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药力
    延庆殿内,一男子背手而立,窗棂外的夕阳余晖落在他高直挺拔的身形上,投下颀长的影子,门外的封武飞身闪入,抱拳说道:

    “禀大人,果然如大人所料,乌海并未去天牢救废太子,而是带了一路人混在各家公子贵女中,潜入宫里,意图刺杀圣上,此刻所有入宫的刺客逆党全部落网,属下已经将他们带过来,就关在西面的群房里。”

    谢谦问道:

    “可有惊扰圣驾?”

    封武道:

    “大人放心,他们连乾安宫的门都没摸着,若不是大人说要想看看他们有什么后招,羽林卫在他们入宫时就会将几人控制住。”

    谢谦点点头,道:

    “好,在审了么?”

    封武道:

    “这几个人嘴硬得很,恐怕要大人亲自去看看。”

    谢谦道:

    “先不急,把废太子从天牢里接过来,让他们主仆先见见面再说。”

    封武应声退下,谢谦神色淡然,坐下饮了一口茶。布局了许久的陷阱,终于等到了猎物,马上就到最后的收网和清算之时了,只有除去废太子和身后的所有逆党,当今圣上的皇帝之位才算真正坐稳了。

    突然,封文快步进入殿内,在谢谦的耳畔低语了几句,见自家大人面色紧绷,幽暗的眸底冷厉的目光扫了过来,封文浑身一颤,低下了头,弱弱说道:

    “属下,属下原本是跟着大小姐的,谁知,宴席散去,行至宫道上时,她被那个什么郡主带了一伙人围住了,大小姐为了甩开她们,看着属下叫了大人您的名字,骗那郡主几个人过来围着属下,她自己就跑了……”

    “她没有回抚辰殿?”

    “属下去找了,没,没有……”

    谢谦心底一沉,突然一阵不安,唇间吐出几个字:

    “去查临安王世子赵景盛,现在何处,立刻马上!”

    封文一阵风似的飞了出去,谢谦亦没有耽误,随即步出门外。

    刚才在同乐殿,他本是去交待拱卫注意保护太后和一众公子小姐,正巧看到那位大小姐被选中表演才艺,他本着对这个“小徒儿”的关心,顺手帮了她一下,将树上的鸟儿都给她打了下来,却清楚地看见了赵景盛看向小姑娘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于是,他当即留下了封文,让他贴身保护她,却不料,这只蠢猪连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竟会跟丢一个毫无武功的小姑娘!

    此刻,谢谦有些懊悔,竟然小看了赵景盛,以为他至少不敢在皇宫里胡作非为,否则,在他听见了那个王八羔子说那些污言秽语时,就会当场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谢谦指尖敲击着额头,屏气沉思,赵景盛身为外男,只能在同乐殿附近的西北角一带活动,入不了内宫,这附近,除了抚辰殿人多眼杂他不可能会去,和他此刻所处的延庆殿有拱卫把守,就只剩下春禧殿和建福宫这两处僻静之所了。

    先去最近的春禧殿!

    ——·——

    温晚强打起精神,却发现不管怎么使尽力气,都是徒劳,酥软的感觉沁入了她全身的骨骼。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杯盏上,茶,一定是这个茶水,被人下了药!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傻到以为苏心愉有那么大本事,能让宫里的内监给她们行如此大的方便。

    温晚用仅剩的力气拂过两个杯盏,将它们打落摔碎,自己也随即无法控制地倒了下去,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从红唇滑出几个字:

    “你,你究竟是谁?你想,怎么样?”

    那男子行至她面前,蹲下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到手的猎物,雪脂般的嫩白肌肤,鲜润饱满的嘴唇,想象着将她压在床榻上的舒适快感,一定很不错!

    他伸手摸在了温晚的脸颊,:

    “别急,美人儿,待会,咱们坦诚交流一番,我会让你好好认识我。过了今日,小爷就是你相公了。”

    “滚开!”

    温晚怒斥一句,撇过脸躲开他,手撑在地上,身子用力向后移动,碰到地上的碎瓷片时,突然指尖一丝刺痛传来,竟让她觉得瞬间清醒了一些,身上的力气也有所恢复。

    莫非是因为出了血,排出了一些药性?

    她握住一片碎瓷,用力划在另一只手上,果然觉得好受了些。

    那男子见她已经完全失去力气,撑地挪动间,领口处的衣裳微微滑落,露出一段洁白的脖颈,不觉体内升起一阵燥意,面露□□,说道:

    “小美人,地上凉,快随郎君到床上去,咱们一起快活快活,如何?”

    说着,便伸手靠近她。

    温晚摸了一片最大的碎瓷,趁他不注意,猛地直起身子,一下划在了他的下颌,大呼一声:

    “休想!你个淫贼!”

    男子吃痛,摸了一把脸颊的血迹,顿时有些泄气,恼怒道:

    “好个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么?”

    他起身敞开了衣襟,脱下外衫,赤/裸着上身,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美貌女子,在媚/药的作用下面色潮红,如同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正待人的采摘,这样的罕见尤物,顿时又勾起了他的欲/火。

    赵景盛身为临安王世子,在京都称得上第一纨绔,流连花丛许久,从前只有争先恐后往他身上贴的各色莺莺燕燕,却没见过此等让他费尽心思,还不肯就范的小烈女,顿时生了征服之欲。

    正好,此地无人,他可以好好地陪小美人玩一玩。

    他解下腰封,扔在一旁,又摘了汗巾拿在手中,一步步朝着尚有力气向后一点一点移动的小美人走去,笑道:

    “别怕,小爷会好好疼你!”

    他蹲下来,一把抓住温晚的手,将她捏紧的碎瓷片丢在一旁,用汗巾捆住了她的手腕。

    温晚垂着泪,眼睁睁瞧着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肉,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刺破手指留的那一点血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能感觉到药力在自己的身体里慢慢激发出阵阵无法言说的欲望,从未有过的无力感漫入脑海,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嘭”的一声,门被从外面撞开,一个玄色的身影闪入房中,飞起一脚,赵景盛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整个身体瞬间撞开了紧闭的窗棂,飞出了屋外,一声呼喊还没发出,已经被一个巨大的麻袋套住。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小爷是谁……”

    身旁头戴面具的拱卫没有犹豫,蹲下身子对着麻袋里的脑袋用手肘猛的一击,霎时鸦雀无声。门外的拱卫行动一致,脸朝外站着围住整个厢房。

    看到眼前的小姑娘瘫倒在地上,发饰凌乱,外裳不整,两只手被紧紧绑了起来,一脸惊惧,双目紧闭,脸颊胀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又很不舒服地不停蠕动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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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男子摘下面具丢在一旁,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暴雨时的乌云,黑眸似要喷出火焰,强大的气压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封文不敢往屋内瞧一眼,低着头垂手站在门口。

    谢谦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泛起白色,胸口攒动的怒火好似马上就要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赵景盛,他居然敢?!

    谢谦脱下外衫,裹在小姑娘的身上,将她扶了起来,一面解开她手上的汗巾,一面撇头说道:

    “去问解药!”

    几个字从咬紧的牙关中蹦了出来,封文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带上了门。

    温晚依稀存着的几分神智让她在一片安静中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又一次从天而降的俊脸仙君,谢书生。

    她又被他拥着怀里,此刻,她在熟悉的怀抱中,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刚才她在那个陌生的男子面前,内心恐惧无比,又放了一些血,故而没有感觉到明显的药力作用。

    此刻,见到这张让她原本就有好感的俊朗神颜,温晚觉得体内刚才藏匿着的燥意,渐渐跑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在她血脉里乱窜,难以启齿的欲望涌上心头,她伸手拥紧了谢书生的脖颈,热辣的双唇在触碰到他的喉结后,开始向上探索着新的领地。

    谢谦将她的头拨开,侧过头焦急问道:

    “大小姐,他可有欺负你?”

    “没有……”

    温晚用仅剩的理智摇了摇头,杏眸凝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痴痴地看向这张让她着迷的脸,饱满的樱桃小嘴泛着丰润的水光,一开一合道:

    “好热,我好热……”

    说着,她扯下了披在身上的玄色外衫,又将自己的襦裙用力往下拉,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和及胸的小衣,隐约可见里面的圆润挺拔。

    拉扯了一会儿,温晚的双手伸向了书生的衣领,顺着他的脖颈往下试探,去解他的外衫。

    她如同一只黏人的猫儿一般,全身不安分地在他的怀里乱蹭,嘴巴贴向了他一侧的下颌,体内不断涌起的狂热,让她只想靠着他,贴紧他,甚至想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

    谢谦按住了她乱动的手,却不敢太过用力将小姑娘推开,怕弄伤了她,只是侧着脸躲开她的攀附,毫无力道的拒绝却给了她可乘之机。

    小姑娘温热的双唇一下捉到了他的耳垂,一阵异样的酥麻瞬间窜到了他的下腹,在他愣神间,两片柔软拂过他的脸颊,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嘴巴,湿漉漉的小舌尖明目张胆的试探着打开他的牙关。

    下腹的温热燥意越来越明显,谢谦深吸了一口气,理智让他再一次按住小姑娘的额头,推开了她,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他是一个各项功能正常、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再这样下去,会出事,他不可能趁人之危!

    “大小姐,你醒一醒!”

    小姑娘眼神越发灼热迷离,无论他怎么唤她,终是没有任何言语回应,只是痴痴地看着他,乞求他的垂怜。他没有再犹豫,在她后颈一击,如同小猫一样挂在他身上的人儿,终于软了下来,倒在他的怀里。

    他扭头看了一眼床榻,想到若是自己晚来一步,这张床上会是何场景,眼底闪过一丝狠戾,最终还是把小姑娘放在地上,仔细为她收拢了衣裳,又将自己的外衫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