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村长老婆惦记上了
    “我……”

    “你什么你,既然醒了也该干点活了,省的闲出毛病,把这些豆角重新架好,架不好不许睡觉。”

    说完,她低着头,气冲冲的走向了屋子。

    “你给琴姨去个电话,告诉她鱼放门口了。”

    “知道了!”

    目送沈青禾进屋,魏大勇真恨不能给自己脸上来俩大嘴巴子。

    老话说的好,忘记初心的人,下场很惨。

    这不,应验了。

    二娘如此无礼的提议,她都能答应,还能跑了不成?

    自己着什么急啊!

    只要努努力,让她意识到自己能给她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还愁她不跟自己死心塌地的过日子?

    魏大勇郁闷的拿起竹竿,布条,不多时便把豆角秧重新架好,不过有好些都被秦守仁砸坏了。

    想到这些都是嫂子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也是怕她想起来伤心。

    魏大勇念头一动,灵力透过手心,立刻附着到了每一根断裂的豆角秧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硬着头皮进屋,准备道个歉,缓和一下关系。

    然而,才要掀开帘子,里面的灯突然灭了,“别进来,我……我睡下了,你的被褥都在东屋床上,以后你就在那边睡吧!”

    “那……晚安!”魏大勇说完,便转身走去了东屋。

    虽然有些失落,但不在一个屋睡,也确实会方便许多,至少这样一来,自己晚上打坐修炼不会吓到嫂子。

    而且,现在确实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时候。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修炼,有了能力,才能解决一切问题。

    听着脚步消失,沈青禾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情却也复杂到了极点。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要说一点感情没有,肯定是假的。

    魏大猛走后这一年多,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所以当魏大勇紧紧抱住她的时候,她很踏实,感觉自己又有了依靠。

    但这也仅限于亲情。

    于是,当魏大勇说要代替他大哥照顾自己时,沈青禾想起了二娘的话,彻底乱了分寸。

    她甚至在想,醒了还不如不醒。

    不醒,她还能找借口,说自己一个女人还要伺候植物人,日子不容易,那钱就是拖着不还,秦守仁也不敢闹的太凶。

    毕竟他是村长,真要明目张胆的上门逼债,乡亲们当面都能把他脊梁骨戳断。

    可现在不同了,要是让人知道魏大勇醒了,这钱再不尽快还上,被戳断脊梁骨的就是他们家。

    短时间内,他们上哪弄两万块钱还账?

    而且,老大迁坟这件事迫在眉睫。

    无后不得入祖坟,这是谁都破不了的规矩。

    如果魏大勇不醒,说不定她现在已经怀上了。

    可现在呢,她如何开的了这口?

    她倒在炕上,翻来覆去就跟烙饼一样。

    而此刻,装作出门遛弯的李爱莲却已经平复心里

    的了忐忑。

    只是河坡上那个人影,令她越想越不对劲。

    肩宽体阔,头发湿漉漉的,很白,不仅不可能是鬼,很有可能是个棒棒的大小伙子。

    可她绞尽脑汁,从村东想到了村西,把村里的年轻人几乎想了一遍,可依旧无法对号入座。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家门口。

    见大门开着,李爱莲赶忙收敛了心思,确定身上看不出端倪,走进院子立刻先声夺人喊道“喝喝喝,天天喝,早晚给你喝死,门四敞大开的,你也不怕遭了贼!()?()”

    没有被抓现行,所以李爱莲再次恢复了往

    日泼辣,大不了就吵一架,反正平时也没少吵。

    耍泼的词她都想好了,准备进屋就闹,可一掀帘子,整个人就跟见了鬼一样失声尖叫起来。

    “你你你……老秦,你这是怎么了?()?()”

    就见往日里走路都带风的秦守仁,双手抱膝,就跟受气包一样蜷缩在柜子旁边。

    那张老脸白的有些吓人,不知是水还是汗,布满了整个脑门,就连衣服都湿透了,紧紧的把在身上。

    “你……你去哪儿了?→.)]→?→@?@?→()?()”

    秦守仁哆嗦着问道。

    沙哑的声音,明显带着几分颤抖,搞的李爱莲心里发虚,“我能去哪儿,许你出去喝大酒,还不许我吃饱饭围着村里溜达溜达?()?()”

    “你知道我去哪儿了吗?”秦守仁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也跟着拔高了许多。

    李爱莲心里咯噔一下。

    但她很清楚,只要没被当场抓住,秦守仁就别想把自己扫地出门。

    思及此,她立刻把腰一掐,“你问我,我问谁去,我看你马尿又喝多了,没事儿跟我找事儿是吧?”

    哪成想这话一出,秦守仁当场哭出了声,“老婆,我……我我我刚才遇上鬼了,吓死我了……”

    李爱莲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也渐渐踏实下来,嫌弃道“你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马尿?”

    “我没喝多,绝对有鬼,真让我撞上了,就在……”

    秦守仁一激动,险些说突突了嘴,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半夜翻墙去找沈青禾,还不把房点了?

    “在哪儿?”

    “就在回来的路上!”秦守仁使劲咽了口唾沫,“是老大,一定是老大的魂儿回来了,我从镇上回来,突然就晕了,再一醒,就发现到了魏大猛的坟上……”

    那语无伦次的模样,令李爱莲一阵鄙夷,“行了行了,我看你就是喝断片了!”

    说着,她不情不愿的走上前,就准备搀秦守仁上炕,才刚把人扶起来,她就发现了秦守仁脖子上的青印子。

    这个她太熟了啊。

    毕竟他们两口子经常打架,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嗤笑道“老秦,你是不是缺德事干多了,走夜路被人敲了闷棍?”

    “啥?”秦守仁一脸茫然。

    “你脖子疼吗?”

    “疼啊!”

    “疼就对了。”李爱莲幸灾乐祸,一边笑,一边拿起了柜上的梳妆镜,怼到了秦守仁面前,“自己看吧!”

    秦守仁微微侧脸,看到脖子上湛青湛青的印子,整个人都蒙了。

    谁打的?

    难道当时沈青禾家里还有其他人?

    他使劲闭上眼开始回忆。

    当时进了屋就坐到了炕上,屋里摆设很简单,根本不可能有地方藏人……

    不!

    有人,炕上还躺着一个植物人。

    莫非,他已经醒了?

    思及此,秦守仁大大的牛眼珠子直接鼓了起来,使劲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