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瑶直接进了王思源的房间,看着孩子难受的样子,便拿出在白依依身上搜到的一瓶药拿了出来。
这个小瓶子很是秀珍只有手指粗细,金玉瑶把药倒在掌心,用水化开一点看看药的成分都有哪些,万一是毒药给思源吃了那可就麻烦了。
金玉瑶分析了一下成分,这应该就是思源中的毒的解药。
金玉瑶拿着那粒药刚要放进王思源的口中。
刚进来的王景山急切地制止“玉瑶先等一下,那白依依阴险狡诈,这药会不会有问题?”
金玉瑶回头看着王景山“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没有问题这就是解药。”
她说完就把药毫不犹豫放进了王思源的口中。
王景山看着金玉瑶已经把药给王思源吃了,自己说什么都晚了。
王景山等了一会看着王思源还是没有醒,急道“这药是真的吗,要是假的给思源吃坏了怎么办?”
金玉瑶抬头看了看王景山的脸色,好像没有刚才在外边的那样黑。
要是那样的脸色对自己,其实自己也有点怕怕的。
金玉瑶心中一直有的疑问王景山道;"那柳老夫人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秦妈妈?"
王景山坐在王思源的床边说道“刘老夫人以前是安王的乳母,秦妈妈是安王母亲宸妃的陪嫁嬷嬷,自从宸妃没了以后,秦妈妈和刘老夫人两人一起在深宫中把安王带大的,这期间两位嬷嬷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安王开府以后也感念两人的不易,想给他们养老,两人拒绝了两人就相约一起养老。
刘老夫人的家也这座镇上,看着上水村那不错才建了一处宅子想着两人一起养老。
两人和安王在那深宫中走出来的,一路上护着安王到现在,这次也是安王受伤了这才找到的刘老夫人他们。
安王一直都拿他们当做长辈一样对待。
这缘分也真是奇妙,没有想到刘老夫人找到的竟然是你。”
金玉瑶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这时候王思源慢慢地睁开眼睛。
王景山惊呼出声“那竟然是真的解药。”
“我会拿自己孩子的命来开玩笑吗。”
王思源听了以后做起来直接扑进金玉瑶怀中。
“娘,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只有我自己,没有你和两个姐姐,我好害怕。”
金玉瑶拍着她的后背说道“不怕不怕娘在你身边的,娘一直都在。”
她的话很快地把王思源的情绪安抚下来了。
王景山在一旁看不惯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个男子汉你要勇敢你怎么能这样呢?就一个梦就吓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上阵杀敌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王思源害怕地退出金玉瑶的怀抱眼神不敢正视王景山的眼睛。
金玉瑶不赞成的看着王景山“他虽然是男孩子,但是从小你一直是缺席的状态,母亲就是再好那也弥补不了父亲的缺失,父亲的缺席男孩子本来就没有安全感,你回来以后应该是陪着他玩告诉他应该怎么样做?
而不是一味的指责。”
王景山不赞同道“那我们小时候我爹也是早早就走了,我们怎么有像他这样?”
“每个孩子的性格的是不同的,思源天天跟着两个姐姐玩,和男孩子玩对比较少?。”
“那不是还有大壮,二壮吗?”
王思源说道:“他们只会欺负我们。”
王景山听到以后思源以后就跟着他了,急道“那怎么行,我还得上战场呢。”
金玉瑶说道“那你在家这段时间就好好陪着他。今日我还有点事我就先出去了。”
王景山只好答应。
她说完就出了房间,今日和杜淮安约定的日子已经到了,今天没有开门自己到前边看看去。
到了药房看到花雪正在忙活着。
金玉瑶问道“不是告诉你们今天不用来了吗?怎么不在家休息一天?”
花雪抬起头“本来李掌柜也是打算来的,但是他家中今日有事就没有来。”
金玉瑶说道“打开门吧,和你姐夫约好了他今日应该会来。”
“好”花雪放下手中的药材就去打开房门。
金玉瑶一边等着杜淮安一边指导着花雪一些的药理知识。
她并不能确信杜淮安一定会同意但是自己的设计已经惊艳了他,如果自己不和他合作也会找别人合作,他应该是摇摆不定吧,不管怎么样自己是找合作
的不合适就另找呗。
相信以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应该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花雪突然转身说道“玉瑶嫂子你知道吗?小月嫂子回来了。”
花雪看着金玉瑶脸上很是平静:“嫂子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金玉瑶笑道“小月一个女人在娘家久了,娘家肯定会嫌弃的,这次也是为了出口气,只要以后那李狗子对他好不在赌她肯定就会回来,早晚的事。”
花雪说道‘我还真的以为小月嫂子就是想要合离呢。“
”合离孩子肯定不会跟着她,到时候她一个女子没有一技之长在这个社会上无法生存的,她的性格不是那种的要强的性格。“
花雪点点头”只希望以后小月嫂子越来越好。“
金玉瑶没有说话,一旦陷入到赌博的圈里很难跳出来,都是最后家破人亡的,自己虽然也是希望小月好,但是自古至今赌博这个东西是真的万万不能沾。
听到门开口说话声金玉瑶抬头就看到是杜淮安进来了。
”金大夫”
金玉瑶说道"我今日可是一直在等你的。“
杜淮安笑道“金大夫就确定我今日一定会来?”
金玉瑶也笑着说道”你已经看过的画稿,生意人应该知道它的含金量,你不合作肯定会有人跟我合作,那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岂不是很可惜,事情往往是两面性的,但是如果赔钱的话还有人跟你共担风险。”
杜淮安笑道“我没有想到金大夫不仅医术厉害,就来经商也有自己的见解,真是佩服,我这几天的担心看来是白担心了,我现在是心服口服。”
“杜老板我们进屋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