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到现在还觉得骨头是散的,”池晚说着捶了捶自己的背,“但凡他先随便找个姑娘解解**,我都不用这么惨。”
“喂喂,希望老公去找外遇的,你丫是第一人吧?”
池晚笑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对于这件事,薛笑笑从来不评判什么。晚晚是成年人了,她有她自己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做为好友,她不会干涉。
“说真的,小白是不是他儿子?既然你和江承允不可能了……有没有考虑过真的和封以珩在一起?你们结婚也四年了,你确定他对你真的没感情吗?”
“噗嗤……说哪儿去了,我跟他只是各取所需,多余的不会想的。”
关于这点,她看得很清。
回到杂志社,几乎是受着全员的目光洗礼。
等走回自己位子,听蒋欣一说才明白。
原来,江承允来了!
并且让她回来后马上去办公室找他。
杂志社没有多余的办公室,现在高猛的变成了他的,其余人依次往下挪。
“晚晚,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毕竟她才是a版的主编!
“不用了,光天化日,他总不能吃了我。”池晚脸上扬着笑。
蒋欣担忧的眼神目送她进办公室。
有人议论说,池晚没事,会不会是昨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她浑身上下都是名牌,怎么看都不像清白的!
否则好端端地,江总为什么又叫她单独进办公室?
“好好工作!别整天八卦上司!”向染训斥了那些后辈一句,视线却也紧随着办公室的方向。
池晚……
“江总,你找我。”
“晚晚,这里就你我两个人,何必这么客气?”江承允转过老板椅,双眼微眯,“五年不见,你更漂亮了!”
“谢谢江总夸奖。”
“不谢。”江承允说着,一直盯着池晚看。
他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始终没能成功。
最终是他忍耐不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语气阴鸷恐怖:“晚晚,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它是不是金刚石做的!”
再相见,她能做到相忘于江湖的程度!
哪怕只是见过几面的人,都不会这样冷淡!
这一次,池晚有了防备,后退了一步,目视前方,回答得镇定:“江总,心若被剖开了,会死的。”
看着她的后退,江承允心里有几丝异样。
呵!这算什么?她在怕他?
江承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偏不让她退开:“你在欲擒故纵!”
池晚大胆地笑出来,对上他视线:“江总你想多了。”
“别叫我江总!”江承允很怒。
“江总”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喊出来,完全变了味!他听着很不舒服。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服饰上,耳环,香水……
每一样都是价格不菲的奢侈品牌。
“难道传言是真的,你被包了?”他的口吻多了几分厌恶。
那张笑颜自然而美丽:“对不起江总,无可奉告。”
第二回合,江承允vs池晚,算是平局。
谁也没占到上风。
出了办公室,池晚大大地松了口气。
以后的日子,恐怕真的不好过了。
“晚姐!江总都说什么了?”
“不是说了叫名字吗?”
“不习惯啊……总叫岔了!”
在蒋欣心里,池晚就是前辈,形象已经定格了。
“没说什么,不过以后江承熙这条线,不能再跟了。”
“真可惜!”
好不容易她们才打了一场胜仗,这回b版又有的得意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老板都换了,没道理太岁头上动土。
周六。
刚从工地视察结束回到公司的封以珩并没有下车。
“今天几号了?”
“十八号了封总。”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言清答了一句。
“十八号?”接话的是司机郑浩,“咦……十八号不是封总和池小姐的结婚纪念日吗?”
“封总,接下来没什么重要的行程了。”言清故意提道。
封以珩沉默几秒,点头:“回家吧。”
两天没见到她了。
回到和池晚的那个小家,封以珩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出她并不在家。
想了想,终于记起几天前她就去杂志社上班了。
这是第一次,他回到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有时她会等到深夜困至睡着。
大约等到晚上十一点,门才有被开响的迹象。
池晚打开门看见沙发上的封以珩时,愣住了:“老公?”
着实吓一跳,他怎么会在家?
“怎么这么晚?”封以珩看了一眼时间,蹙眉。
做为在家等待的那个人,心情果然不是那么爽!
想起四年里的无数个晚上,她都是这样等过来的,心里不禁有些异样,看着她向自己走来,眉头也就舒展开了。
着实怪罪不起来。
但他不露声色,一把搂住她的腰肢至怀里。
两天的分别,令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分开两天,再触碰到她的唇时,很快就让他的身体燃了起来。
池晚此时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放在他的肩上,与他吻得自然。
有些事她看得挺开的。
虽然临近离婚,但四年都这么过来了,多一次少一次,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况且,她并不反感和封以珩做。
在这种事上,并不只是封以珩一人得到生理上的解决,她也有,两个人都在释放彼此年轻的躯体,并没有谁赢了谁亏了的说法。
她倒是不止一次跟薛笑笑承认过,撇开其他不说,封大总裁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额头抵着额头,池晚吞吐着温热的气息:“老公,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她字都签了,还以为会很快解决掉这件事,没曾想遇上他出差。
现在他出差回来也两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
“啊!”
池晚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只因身体突然被封以珩压在了沙发上。
慌乱的视线撞上他的。
他压制着她的双手至头顶,整个人跨过她的身体。
低头吻了她一下,粗重的呼吸过后,略哑的声音说:“我难道没告诉过你,在做重要的事时,不要煞风景地跟我提别的事?”
还是离婚这种跟他们正在做的事完全反方向的事!
池晚略囧。
离婚明明是更重要的事吧!
只是她没能开口,想说的话统统被他吻了回去。
他伏在她耳旁轻轻地吐气,促狭笑道:“让你有时间分心想别的事,是我不对……”
池晚的耳根愈发滚烫。
不——
现在承认是她不对,还来得及吗?
显然…… 来不及了!
他们从沙发,一直滚到卧室,池晚欲哭无泪,有点招架不住喊求饶。
封以珩倒是给了她一个机会,压着她说:“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说对了就饶了你。”
结果,池晚一直被他折腾到累倒也没想起,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翌日中午醒来,封以珩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有他留下的便利贴,写明他今天不回来,让她不用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