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仪……你这么这么倒霉,遇到这么个权倾一方、财霸五湖的公司少爷的青睐??
“夫人!高医生到了”,随着门口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恭敬地朝夏蓓馨一鞠躬“夫人。”
“这是我们的私人医生高医生,沈老师……你先让高医生给你看看……嗯……那里……我回避一下。”
君仪拉进了胸口的衬衫,戒备的看着眼前毫无表情的人,摇头“不用了,我……我没事。”
“你确定?”高医生看样子也时常解决他们少爷的“善后”,一脸平静的模样。
君仪点头。
“那好,”高医生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一些药品,用小口袋装好,递给君仪“这里面有消炎的膏药、有口服的退烧、消炎、镇痛药物,要是你觉得难受,可以吃一点。”
身不由己的被架着送上奔驰600,一路开到自己租赁的小屋楼下,又被架着上楼、开门,然后被扶到床上。
门一关上,君仪顿时乏力的倒进了床铺里。
手里一直捏着的口袋被他狠狠砸了出去,重重撞在木板墙上,“咚”的一声,跌落在墙角。
将头埋进枕头里,让一直压抑的泪水无声地润湿了枕头。
原本以为身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睡到半夜,整个人就开始迷迷糊糊地发起热来。
满头冷汗,浑身却象是突然置身于火热的沙漠中,干渴、发热、无力、虚脱。
张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雾里看花,一点都不真切。
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头昏眼花地摸到了书桌上医生给的药,迷迷糊糊的合着水吞下,继续睡。
04
一整夜,都在做噩梦。
一会儿是哥哥把自己强压在地上的凶狠地侵犯,身体内部一阵阵割裂般剧痛。
一会儿是赖悠宇得意任性的笑着,按着无力挣扎的他任意冲刺、挺动。
身体疼,心──更痛!
神志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睁开浑浊的眼睛,屋里灼热的空气,以及窗户上照射进来的角度,早已日到正午。
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扶着墙到厨房里洗了把冷水脸,模糊的神志依然没有清醒。
慢吞吞地想挨着墙蹭回到房间,还没看清路,却看到自己家门口居然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一身质地良好的衣服,脸上空洞。
男人对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回头对楼梯那边挥了挥手“你们过来。”
猛然窜过来凭空出现一般的三四个佣人打扮的人,上来就把君仪扶住,一边往床上带,一边有人在旁边准备着什么。
“沈老师……”君仪总算看到了个熟悉一点的面容,是昨天那个医生。
“你现在有些发烧,需要好好检查一下。……我先给你打一针退烧的针药,我们会把你送到医院去,仔细检查并妥善治疗。”
胳膊上蚂蚁叮咬般一疼,是熟悉的针筒扎进皮肤的感觉。但是,那种痛似乎都离自己很远很远,远得……一点都不真实。
又是一阵昏沈。
朦胧间,自己被人抬下楼,放进一辆舒适的车里。
然后……耳边嘈杂着,被推车送进医院。
眼睛里一排排白色的日光灯晃过,本来就昏沈的头更加迷蒙。
接下来,就像做梦般,浑身无力的身体就像一副残破的木偶,任由医生护士们收拾。
一群人围着自己,抽血化验、测量温度、检查伤口。
只有在自己的裤子被人强行要脱下时,君仪才努力集中精神、一阵挣扎着拒绝那令人羞愧的检查。
但是,那点宛如蚂蚁般无视的反抗,很快就在医生、保镖们的控制下缴械
。
双腿被大大拉开、一边一个放到似乎是妇女检查下身时的那种金属固定架上,完全敞开的下体,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别看……滚开……滚开……!”君仪大声叫着、一边挣扎,一边羞愧的闭上眼睛,让虚弱的眼泪逼回眼眶。
医生依然无视他的抗拒,将灯光调亮,用冰冷的手术分开钳探入君仪肿胀、乌黑的后穴,面无表情的对一旁的护士说着诊断结果。
“肛门外部、内壁2厘米处均有肛裂现象,应该不是新造成的,伤口感染的程度,受伤应该有一段时间,……伤口已经红肿……内壁裂开的部位比较长,约有1.2厘米,有发炎现象……肛温较高……”
君仪又羞又怒地听着医生没有高低起伏的话语,眼眶里死死忍住的泪水将鼻翼、眼睛都刺激得很疼很疼。
被送到病房里时,一切设备药物已经就绪。
木偶般被人控制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两边手背上被扎入针头,一边一个输液瓶挂上。
一直跟随在旁边的赖家家庭医生漠然地注视着他,解释说“这是消炎降烧的药物,另外一边是能量剂。……你不仅有发烧、伤口感染的现象,更有中暑、外带身体虚弱。……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把你的身体调养倒比以前更好。”
君仪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们虚假的面容。
把他调养好?
君仪嘲弄地笑笑。
调养好,无非就是让他们的少爷可以继续在他身上无忌地发泄他的性欲。
自己……在他们眼中,说不定,连个妓女都不如的下贱、肮脏。
年轻毕竟是一切的本钱。
赖家用了最好的药、请了最好的医生。
不过半天时间,烧就已经退下去了。
虚脱无力的状况也有明显的改善。
君仪再次被架上了推车,送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