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港海域,只见一艘悬挂着大夏国旗的飞扬级(克莱姆森级)驱逐舰的127毫米舰炮口弥漫着一丝淡淡的烟丝。
在海军陆战队的指引下,他们刚刚炮击了旧港,要为身后的那一艘登陆舰靠岸创造条件。
这里已经没有夏人了,早在暴动之始,这里的夏人大多都在当地的大夏商会帮助下撤出了旧港,前往沿途设立的一些庇护所。
所以,在这里的只能是敌人,那就要用对待敌人的方法,将这里彻底摧毁!
“他们不敢对我们开炮的,这里是港口区,况且这里是尼德兰的地方,尼德兰人会把他们赶出去的!”
“呜呜呜叽呜呜,赶走这些大夏人,”
随着驱逐舰渐渐靠近旧港港口,一些闻声而来的土着们也聚集在了这里,密集地站成一排排,朝着逐渐靠近的驱逐舰大声挑衅,好像能用冷兵器对抗现代的海洋巨兽。
“他们是不是有点进水了?”这种行为无法用常理解释,闻者沉思,见者无不沉默。
飞扬级上,水兵们面对这荒谬的场景已经不想再多说些什么,转头就回到自己的炮位上,把那一门门舰炮调转了过来。
“准备主炮,给这些疯子一点颜色看看。”炮术军官毫不留情的下达了炮击指令。
“开火!”
刹那间,舰炮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枚枚炮弹划破空气,向着土着扎堆的区域飞去,然后,就是一朵朵的红花绽放。
无数爆炸的火光闪亮的可怕,瞬间将港口撕裂,那炸开的火光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死亡之花,致命般美丽。
港口的土着瞬间陷入了混乱,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大夏竟然真的敢开炮,但随着同伴的血飞溅到自己脸上时,他们才终于意识到了害怕!
刚才还嚣张挑衅的人群现在像被惊扰的鸟群一样四散逃窜,在铺天盖地的爆炸声中,他们的尖叫声、惊恐的呼喊声此起彼伏,极为的混乱。
“救命啊!我不想死!”
“躲起来,快,他们真的敢开炮。”
在几轮炮火的洗礼下,港口的土着已经所剩无几,留下一片狼藉和哀嚎,只有海风轻拂过,仿佛想要吹散这片土地上的血腥与硝烟,但有些血迹,注定是无法轻易抹去的。
驱散了他们后,一艘庞大的登陆舰缓缓驶近港口,在大海上留下一条白色的尾迹,紧接着,一队队整齐划一背着战术背包的战士从登陆舰走下,手持56半自动步枪,一身杀意弥漫。
大批大批的战士迅速抢占了港口各处设施,机枪架设在高点,燃烧弹下发到大炮,把铁丝网拉起来,打造成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
大夏国防军开进了旧港!开始沿着旧港镇压土着,搜救夏人幸存者。
所到之处,无论是尼德兰士兵还是土着,都要遭受到血的镇压。
土着群所组成的人海战术在现代化的部队面前显得多么可笑,只要架起几挺机枪,瞬间就能清空一个街道,无论那里有多少人。
杀!
大夏海外部队接到的命令就是竭尽全力搜寻幸存者,同时给予对方同等甚至数十倍的报复。
在弹药无限量的加持下,一挺挺机枪不断吐着火舌,将敌人的身体撕成了碎片,血液四溅,残肢断臂飞舞在空中,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无数敌人的生命。
身后的炮兵跟着推进,用爆炸火光淹没一片片区域,把所有的物体炸成灰烬。
面对土着的溃逃,有步兵收起了枪,直接呼叫坦克增援,不用坦克炮,什么都不用,只需要开足了马力就行,碾压,碾压前面的一切!
很快,在多种战争机器的横推下,旧港的土着被肃清一空,事实证明冷兵器在面对热兵器时简直是不堪一击。
旧港内,一支尤为壮观的战舰编队停泊在港口,由多艘登陆舰医护船和驱逐舰组成的撤侨编队,已经抵达了旧港。
“你叫赛伯姆是吗?我不管你叫什么,总之我军接到的命令就是尽我们所能最大限度的保障我们人员安全,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刚刚从船上下来的舰队指挥官王景以一种近乎急忙的步伐前行。
紧随其后的是赛伯姆,这个有些傲慢的家伙,此时此刻却不得不是小跑着追赶前面的王景。
“大人,我国对于贵国的撤侨行动是支持的,这是一场充满人道主义的救援,但是,贵国的军队公然开进旧港,在旧港开火,这是不是有点额有点。”赛伯姆边走边说,声音略微颤抖道,生怕惹怒了这名看起来就很凶的大夏将领。
大人?赛伯姆不太懂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但在平日里跟夏人的打交道中,夏人就是这样称呼他的,应该是一个尊称,所以赛伯姆就把它拿来了。
接下来的,赛伯姆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因为他们的海军就因为行为不逊被扣押了,其中就包括那艘刚服役不久的4000吨级海尔德兰号巡洋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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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日落西山的尼德兰皇家海军来说,那已经是新锐战舰了。
最令赛伯姆害怕的是,在旧港外,还有一支更加庞大的舰队,如果不是因为旧港停泊不了她们,恐怕现在看到的就是那群海洋巨兽了。
“有点什么,赛伯姆,请补充你接下来的语言,不过
我劝你要好好想想。”王景直接停了下来,转头对赛伯姆说道。
赛伯姆畏惧地说道:“嘿,大人,我们绝对没有恶意,我们只是在想,我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不是吗?这场动乱是土着人搞错来的,是的没错,是那些该死的土着人,不过我们尼德兰愿意为我们的错误付出足够代价。”
“想象一下,我们会给每个不幸者给予我们最大的援助,他们将得到我们尼德兰最大的诚意,且可以以金币等任何形式,同时我们的军队也会加入进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土着人。
赛伯姆无法想象今天他竟然也会像那些小丑一样,为平息大夏人的怒火,而在这自顾自的表演着。
他堂堂一个掌握着整个荷属殖民地的总督,一个实权总督,就连国王都要给面子的存在,现在居然连一名夏人将军都比不上!
让大夏人都滚出去吧,这些令人讨厌的家伙!
当然,这番话他是不敢说出去的,只能在心里默默想着。
“你是想表达每一个大夏人都可以用金钱来衡量吗?”王景面露不善地盯着这名小丑,大有一种要把他手撕了的意思是。
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赛伯姆一瞬间笑的比哭还难看:“不是的,大人,在我看来每一个公民的生命都是宝贵的,他们比一切财产和任何物品都要高贵,愿上帝保佑他们。”
赛伯姆说完还摆了一个祈求手势,场面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王景点点头道:“赛伯姆,看来你还是挺从心的,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还有,收回你最后那句话,让上帝保佑你们吧,尼德兰人。”
保佑我们?赛伯姆大为不解,这个大夏人在说些什么,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问些什么,王景的步伐已经走远了。
当天,大夏的搜救行动还在进行中,一支支救援队乘坐着汽车穿过混乱的地区,他们要到其他城市去,救援那里的夏人们。
与此同时,一则则带着安全庇护所的消息传遍了这片土地,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震撼的消息,那个中央上国,出动了无敌舰队前来撤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