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各凭本事
    清平子主持玉虚公司高层会议,进行一个大的调整和改组,他任董事长,司百灵任副董事长、总经理。景门新任副门主陆梓元出席会议,并任公司监事。

    宫疏雨任董事会战略决策研究室主任,景门长老、宁州府尹马空老任董事会战略决策研究室副主任。上方谷为首席供奉,律平川、沈伊衣为供奉。

    左师丘任总裁,负责公司经营管理;闾丘无封、南溟、封小涵、张延等任副总。景门长老律平川兼任首席天泰律顾问。

    清平子分出股份,封小涵与上方谷、马空老等多位景门之人增补为公司董事,一些景门弟子成为公司各级主管,玉虚公司从清平子所有,逐渐向景门倾斜。

    左师丘与宫疏雨只从清平子处支取基本生活所需,只拥权,不享利。地产那边,交与封小涵负责。左师丘负责搭建其他产业,张延、南溟协助,并准备拿下魏郡的狗尾巴草代理及涿郡的七夕草、狗尾巴草代理。

    左师丘向他提出购买大量修真者名额的建议,清平子授权,他所占股份部分的收益,你能赚多少回来,就可以支取多少钱,能买多少各凭本事。当然,修仙者名额价格太高,动不动几百亿,至少目前承受不起,不作考虑。

    玉虚公司之事基本安排妥当,他将锅甩给左师丘他们,告辞离开,准备去魏郡尚国集团。

    韩箐脱险后,将从苏伍那里得来的信息转告他,他告诉了袁颜他们,今日要开大会解决问题,他不去走走过场,似乎说不过去。

    “爱的魔力转圈圈,转圈圈,赢家转圈圈。爱的魔力转圈圈,转圈圈,赢家转圈圈……”

    清平子下楼,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外,真的在那里转圈圈,引来一些人的围观,真是头疼。

    “明月姑娘。”清平子向她走了过去,没敢靠太近,怕被当做疯子的同伴。

    “哇~~喔,夫君,赢家终于等到你。”明月小楼抬起头,停止唱歌,奔向清平子,“听说你的公司大调整,赢家要做董事长。”

    “凭什么?那是我的公司。”

    “夫妻本是一体,你的就是赢家的,别这般计较嘛。”明月小楼拉着他的左臂,转身往大楼里拖。

    清平子力气不及,挣扎不过,被拖着差点仰倒在地,急忙用起身法,紧跟明月小楼步伐,道:“亲,你别拉拉扯扯,他们会笑话我们。”

    “赢家完全不介意。爱的魔力转圈圈,转圈圈,赢家转圈圈……”

    我擦,无敌的贫道终究遇到一个对手,清平子道:“亲,董事长肯定不行,你换一个。”

    “那你准备给赢家什么高大上的职位?”明月小楼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清平子终于松了口气。惹毛了这个妖女,指不定将大厦拆了。

    “你是一个会打架的修仙者,当然得给你一个契合身份的尊贵职位,你觉得供奉怎么样?”

    “行,赢家以后就是夫君的供奉,钱不钱的无所谓,打架一定不能少了赢家,能做到吗?”

    当然能做到,傻子才会拒绝,清平子急忙点头。

    ……

    “袁副总,要说责任,我肯定有,但至少不比你们多,不应该像现在这般只能站在这里和你们说话,这不公平。再怎么样,我也是魏郡分公司副总,从级别上来说,不比现在的你差多少。而你之前在负责魏郡分公司的任上,对公司所有产品市场出现的问题,均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摇身一变,升了一级,成为新的母公司副总。现在只不过以齐绍季单方面的口供便要严厉处罚我,如此区别对待,我绝对不服,定会向邺郡申诉。”

    冀州邺郡正式将关于齐绍季的审问结果通报到魏郡,田卫廷代表魏郡工捕前来,会见袁颜,传达并商讨一些善后事宜,公司内部质问胡广质之事,就交给了袁世敦。

    会议室里,参会的人除了袁世敦、种沐流,还有商高泽、顾良、熊令来、杜常丰等人,销售部杨力、柏舟列席会议,与之前何其相似。

    袁茹钰带着他进来时,正好听到胡广质对齐绍季审问结果的质疑,并讽刺袁世敦。清平子含笑对众人点了点头,到种沐流身边坐下,袁茹钰则到了袁世敦身边,一如之前。

    “胡广质,等哪天你在你们胡家的公司做了老总、副总的时候,才有资格这样对袁家四爷说话。”开口的是并没有坐下的袁茹钰,自热水器事件后,她一直跟在袁颜身边,几乎取代了黄嘉羽的秘书身份,对诸事也了解不少,“念在你是初犯,加上过往对魏郡分公司所做的贡献,只要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袁家会根据事实及你的态度进行评估,减轻对你的惩罚。如果你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对袁家主子也没有该有的尊重,那也别怪公司对你不客气。现在,请你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对热水器事件,按袁副总的要求做一个阐述说明。至于你会受到什么处罚,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袁总、袁副总、种老和我就可以决定。至于你服不服的问题,不好意思,你不是修行者,别说你申诉到邺郡,就算申诉到洛郡也没有用。接下来请讲吧,别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田大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带你走,到时候,可别怪公司不给你求一两分人情。”

    袁茹钰说到后面,胡广质的脸色多少有些变化,热水器事件有死有伤,加上如此重大的经济犯律,若要重惩,他这辈子怕是完了,不过脑筋再转,随即平静下来,道:“还是那句话,我对于齐绍季等人的犯律事实,既不清楚,也未参与其中,一切皆是那条疯狗乱咬人,就是到了魏郡捕衙,也是这些话,没做过的事,谁也不能威胁我代人受过。”

    “那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袁茹钰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摞文件扬了扬。里面除了最近一段时间公司的调查结果,就是捕衙提供的关于齐绍季的审问记录,还有齐绍季与胡广质之间的资金往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