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野顺势扑在床上，手肘撑着床垫，看着身下的叶琳娜。
叶琳娜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抓住顾北野的衣服，动作生疏地给予他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
她感觉顾北野的动作格外娴熟，好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不像是他说的第一次亲吻。
顾北野微微抬起头，紧贴在一起的双唇，微微分离。
一动不动的盯着身下女生的眼睛。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既紧张又期待。
“结束了吗？
叶琳娜暗自想着，扑通扑通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引得胸口上下起伏。
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大口喘着粗气。
数秒过后，她依旧没感觉到顾北野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叶琳娜用力抿了下嘴唇，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眸，试图偷着看一下顾北野的位置。
一睁眼就看到顾北野充满坏笑的脸颊，正在等着她睁眼。
叶琳娜的双眸对上顾北野的眼睛，不好意思地侧了下脑袋。
他们这算是什么？
情侣开房？
还是……
不等她想明白两人的关系，湿滑软糯的嘴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
“嗯……
叶琳娜自动甩掉脚上的鞋子，整个身体蹭到床上。
顾北野很是配合的跟上。
叶琳娜心里充斥着心里紧张，好奇，害怕，渴望……
“顾北野，我怕……
叶琳娜气若游丝的声音伴随着浓重的鼻息声响起。
顾北野听到这话，像是收到了某个指令，立马停止所有动作。
身下的女生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闭着眼开始摸索他的踪迹。
直到抓住他的手，脸上的紧张才缓缓退去。
人就是这样：
刚尝试新鲜事物总是充满各种情绪。
紧张，害怕。
同时又伴随着探索的欲望。
就像是刚开始偷着学抽烟的男生，看别人抽烟，就是帅，感觉很霸气。
他也知道吸烟有害健康。
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去体验一番。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控制住烟瘾，但是吸上之后，戒掉就很难。
顾北野趴在叶琳娜的耳边，下巴蹭一下她的脖子，声音温柔的说道：
“那……我走？
走是不可能走的。
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眼看着自己的复仇第一步即将达成。
顾北野怎么可能现在放弃。
他这样说，不过是让叶琳娜知道，自己没有强制她顺从。
你可以选择继续，也可以让我走。
叶琳娜闭着眼没说话，拉着顾北野向她身上凑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顾北野嘴角挂着若有如无的笑意。
抬手拉上窗帘。
明亮的灯光，照在床单被罩上。
叶琳娜拉过被子挡在身前，被无情拉走。
除了留在腰间的牛仔短裙，再也没有其他的物品，挡住他的视线。
“不用憋着。”
“我觉得好听。”
……
凌晨的夜晚寂静无声，整个城市披着黑色的棉被陷入了沉睡。
房间内的声音也平息下来，只剩下洗手间传来的水声。
花洒里落下的水珠，清洗着叶琳娜一路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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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
她伸手绕到腰后，摸到了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两个腰窝。
如果不是今晚发生的事。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两个腰窝下边的位置，竟然是她的软肋。
一碰就会颤抖的那种。
伸手在掌心接一下流水，认真清洗着身体。
浑身的痛感依旧还在。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顾北野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床铺。
地上的杂乱，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如果她不是亲身经历，还真的以为是什么都没发生。
“你休息吧，我去洗一下。”
顾北野转身走进洗手间。
他也想给酒店省点水的，毕竟珍惜水资源，人人有责。
但是，叶琳娜没同意。
现在只能再浪费一次水资源了，不要怪我。
叶琳娜余光看着顾北野走进洗手间。
她才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周围的环境安静下来，她脑海里却像放电影一样，在重放刚才的画面。
“那真的是我？”
叶琳娜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轻声质问自己。
微微侧头，看向顾北野换下来的白色四件套。
全都湿了。
几分钟过后，听到洗手间的花洒声关闭。
叶琳娜直接溜进被子里，盖住自己的脸，开始装睡。
顾北野走出洗手间，扫了眼用被子包裹着的叶琳娜。
一只脚丫子还露在外边。
他没什么表情地关掉房间的大灯，只留下床头的小灯亮着。
顾北野径直躺回床上，余光扫了眼同床共枕的叶琳娜。
这一世，第一枪是他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