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始祭红月留念影
    不是稀罕他给的情。

    而是中意他这个人。

    可当这些通变了。

    最终,靠了壁。

    交错了心。

    才得了这身苦啊。

    什么皇后。

    还不就是他兴起时的玩偶?

    左不过需要了才会念念不忘罢。

    泪。

    不曾有过的多。

    委屈。

    无处可藏。

    誓言与季节。

    同样为遗忘。

    更何况是他的?

    越发如风如云不可触。

    总想他能清醒,别再糊涂。可现实却一再将两人推向了极端。那就是破镜难重圆。人还爱着才会留念,可他能让银惑前来,难道下一次,不会让别的人来?

    齐西颜起了鸡皮疙瘩。

    无法摆脱的。

    幻想,有一天他能回来。

    温柔与挫折涌来。

    将唯一的线斩断了。

    风筝,即使要放也有个盼头。

    他嘛,心太凉了。

    根本暴风雨。

    无法再继续。

    “苍丧皇,对情对爱,我不曾亏欠你,你记住不是太子要除你,只要你再一意孤行,不思改悔与进取,天下,即使你取了,玉卢天即使你掌了。

    亦会坐不牢,坐不稳,坐不久。

    修道人不记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常有的事。

    你不可否认每一回若是只剩下随心所欲。

    灾难会找上你。抱怨也好,发泄也罢。

    只要是你造的,必定会有人找你还。

    太子说的是对的。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君子发扬光大,祭天祭视,为民建功立业,举贤任能,革新朝政,节用民力,解除后顾之忧,力量才会更加强大。

    而你成天只思淫欲,不思进取。

    只顾红颜祸水。

    不举朝堂天下事。

    取了天下,又能做什么?

    若有心还请听两句,你不小了,更系天下则好好做皇,过好你为皇者的时光,而不要再兴无谓的争端才为正事!”

    人,只能这么劝。

    没有了念。

    形同陌路。

    却也只能将他往好处引。

    能听多少还在于他。

    谁也不知他到底是何。

    更不知他到了什么状态。

    可吃味的还是:

    魔皇对于这些,只当念。

    从前的人不会念那么多。

    又来了道:“是不是孤动了太子让你心在滴血,才会与他说那么多了?”

    人凄凉一笑:“我说的是你又何必处处带上太子,他说的与我说的是相同的不假,可我哪一回说的不是这些?”

    “你成功让我有了兴趣了!”

    人的脸色微微一变。

    银惑打断道:“还要不要听我起誓了,你没有正事,何必请西………皇后出来?”

    魔皇不喜。

    暗火未消,提着‘猎物’,开始纠缠了:“准。”

    再度:“银惑从今往后永生永世尊皇后为母后,更不会再与母后有任何瓜葛以及私人情感!”

    魔月祭。

    顾名思义,魔族魔皇始祭天地,才兴此祭。

    丧族从前,并无此祭。

    而中原妙竹山,亦不会动用人力在歪门邪道上,有过多的祭祀之处。

    此祭即为魔皇初祭。当然以魔宗,以魔皇为首,更以他的意念为准则。没谁能够将喜怒不定、折摸不透的皇者之心测出来。就算是丞相,也只能从旁牵制,而不能真正的洞悉魔皇下一步。正如现在,魔月染上了红色,而高高在上的魔中皇者——————

    还不见身影。

    派人去凌烟殿摧了一遍又一遍。得来的结果是,魔皇不知所踪。

    红月只有此番有。

    过了之后,年关褪去玄力。

    月亦会变成正常的。

    即便再祭,亦非魔月祭。

    而为正常的。

    幽冥鼎主再三踌躇,最终,亲自动身前往请‘魔皇、皇后’前来参加魔月祭。

    这是掉脑袋的活。

    历来阴险的丞相,不干。

    逼到头了。

    上身了,无奈。

    叩、叩、叩!

    “臣拜见魔皇,皇后!”

    并非不知所踪,屏障落下,不是功力高的,不知两人正在缠绵罢了!!!

    待到房间里,细索的动静小了。

    幽冥才得见正主儿。

    魔皇袖袍轻掩,不耐:“何事?”

    “今日为魔月祭,吾皇是否要继续?”

    “嗯?”苍丧满是不高兴。

    更加蕴怒。

    好在还有脑袋,更知事儿:“稍待!”

    丞相额头布满了汗珠。

    不自觉,擦了擦只说:“魔月还需半个时辰高升,魔皇,祭舞者皇后可剩任否?”

    “哼,不用你管,滚!”

    幽冥讷讷的退出,半个字不敢说。

    房间,身着锦衫的魔皇,一头黑发,黑的诡谲。

    打扰的‘雅兴、恶趣味’还没到头。

    见到人为苍兰幽幽。散发阵阵馥郁清香。

    沉迷之余。

    引吸。

    手擒下巴。

    薄唇轻启:“给你半刻钟,盛装打扮!”

    齐西颜面色苍白。

    还有精神。

    不如从前的疲累。

    只是对他,眸里,不再多出星星的亮丽。

    侍女从外而入。

    布偶般,任她们打扮。

    话出口:“你需要祭舞,缘何让我去?”

    “有何不可?”

    “苍丧,你要做什么我不管,还请你量力而行,你指望我来是为你挡灾,还是要我拢乱天下运数,让你以假乱真为魔月添福禄?”

    “哼,很敢说的嘛?”

    魔皇有心教训。可一念魔月祭重要。

    话很拗口。

    有一搭没一搭,与人消磨。

    时间很快过去。很显然,走过去,赶不上。

    他袖手一挥。

    人入怀抱。

    提力运元。

    赶往广场。众将与文武百官,通在等待皇、皇后。待到两人出现:

    “拜见魔皇,父皇,皇后。”

    “免礼!”

    魔皇无喜无悲:“魔月祭开始!”

    众乐响起来。

    贵妃上前:“魔皇,皇后身子不适,祭舞不若让臣妾代劳?”

    魔皇嘴角扬笑。

    冷酷、嗜血。

    微动眉眼。

    望向身边:“颜说呢?”

    齐西颜见他无情,要拿季女开刀。

    眸光望到了林笙歌以及一干从前交好的人。

    微无奈叹:“按规定来。”

    季女急:“万万不可,皇后为万金之躯,若现身魔月祭,只恐会…………”

    巨人即便倒下了。

    那倒了又何妨。

    缘何再现风口浪尖?

    承了魔宗太多的情,万一退不及时。

    或者真当红颜祸水。

    乱世美人。

    无非为顶罪的。

    不在掌。

    引起不良反应。

    该当如何?

    呵。

    齐西颜嗤笑:“皇后与囚犯,在魔宗有区别么?”

    说完。

    运元上了祭台。

    季女挡之不住。

    闻得此语,心碎了一地。

    劣弟啊劣弟,要糊涂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