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擦擦嘴角,一脸严肃,打开了2502的门。
在房间里的斯恺立即跳了出来,高兴地说道:“回来啦!”
“嗯,不好意思,今晚拖得有点久。”克劳德收起了严肃,微笑道。
“唉?嘴角怎么破了?”斯恺看到了小伤口,立即上前,捧着他的脸,仔细观察着。
“回家路上碰到了一群不良少年,想要非礼一个女人,我就上前制止去了。”
“一群小鬼能伤到你?!”
“这地儿到处都是啥摄像头,要是我对一帮还没成年的家伙动手,不就比较麻烦了嘛。”克劳德挑了挑眉,无所谓道。
“嗅嗅....”斯恺皱着眉头,闻了闻克劳德,拍了一下他。“快点把别的女人的味道洗掉,然后赶紧来客厅,我帮你消消毒,处理下伤口。”
“嗯?有味儿吗?”克劳德闻闻袖子。“没呀。”
“哎呀!你又不是狐狸鼻子,赶紧洗澡去,早点休息睡觉了。”
“嘿嘿~”克劳德凑过去亲了一下斯恺,然后洗澡去了。
“饿不饿啊?给你煎个饼?”斯恺朝卫生间说道。
“不饿,不用啦。”在卫生间,克劳德拿这个移动储存卡看了看,回答道。
“那好吧。”
“好。”
在主卧浴室迅速洗澡刷牙后,克劳德先悄咪咪地拉开斯恺梳妆台的柜子,将移动储存卡塞进角落里去。
“哟呼呼呼~”随后才小跑到斯恺身边。“来吧,我准备好沐浴来自老婆的爱了。”
“傻瓜,忍着点哈。”斯恺将棉签蘸在酒精上,然后给克劳德的嘴角消毒。
“哟!嘶....疼疼疼....”
“就一下下,哪有那么夸张啊。”
“嘿嘿嘿~”
“傻瓜~”斯恺捶了一下他,然后问。“什么时候团建去烧烤啊?”
“明天啊,如果说不像上次老板因为有事而鸽掉的话。”
“嘿嘿~”斯恺不禁馋了起来。
“好了好了,睡觉了,困死我了。”克劳德抱起了斯恺。
“哎!不用抹药膏啊?”
“不用了不用了,小擦伤罢辽。”
“放我下来,把棉签那些收拾好先啊。”
“明天来明天来。”克劳德把客厅的灯一关,膝盖顶开房间门,又用膝盖关回去,将斯恺放床上,顺带在她耳边说道。“今晚轮到我抱你睡了。”
“啊~不行~”
“我不管我不管~”克劳德关灯过后像条泥鳅钻进被窝,一把搂住斯恺。
“我不抱...”
“嘘...睡得着哒,都么多次了。”
“哼~”握着他的手背,闭上了眼睛。
而克劳德看着梳妆台,长舒一口气后,上班带来的疲惫把他的眼皮按了下去,闻着斯恺的发香,睡了过去。
另一边,城中村特警基地。
“队长,那么晚了还不回家吗?”嘉仁背着背包,看着会议室里还在看文件的弗兰克。
“就快了。”
“尽快休息吧,指不定明天四五点又有卖死猪肉的要我们处理了。”
“好。”弗兰克朝他笑了笑,便继续看文件。
“唉~工作狂~”嘉仁摇摇头便离开了。
会议室里,弗兰克认真地看着上次的枪支走私案,拿来了几年前和现在的卡伦兄弟的对比照。
他们俩的胳膊上花花绿绿的纹身当中,多了一个半边脸由面具遮住,一滴眼泪流出来的女人形象(灵感来源:DNF第二使徒,哭泣之眼赫尔德)。
“这会是线索吗?”弗兰克终于在杂乱的文件中找到了一丝线索。“看来明天有必要去监狱看一下他们兄弟两了。”
次日。
黑魔方,新生区三个监狱中最高级别的监狱。
弗兰克跟着狱警,绕了好一段路,过了十几道安全门,来到探监室。
“等一下吧,队长,我去把那两个家伙带过来。”狱警表现得有些不耐烦。
“好的,谢谢。”弗兰克坐在椅子上,朝狱警笑了笑。
过了十多分钟。
卡伦两兄弟带着手铐,坐在弗兰克对面。
“有屁快放,弗兰克,队长。”阿尔贝托盯着弗兰克,挑衅地说道。
“彳亍。”弗兰克点点头。“你们是怎么有M1海克斯聚能枪的?”
“我们不是交代了吗?洗劫了皮城军火库,都是因为他们的安保系统根本比不上新生区,随随便便一个电磁脉冲手雷就瘫痪掉了他们的大门。”阿尔贝托抽了抽嘴角,靠着椅子,两手抱胸,一脸不屑,对弗兰克打折了他的鼻子耿耿于怀。
要不是有狱警在,恐怕直接扑了过去。
“我们再次老实交代了,就没必要打扰我们吃牢饭了,队长。”托马斯直接站了起来,拍了下阿尔贝托。“走了,弟,没什么好聊的。”
“切~”阿尔贝托恶毒地盯了他一眼,也站了起来。
“等等!”弗兰克拿出了他们两的照片,指着两人胳膊上的“哭泣之眼”。“你们两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攻破皮城军械库?还有你们两身上的纹身是什么含义?难不成你们加入了某个组织,能让你们轻松弄走军火?!”
啪!!!
“这不关你的事!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托马斯猛的一拍桌子,吼道。
“喂喂喂喂喂!”两名狱警见气氛紧张起来,赶紧拉开卡伦兄弟,把他们押回牢房去。
“我是在给你们减刑的机会!卡伦!”弗兰克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喊道。
“嘿嘿嘿,够了,弗兰克队长,请你离开吧。”带他进来的狱警也将他拦了下来。“回去吧,特警队里还要需要你呢,查出来什么线索,交给刑侦部吧,没必要搞得那么激动。”
“嗯。”弗兰克轻轻推开了狱警收拾好了东西,离开了监狱。
在监狱停车库,跨上摩托车,看着这座硕大的黑色监狱,戴上了头盔,开启摩托,走在回归总部的路上。
心里想道:“讲到纹身就激动起来,貌似这个方向是对的。看来,新生区却是如我想的那样,政府机关的有些人在干着丧尽天良的勾当。”
在监狱的一处窗台,典狱长看着弗兰克远去。
“麻烦走了?”一个老人来到了他身边。
“对的,苇名爷子。”
“那就好,联系一下局子里的人,盯着他一点。”
“好的,老爷子,我这就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