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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九天没什么表情的瞥了一眼时落,随后默默收回视线没说话。

    这时游戏提示即将进入投票讨论环节,再次睁眼,所有剩余的玩家已经全部坐在了圆桌前。

    乐九天环顾了一周后,发现这轮淘汰的玩家果然只有四个,分别是一号、三号、五号和八号。

    这一轮乐九天是九号,而时落则是十号。

    被时落堵在厕所里不忍心淘汰的女玩家是一号,他们最开始在二楼淘汰的玩家是三号,五号是被年轻男人淘汰的隐匿者,年轻男人是八号。

    除了五号的身份明朗外,其实这一轮乐九天和时落并没有其他人的身份信息。

    但这对隐匿者来说也无关紧要,只要他们还剩下两个隐匿者,潜伏者就没有获胜的机会。

    “请二号开始发言,随后依次按顺序发言。”

    二号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她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的衣服虽然也是黑色的,但在灯光的照耀下却微微泛着光泽,在这些光泽中女人显得无比尊贵。

    她双手抱臂,浑身散发着高贵又冷淡的气质。

    若是平时,乐九天一准眼珠子都舍不得从二号身上移开,可她今天却对好看的人失去了兴趣。

    二号红唇轻启,“嗯…我出生在二楼,随后去了三楼,之后又回到二楼,最后投票的时候,我在一楼。”

    “我第一次在二楼时,看到过九号,九号貌似出生在一楼,我本来是看到一楼的柜台上有张票的,可惜被九号拿走了。”

    透露出来的潜意思是九号应该是个躲藏者或者潜伏者,因为隐匿者不会找票,也不需要票。

    不过这些都不绝对,所以二号只是说她看到了九号拿票,并没有贸然猜测她的身份。

    “在三楼的时候碰到过这个一号和四号,当时他们两个在一起,但是嘛,现在一号被淘汰了,所以我想听听四号怎么说。”

    “至于其他的,我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她按下她身前的按钮。

    三号被淘汰,顺位发言至四号。

    四号是个男人,他表情不善,身上的肌肉可怖。

    他一锤锤在圆桌上,“二号你不用阴阳怪气,一号是我的队友,我也是投票讨论的时候才知道我队友被淘汰了。”

    “她是怎么淘汰的我不清楚,我让她躲着的。”

    “我和一号都出生在三楼,之后我帮她找到票,让她躲着。我则是去找我的票。”

    “我去了二楼,在二楼的二号展厅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但我去的时候二号展厅里没有任何人,既然二号去过二楼,难道你没看到二号展厅里的尸体吗?”

    “我们是在三楼碰到的,碰面之后我和一号分开接着我就去了二楼。现在的情况是二号出生的二楼有个尸体,和二号碰过面的一号也被淘汰,所以二号的嫌疑在我眼里是最大的。”

    “在二号展厅发现尸体后,我在二楼的三号展厅找到了票,之后我还去了一楼,不过我没在一楼碰到二号,所以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二号发言的真实性。”

    四号发言之后顺位到六号。

    在二楼被乐九天淘汰的玩家就是六号的队友三号。

    六号现在有些懊悔,他和三号那时候明明离得那么近,但却没有碰到面。

    “我也出生在二楼,只是我是直接出生在二号展厅,我找到票之后就去二楼的一个纪念品商店的仓库中躲着。”

    “如果三号真的在二号展厅被淘汰,那么他一定在我之后进的二号展厅。”

    “二号难道没有见过三号吗?你当时就在二楼,而且你肯定在二楼找过票,我不信你没碰到过三号。”

    六号没有和三号碰过面,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三号的身份是什么。

    接下来是七号发言。

    七号是个长相斯文的男人,他说:“我和二号在三楼碰面,之后我们一起去的二楼和一楼,我可以证明二号不是隐匿者,一号和三号都不是她淘汰的。”

    他这么一说,场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队友,组队进入游戏的基本上只有队友才会彼此这么信任。

    七号太过于着急保护二号,却忘了在二号与他碰面之前,三号就已经被淘汰。

    四号发言的时候没有提到七号,说明四号与二号碰面的时候,七号和二号还没有遇见对方。

    紧接着四号下楼发现了三号的尸体,说明三号在二号七号碰面之前就已经被淘汰了,所以七号说的证明二号清白的理由根本不成立。

    况且,两个组队的玩家根本不能互证。

    “二号真的不是隐匿者,我们两个都是普通的躲藏者,真的。”

    四号和六号的发言里,二号的嫌疑最大,这不可能是和二号组队的七号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所以四号和六号的表情根本不为七号的发言所动。

    七号颓丧的叹气,他这一番话不仅保不了二号,甚至将自己也陷于不好的局面。

    七号发言完毕之后轮到乐九天发言。

    “我确实如二号说的那样出生在一楼,我找到票之后不想出去冒险,便在一楼随便找了个地方藏着。”

    她当时确实为了淘汰玩家进过一号展厅,那段时间是不可能有任何人有她的视野的。

    “躲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一楼有动静,我怕一楼不安全,就悄悄去了二楼,我在二楼的二号展厅也发现了三号的尸体。”

    “我怕有人看见我和三号的尸体之后我说不清,随后我便乘坐电梯去了三楼。”

    乐九天深知自己不太聪明,所以也不敢多说话,就怕被别人找到她话里的漏洞,于是半真半假的说了大致的位置之后她便结束发言。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时落。

    时落是最后一个发言的玩家,这对他和乐九天来说很有利。

    他现在已经基本清楚这些人的行动路线。

    当时应该是四号和一号分开之后,一号躲进了厕所,但现在时落也不知道一号究竟有没有看到他和乐九天淘汰三号。

    但四号肯定没看到,也幸亏二号展厅的出入口没有在一处,四号应该坐的电梯去二楼,电梯就在二号展厅入口处。

    而楼梯在二号展厅出口处,他们三个人刚好完美错开。

    乐九天去乘电梯的时候,四号正好在二号展厅,而他正好从楼梯去三楼。

    这几个人的路线应该是,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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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号展厅找到票之后躲了起来,接着是二号进二号展厅,二号离开后去了二楼的其他展厅,之后三号进二号展厅。

    再之后二号上三楼碰见一号和四号,四号下楼,也就是这时他和乐九天淘汰了三号。

    他们两离开二号展厅后,四号接着进二号展厅。

    每个玩家的路线都完美错开,而二号便成了那个唯一的嫌疑人。

    关于三号的事情时落不准备再说了,说得越多漏洞可能越多。

    “我说说我的行动路线,我出生在三楼,之后我就一直在找票,找到票之后我也想着先躲一躲。”

    “结果我在三楼的五号展厅看到了五号淘汰八号,五号一定是隐匿者。五号也看到我了,他当时上来就想淘汰我,但他淘汰八号费了一番力气,所以我很轻松就淘汰了五号。”

    时落不会将五号和八号的身份颠倒,因为五号的身份是隐匿者是一定的,但八号的身份不一定是躲藏者,如果他贸然说八号是隐匿者,若八号是潜伏者的话,那他可能会暴露自己。

    他只能说是五号先淘汰的八号,他淘汰的五号。

    “所以这一轮我们应该只剩下两个隐匿者了。我肯定是躲藏者,我亲眼看见五号淘汰了八号,五号也确实对我动手了,不然我不会淘汰五号,五号一定是隐匿者。”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接下来是自由讨论和投票时间,时间限时为五分钟。没有票的玩家视为弃票,有票但未在规定时间内选择想要淘汰的号码也视为弃票。”

    “那这么说五号和八号的淘汰是没问题的,现在的问题还是一号和三号,听完所有人的发言,我觉得还是二号的嫌疑最大。”四号对于自己的队友被淘汰一直耿耿于怀,听了所有玩家的发言后,除了二号最有嫌疑外,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路线与一号、三号重合度这么高。

    二号轻笑一声,“三号在二号展厅,那九号也去过二楼,怎么就不可能是九号淘汰的三号呢?还有一号,我跟你们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谁知道她去了哪里被淘汰的?”

    “你们可别觉得我长得漂亮就欺负我呀。”

    这个时候二号居然还有开玩笑的心思,看起来四号和六号的指控对她来说似乎算不上什么。

    “而且十号也在三楼,说不定一号就是被十号淘汰的呢?”

    “也说不定五号和八号都不是隐匿者,是十号和他的隐匿者同伴淘汰的,然后故意说其中有一个隐匿者,想要混淆视听。”

    乐九天面无表情不说话,她不敢有任何表情,不敢说任何话。

    但她惊讶二号的敏锐度,不得不说二号的直觉准得离谱,并且人也强大。

    都到这个时候了,二号仍旧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感觉。

    “我并不同意二号的话。若我真的是隐匿者,如果五号和八号真的是我,或者我和我的同伴淘汰的,我作为最后一个发言的,既然前面没有任何人说起五号和八号,我为什么要提出来?”

    “正是因为我是躲藏者,我才会提五号和八号,不然我提出来做什么?我完全可以直接隐瞒这件事。”

    “我说出来只是想告诉大家,已经有一个隐匿者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