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该怎样理解这句话?”
弗雷说这话的时候,勃兰特是不相信的,谁不知道,高卢鸡最会说大话。
联军投降时,弗雷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他背后的高卢士兵,速度比弗雷还要快,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却又很符合高卢鸡们的水准。
现在,弗雷的态度倒是很坚决起来了,异常的可怕,一时间让他琢磨不透。
面对质疑,弗雷表现的很轻松:“这些远东人所依靠的不过是船坚炮利,拥有先发优势罢了,等到各国全新的主力舰下水服役,不用担心,这一差距将被无限拉小,乃至还要超越。”
远东人的战舰再好,质量再高,也搞不过群雄齐出,远东下水一艘,那欧罗巴就下水五艘,从数量上碾压,弗雷目前就有这种想法。
但是想要跨越一个层次,从前无畏时代迈进超无畏,只能说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很符合高卢人。
飞翔的高卢人现在就在飞翔,还是随心所欲那种。
海军最强的大不列颠,本来就是建造一到两万吨主力舰的水平,步子再大一点就可以无限接近三万吨,但想要直接下水三万多吨级的舰船,哪有这么快,说是天马行空都不为过。
战舰讲究的是一个循序渐进,船坞吊台升级扩建等一系列操作就够麻烦了,光这一过程,就起码需要一两年。
勃兰特听完后,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弗雷,他真不敢相信,和白痴无异的话语会从弗雷嘴中吐出来。
这个高卢鸡人,刷新了他的三观。
“不,弗雷先生,在你没有拿出一套完整且可靠的方案出来之前,我是不会参与这一计划的。”
勃兰特像是走了一遍钢丝绳,浑身都感到费劲,跟这家伙打交道,每时每刻都要提起十二分精神,保不准哪天就给带沟里去了。
“勃兰特中将先生,你不能这样做。”弗雷说道,“此次行动必须要有你的支撑,至少得你出面,统一号召各国”
“不可能,不可能。”弗雷还想说什么,直接就被勃兰特打断了,“你的计划不可靠,等到我们的新主力舰下水,要多少年?又要多久形成规模,按你说的这样做,估计还没有等到那天,我们就先一步完蛋了。”
勃兰特转过头去,并不想搭理这个二货,先前说投降的是他,现在蠢蠢欲动的也是他,这次要整哪出?
“中将先生,我想是我说的不够清楚”
“噢不!”
正当弗雷还想继续狡辩,试图骗取几个倒霉蛋加入计划中时,他的余光猛然注意到了,一名监工执着长鞭,气势汹汹的朝这边来。
“是欧罗巴的叛徒!”
弗雷下意识想跑,可是来不及了,刺破空气的声音眨眼而至,那个监工上来就是三连抽。
在长鞭的挥舞下,空气都在扭曲,弗雷避无可避,硬扛了三下后倒在地上痛哭,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威风。
“弗雷,你这个混蛋,难道你忘记了在吃饭之余不能结伴交谈吗!”监工觉得还不够解气,大声喊着。
“监工先生,请放过我一次。”
弗雷痛苦不堪的大叫着,一连翻滚了好几圈,直到撞到障碍物才停下来,途中那根令人恐惧的鞭子仍在不断落下。
一边站着的勃兰特默默往后退了几步,这个高卢人愚蠢到不需要怜悯。
工地外
“什么时候轮到俺们欺负这些洋人了啊,王师的铁船,比洋人的还要大呢,俺在宿奥那可瞧见过,比山还大还高。”
猎山村的刘老汉幸福洋溢,跟黄六儿一块推着装满了食物的小推车,穿梭在山间小路,为和他们一样的百姓送去补给。
像刘老汉这样的,从王师手中获得一份差事干的不在少数,每当想起这事来,刘老汉就止不住的笑,泪水不禁滑落。
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待遇啊,不用交粮,不用交杂七杂八的锐,干活包吃还给粮,这种事他一辈子都没见过。
“是啊,王师来了,俺们肚里就有了油水,就咱这几天吃的,不比年景好的时候那些地主强,各种白面馍馍、肉罐头,都管够。”
黄六儿傻笑着,肚子里有油水,整个人看起来结实了很多,你说,天底下怎么就有这么好的事呢,兵老爷们不欺负人,还免费放粮,这要是放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附近推着小推车来往的百姓,大多都是如他们一样,有说有笑的。
“咱听村里的书生说,天兵天将在大洋上击败了洋人的大船队呢,那些洋鬼子原来也会投降啊,被子弹打中也会流血啊,我还以为他们浑身长红毛,刀枪不入无坚不摧,都不是人呢。”
“哎,那些欧罗巴人身上有味道,也怕死,就昨天,在大菜市口那一块前面,好几个长的壮实的洋人,被天兵们拉上去就尿了,那会你可是没瞧见啊,他们头磕的那叫一个厉害。”
有人说的起兴,找了块石头站高点,就在那模仿欧罗巴人的姿态,引的路过的百姓哈哈大笑。
“那些欧罗巴人,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呢,尽是些软骨头,咱们就让这样的货色骑在头上耀武扬威欺负了几年。”
“这才是上国的气量,他们是什么,是一群蛮夷罢了。”
近些年来丢掉的帝国自信,在逐渐恢复,当欧罗巴人不可战胜的神话被打破后,本子国败逃后,许多人都挺直了腰板。
秦天借欧罗巴人的东西做了一件非常好的示范。
欧罗巴人,一样也是人,一样会流血,会恐惧。
这个认知在百姓中快速传播,一户传一户,百户千户,直到所有人都知道了。
更有甚者,与欧罗巴人打交道多了,发现他们也就这么回事,回到家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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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说出去,瞬间就取得了不错的反响。
除了往北港岛中间推进的两个师外,秦天还特意让一些战士,去到各大乡村宣传他们的辉煌战绩。
什么击穿洋人的铁王八,打到他们正眼都不敢瞧,胆子比王八还小这些宣传都是小意思了。
还时不时的拉着工地上的一些联军进行游街示众,增强说服力度,中途游街的联军还不免遭到一顿“高空”抛物,虽然扔的都是石头,没有多余的食物去浪费。
日子好过了,这几天来家家户户都分到了不少粮食,有的即使吃不完也舍不得浪费掉,过惯了苦日子的习惯是改不了了,该节省就要节省。
“刘老汉,又去给天兵送货啊,你这半天就跑了两三趟了,好几座山头呢,俺就在蕉庄那头隔大老远都看到了,累了就歇会,这整的”
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刘老汉打招呼,皆是熟人,来自十里八乡,在这里找点事做,要不然对不起良心。
每个人满头大汗的,却没有一句怨言,这些天的好日子过的舒躺,家里有粮了,一家老小都能养活,再出来帮点忙,是极好的。
“那哪行,俺都不累,送完这一趟俺就换班了,日头正大的时候俺就能回去歇歇了。”
刘老汉不屑一顾,活太轻松了,又吃的好,力气比以前大了都不知多少,他一个人就能推。
比起来以前的待遇,那真是好多了,放以前这点量?别说足够全家人吃饱,能让自己吃饱就不错了,辛勤劳作一年,到头来锅底啥都不剩。
现在呢,刘老汉觉得很幸福,家中亦有不少上好的白面、粉条,好几个罐头,说是来补充什么体质的,他也不懂,就知道是过年都不一定有的上等肉。
他只知道那天有几个天兵挨家挨户分发这些粮食,那场景,可吓坏他了,你说兵老爷不来收粮,怎么还改上放粮了呢?
那天刘老汉忐忑不安,看着破房中那一堆物资,提心吊胆了一夜都没睡,怕半夜兵老爷们来给自己收了。
后来番哥告诉过他,叫他放心吃,王师不收你,你家的东西人家看不上,能有啥好要的,刘老汉这才稍微放心点回到家。
他在物资前徘徊了好一会,才决定开一个肉罐头给家人尝尝,这铁疙瘩里面的肉他在番哥那吃过,可好吃了,说起来就回味无穷。
然后,他一直往前走,把物资卸到指定地点后,就开始往回走,这一趟路一天要走五六次,到了时间刘老汉就得下,换个新人上去。
回去的路上,需要经过一条大路,经常有军卡驶过,和往回赶的人群塞在一起,刘老汉也不着急,默默移到一边,用惊艳的目光,盯着这些会自己走的“神兵”。
这一幕他见了很多次,每次都觉得看不够,听认识它的人说,这叫汽车,欧罗巴人都没有,一辆车跑一次就顶他一天的运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