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召便觉得遇到了懂自己的人,也不去找另外两个女子,和俏寡妇天天纠缠在一起。
寡妇家中三天两头要东西,说的很是委婉。
“奴家想到往后的日子便眼泪没发停,宋公子别和我这种不吉利的人在一起了!”
“你被这样说,只有在你跟前我才觉得自己被当做了一个人看待,而不是摇钱树,也不是望夫成龙的垫脚石。”
寡妇摇着头继续拒绝。
“你有什么难处,和我说,我但凡能帮的,一定帮你。”
寡妇听得宋齐召上钩,当即叹口气说道:“也不是为我,我每日都为你悬心,咱们两家离得这样近,若是那一日被发现了,你可怎么办?”
宋齐召听得也觉得有道理,心中更加感动。
“那你说怎么办?”
寡妇便立刻说道:“不如在其他的坊内再买一套房子,你我在那边住着才好。”
然后宋齐召开始挪动店铺账面的银钱,当真买了一套房舍,交到了寡妇手中。
寡妇几句话获得一套房子,心中乐开了花,决定多在宋齐召身上套些东西出来。
薄瑾年守到陛下重用,每日公务繁忙,而沈弋冉也决定再单独开一个书画铺子和一家药铺。
整日除了巡查店铺,便在京都城中四处还看店铺,连牙子都找了好几个了,书画铺子先选好了,也让柳叶先生过去当掌柜。
而药铺,是难处。
因为沈弋冉要开的店铺和其他的店铺不同,要自己在郊外有田地自己种植草药。
这不单是开一个店那么简单。
而是沈弋冉要完成母亲的心愿。
老太君很是支持沈弋冉的想法,因为当初她的药方帮了薄瑾年很大的忙,反而是在家中养胎的徐氏极度不已。
“老太君,这可是一大笔开支,怎么能安心交给沈弋冉,她才嫁入咱们侯府多久,就如此信任她,人心隔肚皮,不能不多想一点啊!”
老太君看在徐氏腹中有孩子,并不说重话:“这件事侯爷薄瑾年也是知道的,他相信沈弋冉,咱们也就没什么可说的是不是?”
自然了,整个侯府都是靠着薄瑾年才有了今日,而且沈弋冉确实展露了经营商铺的才能。
侯府的店铺一个月的收入相当于之前徐氏管理下的店铺三个月的收入,各家店铺的掌柜也多信任沈弋冉。
徐氏听得这话,也就没法开口了。
只得讪讪笑道:“侯爷说没问题,那我们大房能说什么呢?”
老太君嗯了一声转移到腹中胎儿上:“别管那些事情了,你近来身子如何?”
徐氏听得,当即数落起来,这样不好,那样没有周到,反正说起来就是侯府对她母子的照看不够尽心。
老太君一一听了,吩咐下去,全部都按照徐氏的话做出调整。
徐氏心中得意,也就不闹了。
这些日子每日都在房中养胎,和总是外出的沈弋冉有段时间没能照面。
等到沈弋冉药铺都安置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忙碌完的沈弋冉终于有时间在府中休息了。
两个孩子在府中这段时间都是薄瑾年在照看,今日沈弋冉在府中,可把两个孩子高兴坏了。
“娘亲,爹爹说你好忙的,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你,你忙完了嘛?”
季司玥委屈地嘟着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沈弋冉。
沈弋冉都要被融化了,蹲下身子搂住季司玥:“好孩子,娘亲多谢你们帮忙,才终于办完了。”
季司承疑惑说道:“娘亲,我们并没有帮忙啊?”
沈弋冉柔声笑道:“因为你们特别照顾娘亲,给我时间,让我去办自己的事情,娘亲每日都好想念你们呢!”
薄瑾年在门外听着,听到两个孩子都大胆说自己也想念沈弋冉,这才勾起唇角走了进来。
“看样子是办完了。”
沈弋冉立刻起身,笑着点头:“办完了,多谢侯爷支持。我知道,侯府之中不乏反对之声,都是侯爷帮我按住的。”
薄瑾年并不居功:“府中的事情,本侯管的少,要谢也不必谢我,是老夫人一心护着你。”
沈弋冉听得便笑着道:“那我便先谢谢老太君,再谢谢侯爷。”
季司玥的小脑袋在两人中间转动,用稚嫩的喉咙天真问道:“爹爹和娘亲为什么要站得这样远说话?”
一句话提醒了两个人,这才发现沈弋冉站在桌边,而薄瑾年还站在门槛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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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是有事要出去,所以就不进来了。”
沈弋冉知道薄瑾年是借口,但是却并不挽留点点头一笑。
季司承看在眼中,想了想道:“娘亲你和爹爹今晚上一起睡吧?”
说的沈弋冉都笑了起来。
“咱们先不说这些,娘亲好久没有带你们出去玩了,谁想要上街啊?”
能够出去,孩子们自然是忘记所有了,兴高采烈跟着走了。
才出的门来,就碰到了在花园中散步的徐氏。
徐氏如今已经显怀,虽然才四个月,肚子并不很大,却生怕人家看不出来,故意用腰带勾勒出腹部的凸起。
沈弋冉见到徐氏的
肚子才知道时间竟然过得这样快,她嫁入侯府已经三个月了!
而她和薄瑾年还是那般“相敬如宾”。
“哟,好久没有看到弟妹了,怎么的,忙完了?”
徐氏一面说一面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大夫都说我的肚子尖又大得快,肯定是个男胎,老太君听了,不知道多高兴!”
“弟妹,你说果然还是给侯府添丁才是最得她老人家欢喜的事情吧?”
这话什么意思,沈弋冉还能不明白。
哪怕是她给侯府赚出来金山银山,没有给侯爷生下一儿半女都不算数。而老太君真正关心的也是继承人的问题。
沈弋冉微微一笑:“嫂子肚子大的可真快,却不知道喜欢吃辣还是吃酸。”
徐氏听得呵呵笑着道:“倒是胃口不太好,吃点东西就难受,平日里碰都不碰的酸枣和山楂,爱得根什么似的。”
沈弋冉听得,哎哟一声,学着徐氏的口吻:“那嫂嫂可要想想,这俗话说的酸儿辣女,未必腹中便是个男胎。我这样说也只是不想嫂嫂你现在期待太大,到时候难过。”
说完丢下脸都气白了的徐氏,牵着两个孩子便走了。
徐氏靠在忍冬身上,叫嚣着道:“什么酸儿辣女,我的肚子我还不清楚,肯定是个男胎!”
到底还是心中慌了,第二日便上了寺庙求签,求得了一个吉才安下心来。
“哼!三个月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说出去人都要笑掉大牙!我看她啊,根本就无法吸引三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