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下的瞬间,景宁感受到了纪温庭瞬间僵硬的身躯。
他低头青涩的亲吻男人的唇,咬他的舌,感受着他滚烫的身躯,听到交缠的炽热心跳。
纪温庭不再无动于衷,紧攀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在景宁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时扶在了他的腰间。
即使隔着厚重的衣物,景宁也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他受到鼓舞,更深的试探。
再他又一次偏头吻过去时,男人终于反客为主。
粗糙宽大的掌心攫住他的后脖颈,纪温庭势如破竹,露出从未有过的凶狠急躁,撬开他的城门,攻城略地般,让他陷入浪潮中。
“唔……”
直到景宁受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纪温庭才仿佛找回些许理智,停下向他入侵的动作,紧握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放开。
景宁趴在他肩头急促的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撑起身体去看纪温庭。
对上男人漆黑到看不见任何情绪的双眸时,他的心重重跳了跳。
但明知道前面是漩涡是浪潮,景宁还是小心翼翼的颤抖着捧住了纪温庭的面颊。
他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失去理智般大胆,而是试探似的,轻轻去吻他的额头、鼻梁、眼皮、面颊,直到唇角。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胸腔震动有多厉害。
“纪温庭……”
景宁尾音颤抖,眼角泛红。
“嗯。”
男人回应了他,眸色幽深,叫人无端有些恐慌。
“……我想和你做。”
景宁搂住他的脖颈,额头抵在他肩窝,说话时的温度喷洒在他的锁骨和喉结里。
纪温庭的手指在景宁腰间暧昧的摩挲,他面色冷淡,没有了平时的绅士温和,那双平静无波的双眼一动不动地盯在景宁身上。
“那就做。”
……
浴室里都是潮湿暧昧的热气。
不知道是第几次,最后结束时景宁已经趴在纪温庭彻底没力气了。
景宁一身光溜溜的,和纪温庭汗湿的肌肤贴在一起,是翻滚的烫和情欲的余韵。
就是轮椅脏的不能看了。
“景宁,冲洗一下,去床上睡觉。”
事发前两人都没有准备,再加上都是第一次,多少都有些失控。
景宁抱着他不说话,默默耍赖。
纪温庭只好环住景宁清瘦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按。
就在景宁疑惑他要干什么时,忽然听到纪温庭说:“zero,后退一米。”
随即虚空中就想起了一个机械声。
“好的主人。”
景宁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身下的轮椅在缓缓往后退,然后精准的到达了花洒前。
“刚才……是轮椅在说话?”
景宁震惊的疲惫得身体的不适都忘了。
“嗯。”
纪温庭伸手拿过墙上的花洒,调试完温度后朝着景宁的背喷洒,水流顺着脊背的线条往下流,景宁正疑惑男人要干什么时,察觉腰上的手在往下走。
他顿时脸颊爆红,蹭地一下要从纪温庭身上下来,结果被男人宽大的手心不容置喙的按了回去。
景宁又栽回去,被纪温庭牢牢抱回来。
“留在里面,对你身体不好。”
景宁羞耻心爆棚,脸皮再薄也有些受不了这样的……
“我自己……”
纪温庭却倏地加重了语气:“坐好。”
景宁这才不动了,乖乖红着脸颊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清理完两个人又洗了个澡,终于躺回了床上休息。
明明刚才在浴室历经过一场酣战,结果等躺到同一张床上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远了。
景宁身上没穿衣服,还留有纪温庭的痕迹。
他的脑海里现在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脑子里不自觉想起那双漆黑平静的双眼被情欲的遮盖的模样。
“纪先生。”
此刻的景宁又变成了乖巧的模样,在黑夜里小声唤他。
纪温庭果然还没有睡,很轻“嗯”了一声,哑声问:“怎么了?”
景宁抿了抿唇,仗着黑暗中对方看不见,鼓起勇气问:“你刚才……开心吗?”
身边人静了。
就在景宁以为纪温庭不会回答的时候,男人终于在一片寂静里开口:“高兴。”
这一夜景宁睡的很好,还做了个美梦。
他梦到纪秉臣甜滋滋地喊他嫂子,笑着给他敬茶……
第二天景宁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纪温庭了。他浑身酸软,好半晌才腰酸背痛的从床上爬起来,换上床头准备好的新衣服。
景宁下楼的时候正巧赶上午饭,纪温庭和纪秉臣都在,两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都绷着脸。
纪秉臣一眼就看到了他慢悠悠的走路姿势,和毫不掩饰的脖颈处露出来的痕迹,瞪大眼后怒道:“这么冷的天,你就不能穿个高领吗?”
景宁捂了捂脖子,下意识看向纪温庭——男人倒是淡定如斯。
他理直气壮起来:“这是纪先生给我准备的。”
纪秉臣敢怒不敢言,只气愤地瞪着他,拳头捏的发白。
景宁落座时才发现自己的座位上放了一个软垫,脸颊一红,慢慢坐下了。
“景先生,大少爷特意嘱咐我们给您煮了炖羊肉汤,您趁热喝一碗吧。”保姆阿姨端着汤盅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这都是补那什么的东西,景宁埋住脸,闷声说:“谢谢纪先生,谢谢阿姨。”
纪秉臣看着景宁这幅小媳妇的模样,又想到昨天晚上那个把景家人耍的团团转后锋芒毕露的景宁,完全没法把两者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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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憋着口气,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皱着眉阴沉着脸道:“景宁,你别老是勾引我哥……”
然而话音未落,纪秉臣就被他哥横了一眼。
“没大没小。”
纪秉臣:“……”
景宁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嘴里还含着汤,含糊不清地说:“乖,喊嫂子。”
“……”
纪秉臣愤怒地摔门而出,带着一肚子的气和狗粮滚去上那逼班了。
纪秉臣一走,餐厅里面就只剩下景宁和纪温庭。
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脸皮厚如城墙的景宁此刻面对着眼前人也不由得为自己昨晚做出来的大胆举动后知后觉的感到害臊。
然而男人的态度却远比自己想象的要镇定,甚至能泰然自若的问他:“还痛吗?”
景宁愣了一下,心下因为纪温庭波澜不惊的神情莫名失落,低低说:“还好,就是腰有点酸…… ”
纪温庭“嗯”了一声,垂下眼说:“实在不舒服就让医生过来看看。”
景宁连忙面红耳赤的摆手说:“不用不用!”
由于在床上这一战受伤严重,所以景宁暂时不能骑马了,那一周都没有去马场,下一周回来时纪温庭也不准他骑马,只因为他故意小声说了句“腰痛”意图引起他的注意,结果适得其反。
于是景宁想了想,转而说自己想要去射击。
纪温庭见他神色认真,也没有多问,将他带到了射击场。
景宁还记得上次纪秉臣教自己的那些,戴上眼镜和耳塞,熟练的拿起枪,装上子弹和弹匣后,将其对准三十米外的靶心。
这一次他在没有纪秉臣扶枪的情况下手都没抖一下,十发成绩放在初学者里面也很不错。
结束时,纪温庭看到了他额上的冷汗。
纪温庭皱了皱眉,对他说:“我说过,你不喜欢不用勉强。”
景宁朝他笑:“没有勉强。”
其实从上次车祸的事情发生后他就想学了。
当时从后面追车上来时,他已经拿出了纪秉臣放在车里的枪,然而捣鼓了半天都对不准,害怕打偏了反而打草惊蛇,又眼瞅着时间来不及了,索性扔了枪一脚油门撞了上去。
现在想想倒不觉得后怕什么的,就是懊悔撞坏了纪温庭常坐的那辆迈巴赫,现在那车还在修理厂里。
明明他是可以用最小的伤害来获取胜利的。
男人下意识伸手时,景宁默契的蹲在了他的身前,仰着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纪温庭叹了口气,动作顿了下,继而手指抚了抚他鬓角,抹去了他下滑的一颗晶莹汗珠,大拇指指腹停留在他下颚处。
景宁狡黠的将下巴顺势搭在他的手心,笑着接上自己本来没好意思说出来的那句话:
“等我学会了这些,谁都不可以再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