看过去。
“我还没喝。”
她叹了口气,估计是国外被人照顾惯了,转身乖巧倒大半杯推到他面前,“喏。”刚要离开,手腕被掐住,“你喂我吧。”
又不是三岁小孩,喂什么喂,但还是耐着性子,“怎么喂。”
他举起自己那杯在她面前,“喝一口。”
她不懂,但碍于两人现在的关系,还是照做。
冰过的鲜奶比白天甜,她那杯量太少几口就没了,没细细品味,不像现在含在嘴里。
倏然,脸被两根手指捏住。
就在要咽下时,唇被他封住,“呜呜”她挣扎间后脑勺被他手压住,与上次不同,他在从她口中渡过牛奶后,除开舔舐唇瓣,牙齿撬开她贝齿,还用稍显粗粝的舌尖勾她舌尖,腰上的手也不靠谱,往下面游走。
她被碰得半身酥软,在他手掀开衣角缝隙触及皮肤时,脑子清醒起来。
这几天心思终于没白花,“老公,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吻起来很舒服。”祁闻礼认真解释。
“……”原来是这样,害得她白激动一场,推了推他,随口吐槽,“你还不如直接说想睡我呢。”
他扣了扣她的腰,“可以吗。”大拇指在她腰间仔细摩擦。
云影感觉有热热的东西贴着,腰也痒痒麻麻的,脸上发烫,拍掉他的手,“你还真想啊。”
“为什么不能,”他挑起她下巴,眉梢微扬起,“你不是爱我吗,还明晃晃勾引我好几天。”
云影睫毛轻颤,脸上飘起粉色,这几天确实是为目的不择手段了,说出去都脸红,但为了他答应去医院,也只能这样,“你看出来了啊。”
“我不是盲人。”即便是,也怕被她勾得不行。
他勾起她肩头一缕青丝在指尖环绕,指腹摩擦。
“那我成功了吗。”
“我说了,只是觉得你吻起来很舒服。”
云影垂眸,见他指缝里被反复揉绕的长发,感觉像绑住自己的枷锁,但现在拒绝,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咬了咬牙,深深呼吸一口气。
“周末陪我去第一人民医院看爷爷。”
“睡后再考虑。”
“他很想你,夸你把公司打理得很好,说希望我们一起过去,”看他没回答,她懂了,扯他衣角试图最后的讨价还价,“只亲行不行。”
“不够。”
“加拥抱呢。”
他沉默不语,略漆黑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表明了态度。
她无奈叹气,除两年前那晚,对那件事真没经验,几小时前接吻能把自己呛死,还被热晕过去,支支吾吾。
“那……你别y太深了,我上次,腰疼得厉害。”
他点头,“好。”
“今晚不行,我要休息。”
现在折腾,怕是要睡到下午起来,虽然因为受伤不能出席活动,但买给卓先生和爷爷的礼物她还是需要亲自挑选,不然太没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