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吕真
    吕真有个特殊的爱好,喜欢虐待,也就是现在的SM。

    SM就在后世也是不怎么被大众接受的,更何况是在古代,所以吕真也很苦恼,但是吕真这样的衙内又是不可能憋着自己的,于是吕真每次到勾栏瓦舍的花费都是常人的十倍,这就很费钱了,但是又不能给少了,勾栏瓦舍的姑娘可都是看在钱的份上才会接待吕真的,要知道吕真的这个爱好可是十分危险的,每次接待完吕真都是伤痕累累很影响后面的生意,多收点钱不应该吗?况且吕衙内下手没个轻重,好几次都差点闹出人命,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做生意啊,收个十倍价钱不应该吗?

    就这样,肯接待吕真也都是基本没人要的庸脂俗粉,长得漂亮不缺生意的小姐姐们可不愿意接这么危险的活,偏偏吕真还没办法用强,吕衙内在权贵遍地走的京城还真不算什么,每一个勾栏瓦舍背后也都是有权贵罩着的。

    要知道像吕真这样的衙内大少出来玩耍,排场也是要的,帮闲什么也是少不了的,在加上十倍的花费,这就很惊人了,连吕真这样的衙内也感到经济压力很大,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府里的婢女身上。

    但是大宋的婢女和前朝是不一样的,从法律来说,宋朝的奴婢属于自由民,和主家属于雇佣关系,这一雇佣关系是建立在双方自愿而订立的,而且还有雇佣期限,有点接近现代从劳动市场雇佣的保姆、家政工人,所以宋朝又将奴婢称为“人力”“女使”。

    吕真侵犯了府上的婢女,将人搞得遍体鳞伤,京城的婢女也都是见过市面的,可不会惯着你,最后吕府赔偿了一大笔钱才将此事遮掩过去。

    勾栏瓦舍太贵消费不起,府里的婢女又碰不得,青楼就更不用说了,那消费比勾栏瓦舍都贵多了,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吕真再也忍不住了,悄悄一个人去找了家窑子发泄了一下。

    窑子是专门接待最底层百姓的,价格很接地气,吕真也是化了妆去的,还特意与府中的仆人换了一身衣服。

    来到窑子,吕真也不好说自己爱好特殊了一点,心想着事后多给点钱不就完事了嘛。

    果然,窑子的价格很接地气,服务的女人也就比勾栏瓦舍的差了那么一点点,还在吕真的接受范围之内,事后当老鸨拉着吕真说你把我家的姑娘玩成这样得再加个五贯钱,吕真笑了,五贯钱小意思,当场就把钱给了。

    可是吕真如果知道他被老鸨拉住闹出动静以致于被人认了出来,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那天也是巧,王家王忠义,也是王忠全的同父异母哥哥的一个帮闲也在场,闹出了动静出来看热闹,一下子就把吕真给认了出来。

    要知道,王忠义也是妾生子,经常被吕真这样的嫡子笑话其是妾生子,不配和大家玩。。。对吕真是恨之入骨。

    王忠义的帮闲认出了吕真,怎么会不把这个消息告诉主子王忠义呢,这可是一个好大的新闻啊,吕家嫡子居然偷偷摸摸逛窑子了!

    衙内流连风月场所不是新闻,但是衙内基本上都是去的勾栏瓦舍,玩高雅的去青楼,窑子那可是接待劳苦大众的,逛窑子的衙内大少,吕真是蝎子的粑粑-独一份,这可是一个嘲笑吕真的大好机会啊,王忠义怎么会错过啊,兴奋地当场打赏了前来报信的帮闲五十贯,走,瞧瞧去,是哪家窑子的姑娘居然能迷住吕家嫡子!

    来到窑子,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吕真刚才是玩的哪个姑娘。

    王忠义这人吧,有点记仇,以前被吕真嘲笑是妾生子,就一直记恨在心里,但是也一直找不到机会报复,这仇恨憋久了吧,就开始酝酿,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王忠义也是发了狠,往大了搞,搞到吕真以后再也没脸见人!

    开窑子的背后可没有权贵,所以在王忠义面前根本就毫无抵抗能力,与吕真玩耍的姑娘被叫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娘子,长的三大五粗黑黝黝的,王忠义也就纳闷了,就这种货色,吕真这个吕家嫡子也玩的下手?

    王忠义可是出了赏钱的,这种在窑子做的大娘子对一文钱都是很看重的,何况王忠义还是出了十贯的赏钱,怕王忠义不信,将吕真的体貌象征都说了出来,小客人屁股后面有块胎记,背后有颗痣,还将与吕真的玩耍过程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都说了出来。

    王忠义确信了,还真是吕真,因为吕真以前也到百花楼玩过,王家那个时候还是百花楼的东家,王忠义从百花楼里的姑娘嘴里知道吕真屁股后面是有块胎记,背后也有一颗痣,而且吕真的特殊爱好在京城纨绔圈也不是什么秘密。

    王忠义这种衙内大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怕,搞事就往大里搞,反正吕家是文官,与将门也尿不到一个壶去,于是王忠义派人找来一个侏儒,在其背后点了一颗痣,屁股上画了一块胎记,胸口还写了一个大大的吕字,背后一个大大的真字,然后出赏钱五百两要窑子里的大娘子与侏儒一起在大街上公开表演与吕真的玩耍过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五百两银子,大娘子和侏儒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么多钱啊,在重金面前,礼义廉耻算什么啊,况且大娘子已经在窑子做事,做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现在只是换个地方,多点观众,与赏钱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啊,最重要的是,王忠义表示自己就在现场,你们只是拿钱做事,出了什么问题,我王家担着!

    第二天的东京是热闹非常,居然有人在大街上就做那羞羞的事,简直是骇人听闻,世风日下,我一定要前去批判一下。

    对于这种热闹,精力旺盛无所事事的衙内大少们向来都是非常热衷的,赶到现场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纷纷叹言还是王兄会玩啊!

    皮鞭蜡烛再加上胸前背后的吕真二子,边上还有人在贴心地讲解,犹如后世的电影旁白,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