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个多月。
几个孩子重复的过着单调的修炼生活,以修炼魂力为主,锻炼体魄为辅,武技的修炼,也只进行最基础的,目前他们不需要练习高深武技。
再过几日,蓝雪便决定带他们去猎取第一魂环。
吕玲绮和荀彧也都已经达到十级了。
只有先天七级半的南飞灵还在九级左右徘徊,现在她算是明白这三人的天赋之高了,原来远远超过她。
实力决定地位,她也不敢再小瞧他们。
即使他们本来是奴隶,就凭未来的实力,摆脱奴隶地位成为贵族可算是轻而易举。
这日,南飞煌找到南天宸道,“父王,孩儿想问您个事情,咱们皇宫之中,有没有鲸胶存在啊?”
“鲸胶?当然有啊,你要那东西干嘛?小孩子不许考虑那种事情。”南天宸先是一愣,接着满头黑线。
下一刻,他的耳朵被一只秀美的手拉住,“南天宸!!!是不是你教坏我家宝贝的,还告诉他鲸胶,当心我把宫里的鲸胶全塞你嘴里,然后把你一个人关地下室。”
蓝雪愤怒不已,鲸胶是什么东西,好听的说法,是壮阳之物,难听点就是春药,可以让男人更加持久。
南飞煌一个小屁孩,怎么会知道那种东西的,除了南天宸,这個宫里又有谁敢这样教坏他。
“等等,雪儿,我真的什么也没说过啊,我也不知道这臭小子从哪里听来的,你听我解释……”南天宸满脸苦涩,要真被塞一堆鲸胶然后被老婆大人关禁闭得不到发泄,指定烈火焚身啊。
看着无辜受灾的南天宸,与暴怒的蓝雪,南飞煌这才想起,这个时代,鲸胶真正的作用似乎尚未被发现,只是很多贵族储存起来,作为壮阳催情之用。
否则,也不会连武魂殿、七大宗门这样的地方,也只以两黄两紫五黑作为魂师最佳魂环配置了。
也难怪蓝雪愤怒成这个样子,毕竟南飞煌才六岁啊,就被这样教坏,她岂能不生气。
“那个,父王,母后,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我的古雷之书上记载着一种特殊的修炼之法,上面介绍所谓鲸胶是一种来自鲸鱼大脑的特殊物质,它对魂师有很好的补养效果,能够强身健体,增强肌肉、骨骼和经脉的强度,增加其承受能力。有助于魂师吸收更高年限的魂环,进而提升自身实力。”南飞煌将一切都推到了自己的遁甲天书上。
原本正在暴揍老公的蓝雪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南飞煌,过了好一会儿,才扑过来将其抱起,激动的问道,“宝贝,你说得是真的,鲸胶有这样的效果?”
南飞煌点点头,“嗯,母后不信的话,可以先找人试试,用火属性武魂的魂师,融化鲸胶,然后服用,但是不要让他找女人发泄,免得流失药力,找个地方好好把药力炼化,应该便能效果最大化。”
他知道,要证实自己的话,需要试验品,以蓝雪对南飞煌的关心,是不可能让南飞煌自己来当试验品的。
“臭小子,你倒是早说啊。”南天宸捂着通红的耳朵,这混小子一定是故意的,等他被老婆揍了一顿后才说出真相,这笔账他算是记住了。
不过他现在没什么心思算账,立即派人去药房拿出了一块百年鲸胶。
家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千年鲸胶,更别提万年鲸胶了,这也实属正常,毕竟没有发现鲸胶的真正作用,谁会专门去为了这种催情药出海找千年鲸鱼魂兽呢。
在大海里,海魂兽可比陆地魂师难对付得多,谁也懒得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达到晋级要求的魂师,让他服用鲸胶,然后猎取超年限魂环试试。
一旦成功,这意义将是无比巨大的。
因为目前只有他们古雷王国才知道鲸胶的秘密,他们可以在暗中培养一批超年限魂环魂师。
虽然碍于鲸胶数量不多,肯定不能形成大军,但少量的类似特种部队,却也能在关键时刻起到巨大作用。
至于试验之人,现成就有。
典韦,这家伙身强体壮,正能成为最好的佐证。
读过原著的南飞煌自然同意父母安排典韦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毕竟他成功的信心是百分之百,典韦可谓是对他最为忠心耿耿的,他对典韦也是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成为自己手下第一战将。
而对南天宸来说,先天满魂力固然意义重大,但若能证实鲸胶的功效,其利益更为庞大。
他始终不像南飞煌那般重视典韦,对他来说,典韦始终不是亲儿子,赌一赌也无妨。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啊。
南天宸找来一个火焰魂师融化鲸胶后,交给典韦服下。
典韦赤子之心,丝毫没有受到鲸胶催情作用影响,盘膝而坐,很快炼化药力。
蓝雪上前检查,用魂力探入典韦身体之中,回头朝着南天宸点了点头,“筋骨壮实了不少,体魄强度已经超过一般十级魂师的极限,以此体魄,或许能试着吸取五到六百年左右的第一魂环。”
毕竟只是百年鲸胶,效果不算非常强力,这么点也在南飞煌预料之内。
只有万年以上鲸胶,才能达到质变。
“我本来,是想带几个孩子一起出去猎杀魂兽的,但现在,看来得先带典韦去试试,立即就出发。”蓝雪虽然是冰雪女神,性格却是风风火火的。
鲸胶提升了典韦体魄这点差不多是正确的,但其身体承受能力,到底能不能越级吸收魂环,却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对于将南飞煌视若珍宝的蓝雪来说,儿子的安全问题,绝对是一点纰漏都不能有的。
因此在南飞煌吸收魂环之前,必须先有一只小白鼠去试试。
南飞煌来到典韦身边,说道,“恶来,你和我母亲一起出去猎杀魂兽,乖乖的听我母亲话知道吗,他不会害你的。”
“嗯,知道了主公。”典韦木愣愣的点了点头,反正他向来是主公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