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紫竹林人之殇
    李良玉说道:“你俩在这里等着我!”说完两书信交给二人。自己一个人向后院走去。

    杜赵月在杀了老妇之后。一直在后院转悠。

    “出来啊,我看到你啦!”杜赵月,这一句话落下,远处一人直接跳墙而走。

    杜赵月一路上玩的不亦乐乎,而那些杀手和探子就不是很开心啦。

    杀手们用尽浑身解数,也不是杜赵月一合之敌。

    头釵飞出去,再收回来。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有条不紊。

    探子们往往第一时间远遁。

    “小虫子好可怜啊,家周围这么多小鸟!要是被捉了去,肯定被吃!”杜赵月走到一颗大树下,停了下来。罕见的露出思索的表情。

    手中金釵飞出,“哚!”一下扎在树干之上。

    “咦!不在这里吗?”杜赵月伸出手拿树干上的金釵。

    “小心!”李良玉看着眼前的一慕心快提到嗓子眼啦。

    杜赵月,也感觉到了不对。松了口气身子极速下坠,一蹬树干,直接远离了大树。落在地上,一摸脑袋,将头顶上金釵拿在手中,只有下半部分,没有了花饰。

    懊恼的往地上一扔,看向大树,哪里还有人影。

    “你没事儿吧!”李良玉关心的问道。

    “小虫子,快抓住他,让他赔我的金釵!”杜赵月气呼呼的说道。

    李良玉没有去追,心有余悸看向大树。就在刚才,他在后院看到倒地的老妇,内心咯噔一下,急忙找了下去,一路上有几具杀手的尸体。李良玉更是加快了脚步。

    直到看见,一个人型树杈,上面长满树叶,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向着杜赵月的脖子而去。

    “疯丫头,你不好好呆着,乱跑什么?刚才多危险。”李良玉生气的说道。

    “小虫子好可怜,那么多鸟儿在你家等着吃你!”杜赵月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说道。

    李良玉看向她,无奈的笑笑。说道:“下次要跟着我。”

    杜赵月点点头。

    李良玉走到树下,看着树上。说道:“五行杀手盟的人也来啦!目标是谁呢?也是我吗?走吧,咱们去御捕府玩玩。”

    “御捕府吗?我喜欢!”杜赵月开心的说道。

    李良玉一边走,一边看那些尸体,然后在其身上到处翻找。

    他可以确定,这些人绝对不是一伙人。

    一个小小的质子府,居然有这么多杀手。而且组织与目标都不明确,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回到前院,两位捕头正在交流着,他们已经叫人雇了辆马车。

    见两人从后院出来,龙捕头说道:“公子马车已经备好,请吧!”

    杜赵月蹦蹦跳跳的直接上了马车,李良玉一抱拳,说道:“谢谢二位!”

    转身看着郭管事,说道:“我去去就回,麻烦你记录一下!”

    郭管事急忙,称“是。”

    李良玉微微一笑,上了马车。

    靠近质子府的码头,王老换了一艘新船,抽着烟袋,和一些正在等活的船家吹牛。“这四日我挣了,整整四十两雪花银。”

    “老王就是牛啊!”

    “晚上你一定要请客。”

    “我们晚上不醉不归!”

    ……

    “船家!去对岸!”这时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衫,小眼睛,蒜鼻头,一只手捻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王老看了看来人,说道:“一两银子。”

    那人点点头从腰带之中拿出银子丢给了王老。

    王老接住,摇摆着船桨,向江对岸划去。

    其他人投来羡慕不已的目光。

    小船来到冥江中央,站在船头藏青色长衫之人转过身,说道:“岸边,你为什么不逃?”

    王老将船桨拿在手中,轻轻一拧,一把大刀,从船桨之中抽了出来,抚摸着大刀,说道:“一把老骨头啦,能为公子解忧,何不快哉!”

    “紫竹林,紫衣道人教了你多少?”青衫之人说道。

    “没教!不过杀你绰绰有余”王老说道。

    青衫之人捻着胡子,说道“哈哈,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看刀!”王老率先发动攻击。

    “我是水系杀手,青明!”自报家门后身子前倾,一把匕首从袖口溜了出来,被他抓在手中,后发而先至两人在小船中间交错而过。

    清明扭头,看着还举着大刀的王老,说道:“下去问问阎王,我到底要杀多少人,他才会收我!不过我也不可能知道啦!”说完直接跳下小船在江面上飞奔起来。

    王老很想说话,但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大,脑袋越来越沉。他最后一个念头,“公子保重!”

    王老紧闭双眼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了下来,直到身体倒下的那一刻,满腔的热血才喷涌而出。

    紫荆城,质子府门前,一个菜店老板被乱刀砍死。

    街上,一个人挑着大粪。一个人来到其身边,一刀直接将人的脑袋割了下来。

    一间客栈,老板死在自己的柜前。

    ……

    质子府不到十里的地方,大到酒楼老板,小到走卒商贩。甚至平民百姓都有死亡。

    而这一切针对的都是从紫竹林出来的人。当然,也有逃脱之人,或者没有被发现之人。

    当地的衙门怨声载道,尤其是负责记录案件的官员,以前一个月记录一次,光这一天就四十三起,手都酸啦。仵作也是郁闷不已。

    衙门中的老爷,看着那一摞的卷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