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渠道商运粮大家都赚了不少,平安粮行一分没抽,把账目仔仔细细的算明白就把钱分了下去。
其他渠道商给津门渠道商凑了一大份红利,笑得那个老板眼睛眯的都看不到了。
傻柱也很开心,他们才多少粮,傻柱一次送了五粮库过去,再结算绝对能大发一笔,尤其是大米,沪上的大米价格据说到了五分一斤,最高时候一毛多。
傻柱又询问了张三在香江的情况,上环酒楼已经买到了,稍微改改就能用,中环的已经投入使用,生意还不错。
按照上次傻柱跟着一起租的那个小仓库储备来算,大概一个月运一次就可以供用两个酒楼的量。
另外龙家也有消息了,他们的船基本都在旺角附近,万吨的货船基本都在外面跑,所以上次傻柱来只看到千吨的就以为不是龙家。
康胖子的事的确很出名,他去的第一个月就把西贡沿海给收了,大量渔民跟临近村落都让康胖子吸收进来了。
接着直接申请了在西贡建楼,花大价钱买了地皮,现在已经开始盖五十多栋大楼,大楼外面是一大圈的城寨,就等大楼建好就搬进去。
过去投奔他的人越来越多外面的城寨越建越乱,龙家还在西贡投资了一個发电厂来支持他建大楼。
他在西贡自建了十来个简易码头,刚开始还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找麻烦,然后就没然后了。
后来水警跟探员来了几千的人,带着手枪直接冲到了西贡自建码头那,可惜来了没上陆地就张罗着要走。
康胖子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光明正大的几万人站在那,城寨里还放各种鞭炮庆祝,康胖子在码头上亲自请了好几次鬼佬警司进来坐坐,鬼佬连连摆头表示不进去,非要走。
劝说了半天人家就是不去陆地上做客,没办法只能把围着的船放开让水警跟探员们走了,从这之后,大家都当康胖子这个人不存在。
虽然康胖子一直跳脸,但是主要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有好脾气,康胖子跳了几次大家都变得格外客气。
再加上康胖子合法合规,除了不在香江卸货其他的都很正常,慢慢的原本就没人管的西贡就变得更没人管了。
傻柱听呆了,发展这么快?
康胖子才去了八个多月吧,傻柱原以为现在康胖子顶多是城寨模式,结果人家开始建高楼了。
这个年代的高楼是需要很专业的人来建的,而且还要找人探测,设计结构图,再找专业的施工人才,他哪找的人?
怪不得赵队长让自己别联系康胖子了,谁敢联系啊。
傻柱跟张三聊完还是久久不能回神,原本傻柱设想是去了之后蛰伏几年,五一年开始把西贡沿海买下来,然后大开发。
康胖子愣是提前了三年,虽然没有全买下来,不过按这模式,估计五一年都开发完了。
晚上跟秦淮茹抱在一起睡觉傻柱还问秦淮茹:“媳妇,要是你发现身边全是天才就自己一个傻子你会怎么办?”
秦淮茹似梦似醒间回答:“早点洗洗睡。”
早上起来,还没刷完牙,贾张氏就扭扭捏捏的过来,“柱子,问你点事。”
“张大妈,我爹怕老婆。”
“不是问这个!!!”
傻柱:“哦。”
贾张氏暗骂老的是个老赖子,小的是个混不吝,没个靠谱的。
“柱子,大妈想问你,你们父子结婚一席花了多少?”贾张氏也不装了,直接问。
“一桌不到五块吧,菜跟肉都是从粮行进价拿的,厨子我们父子自己干,就酒花了点,也不算多。”傻柱也没撒谎。
贾张氏眼神激动,暗暗琢磨,比想象中的少太多了,要知道傻柱家请的是全院,喝的都是纯高粱酒,稍微换换,菜少点肉,还能更省。
“柱子,大妈能用进价拿点菜跟肉吗?”贾张氏有点忐忑。
傻柱也没有犹豫,这事不难办,就点头答应了。
对傻柱来说都是无本买卖,批发的时候随便剩点就够贾张氏办酒席了。
傻柱反而好奇起来:“我东旭哥好日子要近了?”
贾张氏摆摆手,“还没有,这不是准备给东旭相亲吗,先算算心里还有数。”
“我倒是知道个好人家,不过够呛看上东旭哥。”傻柱忽悠道。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好事?赶紧问道:“柱子,跟大妈说说,大妈平时还没跟你家红过脸。”
傻柱刚要回答,就听见何大清的声音,“小花,跟我儿子聊什么呢?”
回头就看到何大清笑眯眯的往这走,要过去跟贾张氏聊会。
很明显,贾张氏虽然胖,但是还是练过的,轻功水上漂已经有点出神入化了,她直接从水池踏过,几步回了贾家,门一下子就关上了,隐约还能听到木插销推上的声音,
傻柱啧啧啧几声,摇摇头,跟何大清说道:“早上喝不喝羊杂?”
“辣子多放点,加份羊血,我要三个饼,给你红姨带碗羊肉的。”
“得嘞。”
傻柱慢悠悠骑着三轮往东走,到了摊子,从车斗拿出俩铁桶来,递给摊主:“两大碗羊杂,一碗加一份羊血,四碗羊肉,十四张饼。”
自己则是去摊位上拿纸袋装调料,包上辣子,胡椒,盐。多放了点香菜,丢进车斗,然后把摊主打好的羊汤跟饼装车斗里。
慢悠悠的往回骑,早上还不太热,阳光照的正好,傻柱舒服的眯着眼,到了院,就看到闫埠贵在门口浇花。
“柱子这是出去买早餐了?”闫埠贵伸头入瞅。
傻柱乐呵呵的回答:“嗯,我爹想喝羊杂,我去买了几碗。”
仿佛是开启了什么机关,闫埠贵瞬间变得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你爹大早上胃口就这么好。”
“对啊,闫老师您先忙。”
把桶拎进厨房,倒了一碗羊杂,一碗羊汤出来,拿上五张饼,拿着就回了自己屋。
把调料放好,摇了摇秦淮茹。
秦淮茹打了个哈欠,不太情愿的穿好衣服,要出去刷牙洗脸。
“直接吃吧,吃完再洗,这么困昨晚还折腾?”
秦淮茹理都不理傻柱,拿起饼来就狠狠咬了一口,仿佛那饼代表了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