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根本没有什么因为所以的关系。
可是景帝是何等聪明的人,只消简单一想,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瞬间下去,“你做了什么?”
“臣媳……”
她顿了一下,轻笑出声,“当然不只是劫持了清妃娘娘而已。”
说着,她甚至缓缓地放下手,那把匕首也自然而然的离开了清妃的脖颈,似不再是刚才剑拔弩张的架势。
可是景帝的脸色却愈发难看,“云浅!”
云浅笑意深了几分,“清妃娘娘中了臣媳自制的独门毒药,除了臣媳以外,没有人可以解。所以——若是父皇和睿王不肯放臣媳离开的话,只怕清妃娘娘就只能永远被毒药缠身,折磨至死了。”
“云浅!”
这一次厉喝出声的,是萧墨栩。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在等她主动服软——因为他知道,父皇开了口,若是他再阻挠,只会让父皇更强硬地出手对付她。
所以他闭嘴了。
他以为她就算不服软,就算当真不爱他了,但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也不至于做得太绝。
然而事实是,终究是他想多了。
她竟然真的这么狠心——不是一时情急的把刀架在母妃的脖子上而已,更是早有预谋的给母妃下了毒!
“就算你再有怨气,也不该这么对母妃。”他冷冷的道,“把解药交出来,其他的一切好说,嗯?”
“好说什么?”
云浅嗤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凝视着他,“睿王爷,你就这么爱我吗?爱到我都不择手段地离开你了,你还在这里费心地劝说我?”
说到这里,她的手又缓缓抬起。
众人以为她又要对清妃做什么,却见她只是转到太医跟前,劈手拿过了对方手中的药汁,一饮而尽。
萧墨栩狠狠震了一下。
这一次,他就连她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了。
因为确确实实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狠,这么绝——喝下这碗药代表着什么,没有人会不知道。
可她竟就这么……毫不犹豫。
“好,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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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手段的女人!”
景帝登时大怒,眉梢眼角都被威严的怒火笼罩了,“朕可以不动你的外公舅舅,不动你的母亲儿子,可是你——云浅,看在你过去为朕为南诏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朕可以不杀你,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罢,立刻吩咐身边的人,“来人,把她给朕拿下!”
云浅眼皮动了一下,但并未吭声。
身体里忽然热流涌动,下一秒,红色的液体顺着白色裙裾流下来。
眼看着侍卫们朝她靠近,要来捉拿她,她也并没有要抵抗的意思。
直到,一声低凉的嗓音响起——
“够了。”
萧墨栩看着她身下那一抹刺眼的血迹,微凝着眸光,俊美的脸上再无半分痛恨恼怒的情绪,余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都退下吧。”
这话,是对着侍卫说的。
然后缓慢地走到她面前,墨色的深眸如枯潭一般毫无波澜,一字一顿的道:“如你所愿,我放过你了——从今往后,永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