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美国北美洲东部的阿帕拉契亚山脉。
这里曾经是美国魔法国会的首个总部,但偏僻的地理位置随着外边城市化水平的逐渐提高,显得越来越不适宜,最终魔法国会搬离了这里,在被废弃后也几乎没有人再来这个地方。
但是就在这片废墟之下却不知在什么建立了一个新的地下基地。
基地内部灯光昏暗,但墙壁上还是可以看到一些神明救世图和人们歌颂他的壁画,当然这些壁画拿出去给这方面的专家来看一定会被嘲笑唾弃,因为这一看就是现代人刻制的仿品。
连这上面的神也是缝合和了多个神话中的神明,也不怪别人会嗤之以鼻了。
屋内一群黑衣人低头围着圆桌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让他们敬畏的人物。
“嗒、嗒、嗒……”
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同样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借由圆桌上忽明忽暗的蜡烛让人终于看清了他的身形。
这是一个身体佝偻但是走路却异常沉稳的人,他低头时的眼神深邃而又带着狡诈的气息,但是当他看向众人时眼里又全是悲悯。
可惜这眼神在他的身上又离奇的诡异,应该说不止是他,这里的所有人都带着一张正在咧嘴冷笑的白色面具,像是在讥讽着什么。。
“使者。”原本圆桌前的的面具黑衣人都庄严的向他们口中的使者行礼,那恭敬的态度仿佛是看到了自己毕生的信仰。
在使者坐下点头后,其他黑衣人才整齐划一的拉开凳子坐了上去。
“你们说这件事情应该由谁去做。”使者缓缓开口,语气温和而又充满威严。
所有黑衣人同人站立起身,眼神中充满了狂热,他们不在乎要做什么事,他们只知道这是使者在传达主的旨意,为了主的荣光他们什么都愿意。
使者满意的点头继续开口道:“伟大的主需要更多的力量去复苏,但是那群恶魔的领袖邓布利多屡次阻挠,现在我需要你们去践行主的命令,
去到那个生活着一群恶魔地狱般的霍格沃茨,你将带着上帝之花绽放主的神迹,为主而战的人将会回到主的身边成为主的使者!”
黑衣人们颤抖的跪下,抬起头用渴望的眼神看向使者。
使者环视一圈走到一个比较瘦小的黑衣人身边,伸出一只狰狞如同兽爪的枯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帕特里克·拉科夫斯基,万能的主信任你,你是他最强大的战士,这次的荣耀就交由你来完成。”
帕特里克激动的把双手握在心脏前说道:“主的仆人不会令主失望,荣光归于万能的主。”
使者转头看向另一个人问道:“阿尔维斯·埃德蒙多,这次的上帝之花需要从你的孩子身上获取,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主会满足你。”
阿尔维斯听到要用到自己的孩子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愤怒的情绪而是有些疑惑:“使者,那个恶魔身上的上帝之花还没有完全培养完成,直接使用会不会……”
“放心,这是主的安排。”使者这句话一出来阿尔维斯便没有了任何疑问。
“那么,为了迎接主到到来,让我们为祂献上洁净的世界吧,肃清者们!”使者双手握拳重击在胸口上。
“为了主献上洁净的世界!”黑衣人们做出同样的动作,仿佛一群没有自我意识的人。
······
在黑衣人都走光后,这名使者走进了一个无人房间内,眼里充斥着怒火于与嫉妒,“为什么这群白痴废物都能成为巫师我却没有这个天赋!”
他不甘的将周围一切东西打碎发泄着心中的怨恨,直到另一个身影有进了房间。
“不要急躁,我亲爱的弟弟,这次如果不是邓布利多突然阻挠我们,果实早就成熟,你我都可以成为最强大的巫师,甚至是成为人间之神。”进来的这个人同样带着面具,但是手上却拿着一根魔杖,显然他和这个是普通人的使者不一样,是个巫师。
使者暴躁的心态慢慢平复下去,恢复了在外时的温和点头说道:“我明白的,对了最近对他们的洗脑工作还没有做,你赶紧准备一下。”
“当然,为了扮演好主和使者这两个角色,对这些巫师的洗脑可不能停。”这个巫师笑着说到。
他们为了控制这些巫师,每个星期都会进行洗脑任务,不仅是用巫师的办法,连麻瓜的技术他们都不会放过,而且这些人都是他们从小培养为他们效命的巫师,这才能够成为组织的核心人员,
核心成员都是有巫师天赋但是又不够优秀的,毕竟如果天赋太好会难以把控,他们至今都没有被发现身份凭借的就是谨慎加上从不露出真面目,况且天赋好小巫师的都让他用来试着培育默默然了,怎么能浪费在这上面。
使者看了眼巫师,隐藏好瞳孔中的不甘后说道:“新的果实大约有半年左右重新结果,到时候霍格沃茨会引起骚乱,
你要前去英国宣布我们活跃于此,毕竟果实成熟时的动静太大,我们需要转移视线,最好把国会的人都吸引到英国去。”
巫师点头同意他的计划后便转身走了出去,只有两人面具下满是嘲讽的嘴角表明了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在阿帕拉契亚山脉附近的一座小村落上,这里人烟稀少,住户仿佛都像是一群神秘的宗教分子,他们互不干涉,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
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女孩正抱着一本史努比漫画蜷缩在某座楼层阳台上,虽然此时天气不是很冷,但是夜晚的凉风依旧把她瘦小的身躯吹的瑟瑟发抖。
似乎是害怕睡着,女孩强撑起精神翻开漫画书,为了不对漫画书造成一点磨损,女孩小心翼翼的翻看着,可是才看了几页上面有趣的故事和可爱的狗狗就让女孩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但本来应该开心的女孩却突然惊慌失色的捂住嘴巴,似乎是被自己笑声吓了一跳,她探头往紧闭的玻璃门看去,直到确认屋内没有动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