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山看到陈二躺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金玉瑶站了起来:“既然我们谈不拢那也没必要谈了,你们一个陈大的未亡人,一个他的亲生弟弟,都不想着查明他的死因,反而上来要钱,你们真是冷血。”
陈二看到金玉瑶也翻脸了一骨碌就爬起来”我告诉你们我们走着瞧。“
说完就想要往外走,就看到李掌柜带着衙差来了。
陈二看到衙差来了以后退后几步看着金玉瑶”你在骗我?你竟然还是报官了。”
金玉瑶面无表情说道”本来就是人命关天的事,不可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明白,我不可能去当那个冤大头的。“
衙差进来以后说道”刚才有人报案说是有人携带尸体上门讹诈?谁是陈二谁是金玉瑶。“
金玉瑶上前一步”我是。”
陈二在后边也小声道:“我是陈二”
衙差说道‘你们都跟我走一趟。”
王景山看到金玉瑶要跟着衙差走紧张道“玉瑶。”
金玉瑶回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陈二恨恨地看着金玉瑶“本来是为你们好,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到时候你把牢底坐穿。”
金玉瑶微笑地看着陈二“你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吃了药死的,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
两个衙差抬着尸首,一行人离开青云镇来到了县衙。
县太爷坐在堂上看着底下的人说道“堂下谁是原告?听说出了命案?你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金玉瑶跪下说道“民妇金玉瑶在青云镇开的医馆,这陈大前几日在医馆看过病,只是普通的风寒,给他开了药,谁知今日陈二就抬着陈大上门说是我害死他,我开的药绝不会让人治死,请青天大老爷给民妇做主。”
小花和陈二也跪在地上,小花哭喊道“老爷明鉴我家相公就是吃了他们那的药才死的,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
金玉瑶说道“既然我们都有异议,我想让仵作验尸。”
县太爷啪的一拍惊堂木“你是谁?你想要让本老爷验就验?你还敢指使本老爷。”
金玉瑶一听完了这县太爷恐怕是个昏官,那自己还真有理说不清了。
金玉瑶回头看了一眼李掌柜已经拿着当日的记录来了。
“民妇有证据,当日开的方子可以证明,陈大不可能是吃的我的药这才死的。”
县太爷这才说道“呈上来。”
衙差拿过来当日开的方子放到县太爷跟前,他根本连看都没看一眼。
金玉瑶本以为到了县衙能查明真相换自己清白,看着这县太爷的操作恐怕难了。
县太爷最后说道“今日证据不足,你们先回去改日再审。”
金玉瑶走出县衙,今天的天很好,她有一种无力感,那阳光再好好像也照不进她的心里。
抬头看着太阳很是刺眼,用手遮挡一下。
“你怎么样了?”
金玉瑶拿开手就看到王景山担心地看着自己。
金玉瑶摇摇头,陈二和小花从旁边路过“我就说嘛?本来是很好解决的事情,花钱消灾现在好了说不好还得坐牢,何必呢。”
说完两人就走了。
王景山关切道“我看你怎么不开心?是不是对你不利,我要不要进去找那县太爷。”
金玉瑶摇摇头,难道这屎盆子就要扣在自己身上了吗?县太爷很明显的就是想让人给他送礼。
这个时代有一种无力感,本来很简单正常的事情反而变得很复杂。
陈二和小花路上看到了一个人。
陈二对小花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就来”
陈二跟着那人进了偏僻的胡同。
那人背对着陈二。
陈二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气压很低。
那人说道“你这蠢货,就是让你们败坏她的名声,让她开不下去,怎么会闹到县衙,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陈二苦着一张脸“我当时是想要点银子的,谁知道她一边和我谈着,一边就到了县衙报案。”
那人说道“你露出破绽了。”
陈二想了想到“没有呀,那女人着实不好骗,她就咬死她的药没有问题,要求验尸,不过县太爷还没有答应。”
那人半天没有说话,陈二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你回去吧,或许这样反而是好事呢,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陈二点头哈腰地走了。
金玉瑶和王景山两人往镇上走,一路上相对无言。
王景山想雇辆马车的时候,金玉瑶听到前边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金玉瑶抬头看到是青山赶着马车”金大夫,你们在怎么在这?要回镇上吗?捎你们一程吧。“
王景山本想要拒绝,金玉瑶说道;"好,那谢谢你了。”
青山说道“金大夫太客气了,要谢你还是谢我们公子吧。”
王景山眼睁睁地看着金玉瑶上了马车,自己只好跟着上去。
到了上边王景山看到里边坐着那位周公子。
金玉瑶给王景山介绍“这位是周公子。”
金玉瑶刚想要介绍王景山,王景山自已开口自我介绍道“我是金玉瑶的相公,三个孩子的父亲王景山。”
金玉瑶尴尬地看向赵少康说道“周公子见笑了。”
周少康笑道“我一直听说金玉瑶的丈夫是在战场上牺牲了,那你?”
王景咬着牙说道“那时候我受了很重的伤被人救了,最近身体才好点所以这么晚回来,谁知道竟然被人说我牺牲了,那些人就是心存不良。”
周少康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金大夫今天怎么这么巧,你们怎么会在这?”
金玉瑶刚想说“没什么”
王景山也跟着开口”没什么我们夫妇今天是来玩的。“
一路上王景山和周少康两人针锋相对,金玉瑶就看撩起来帘子看着外边,两人真是幼稚。
青山把马车停在医馆门口,金玉瑶和王景山下了车。
金玉瑶对周少康说道”今日多谢周公子了。“
周少康温和笑着”金大夫跟我不必这样客气。“
王景山刚想要说话,青山赶着马车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