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任凭我怎麽挣扎,还是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压在身下。

    “啧啧……好光滑的皮肤……”男人边凑过长满胡须的脸在我脸上胡乱亲吻,胡子刺得皮肤好痛,可是,不论怎麽摇晃头闪开,依然被男人固定住下巴,恣意品尝。

    “光脸蛋漂亮得象娘们就算了,这身上的皮肤,他妈的也和娘们一样嫩。……舒服……嫩崽就是嫩崽,果然不同!!”男人粗鲁的亲吻从脸上滑落到身上,在我胸前乱啃乱咬。

    手被捏住手腕压在头顶上,双脚被强迫分开地分别压住,整个人连翻动的空间都没有。

    难受!!

    胸口的皮肤被刺痛得难受,身上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难受,男人淫亵上下乱摸的手难受。

    我哭叫著挣扎著,不管手腕上被换成绳索扎起来套在床头,不论脸上被挨了几个耳光刺痛,拼命的挣扎。

    喉咙都叫哑了,嗓子也干涸了,反而脸上满是泪水。

    男人身下那个炽热恶心的部位紧紧抵著我的腿,恶意得在我身上摩擦,那狰狞恐怖的外形象猛兽般叫嚣著。

    “妈的!!果然小了点。”

    男人用手指刺进我下身唯一的入口,试图扩张它狭窄的通道,却因为我痛得痉挛发抖、依然无法容纳两只手指的空间而恼怒著,边低身咒骂,边更加用力硬闯。

    下身痛得失去知觉般麻木,隐隐有热热的东西顺著大腿根部往下流。

    我知道自己出血了。

    “真他妈倒霉!!妈的,看得到吃不到!!”男人从我身上爬起来,解开床头的绳索,把我拉起来面对他,“下面不行,上面总可以吧!”

    嘴里塞进来腥臭巨大的东西,满眼都是男人黑乎乎的毛发闪动,喉咙象被刀割般疼痛,逐渐麻木的舌苔、咽喉,只隐约感觉到那丑陋的东西在嘴里进出摩擦。

    我被迫摇晃著身体,空洞地望著眼前越来越模糊地景象,等著晕迷地降临。

    一阵浓烈的腥味液体冲进我咽喉,根本没有准备,全部呛到喉咙里,我憋闷的气息更加难受,当那个东西一退出去,我立刻狂呕著剧烈咳嗽,神志完全失去知觉的软软倒下去。

    醒来的时候,男人依然在舔弄我的身体。

    然後,刚才的酷刑又被重复……

    从傍晚到第二天清早,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用嘴替男人做了多少次。

    只觉得自犹如空壳般被他摆弄,昏倒又醒来,又晕倒又清醒,周而复始。

    早上的阳光照射进房间的时候,我浑身酸痛,气息不稳的从床上爬起来。

    床头美丽的台灯璀璨的玻璃在阳光中绽放处七彩光芒,我伸手拿起它,再看看身边熟睡的男人,高高仰起了手里的台灯。

    “住手!!”突然打开的房门,冲过来的身体,被夺走的台灯,和男人睡眼朦胧睁开的眼睛。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空荡荡的手。

    “秦老大,时间差不多了,你兄弟在楼下等你!”旭哥细媚的眼睛里闪烁著恨意和不甘。

    男人懒懒的伸著懒腰,坐起来,对著发呆的我“呵呵”一笑,转头边毫不害羞的穿著衣服,边对旭哥说“柯予,你的小宝贝果然是太娇嫩了,昨晚才用嘴伺候我4次就晕倒了无数次,妈的,搞得我没尽兴!……”他空出手摸了把我赤裸的下身,“这里又不能用,真他妈不爽。……改天你好好调教调教,老子再来重新尝过。”

    扣上皮带,男人施施然吸上鞋,左右看看“浴室在哪里?先洗个澡……妈的,一身汗味。”

    旭哥指指旁边的浴室门。

    秦老大横过手来拉旭哥,“昨晚没尽兴,不如你今天伺候我洗个鸳鸯浴。”

    “放手!!”旭哥冰

    冷的声音,一把挥开他的手,“你吃也吃了,撑也撑了,洗好澡给我滚!!”

    “哟~~美人生气了?”秦老大呵呵笑著,“你开这个店不就是为了用你的孩子们的身体拉拢我们这些对你将来有利的人?……装什麽清高?!”

    他也没继续和旭哥纠缠,进去洗澡去了。

    旭哥这才走到我身边,拉过柔软的被子,把我紧紧的包裹起来,温柔的抚摸我脸上被打的红肿的脸腮,和身上深浅不一的淤青。

    “青宏……青宏……”他哽咽著呼唤我,“觉得怎麽样?”

    温暖的怀抱让我冰冷的心微微感到热意,本来以为已经干涸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滴了下来。

    旭哥看到床单上斑斑血迹,脸色一下苍白,一把拉开被子,仔细去看我的下体“受伤了吗?妈的混蛋!!他上了你了吗?……严不严重?”

    旭哥温柔的手不象男人那麽恶心粗暴,轻柔的掰开我暗红凝固著血液的大腿,轻轻碰了碰昨天被男人强行撑开的入口。

    “有些裂开了。”旭哥拉过被子把我包紧,突然一把把我抱起来,“别怕,旭哥带你去看医生,别怕。”

    浴室门打开,秦老大衣冠楚楚地穿戴整齐的出来,看到我泪眼模糊的脸,旭哥愤怒的眼神,愣了一下。

    “你他妈混蛋,不是说了他太小,不能来强的吗?!”旭哥怒喝著骂过去。

    秦老大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说“别误会,我没进去,只是想试试看行不行而已。没想到这麽娇柔,一碰就流血。”

    旭哥抱起我,没再跟他多说,打开门,边吩咐外面的人把车开过来,边安慰地抚摸著我的头发“忍忍,旭哥带你去看医生,很快就不痛了。乖……别哭了……”

    我张开依然满是血腥味、疼痛淤肿的嘴,好不容易说清楚要说的话“……开学……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