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个颠簸,素央的话也随之一滞。
等坐稳了身形,想要再说的时候,发现小皇叔盯着自己看的眼神不太对,当下笑道:“没事,小皇叔也不用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是好奇,多余一问而已!”
“你在姜姑娘身边,没说漏什么吧?”霍钧承的神色严肃了许多。
“没有,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傻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我还是心中有数的。”素央笑的像是一朵花:“不过,小皇叔,有件事,我还是想多问一下的。”
“……”霍钧承看着她,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表明“你不要问”的意思。
素央可不管这些,挪到他身边,撒娇的勾住他的手臂:“你在后面帮衬了这么多,姜姑娘也是不知道的,你说你图什么呢?”
“不该知道,别太好奇!”霍钧承冷脸拽回臂弯。
“比如说这一次吧,她被盛氏和金氏联手做局,泼脏水,毁清誉,你出手相助,那得是多大的恩情,可你偏不让她知道,只让我出面帮忙,最后你还一点好处没落下……你这样吃亏,我都看不下去呢!”
“那就别乱看,别乱说,”霍钧承掐着她的脸,将脸蛋转开,对向前方:“日后,自有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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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聚苑,姜青芷让人将院门一层一层的关闭,又着人搬来椅子坐在了廊下,不言不语的看着院子里做事的人们。
众人都被她的气场碾压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大气不敢喘的低头做事。
就连一直伺候她的润喜和竹枝等人,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个意思,也都疑惑而静敛的在一边候着,不敢多话。
片刻后,姜青芷让润喜拿来笔墨纸砚,写下几封信笺后,交由张金成,让他连夜送到周家的几个族老和二房三房家中。
国公爷是世袭的爵位,但是周家族人还在,其他几大宗枝因为先祖没有承袭爵位的原因,多分了家财,日子过的也是勋贵。
他们几家连夜收到了一封信,第二天天不亮就聚集到国公府,不多时,二房和三房也到了,一群人碰头之后,急匆匆的敲开国公爷的房门,将收到的信笺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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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
盛氏还没睡醒,就被刘妈妈叫了起来:“夫人,好像出事了,二爷和三爷,还有周家的一些族老们天不亮就来了,叫醒了国公爷,现在都在书房呢,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盛氏一个激灵坐起身:“都来了?这是出大事了!快,让人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了!”
“已经让人过去了,估计很快就有消息回来。”
“快些替我梳妆,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盛氏叫了人来,急匆匆的洗漱熟悉,焦灼的等待前面传话回来。
云聚苑这边,润喜几乎是一夜没睡,收到消息后,就叫醒姜青芷。
“大娘子,都来了,二房三房和周家族老,都去书房了。”
姜青芷伸了个懒腰:“那就梳洗吧,估计用不了一会,就得叫咱们过去了!”
“大娘子,您,您这是何必呢?昨天长公主不是替咱们撑腰,打了夫人和金姨娘的脸了吗?您再弄这么一出……可是等于自己把脏水又泼一遍呢!”
“你说的没错,昨天长公主是替我出头了,可为什么呢?”姜青芷坐于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就是因为我家势微,婆母才敢几次三番的找我麻烦吗?”
长公主替她出头是一回事,自己硬气是另外一回事。
“我若是不适时反击,用不了多久,婆母还会再次找我的麻烦,这样总被人惦记的日子最是难过了,我可不想时时刻刻的都被针对着,”姜青芷敛眸,悠然的看着自己的指尖,似笑非笑:“倒是不如祸水东引,让她忙一忙,也少些针对我的心思,让我可以歇一歇!”
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姜青芷可不想被后宅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废精神!
盛氏不是闲着没事,总找她的麻烦,还总是想要算计她吗?
那就给她找点事情做,让她忙活起来,没心思再找她这个儿媳的麻烦!
****
盛氏那边很快收到了消息。
但是当刘妈妈把消息说了一番之后,她还是震惊的又问了一句:“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夫人,您没听错,那些人是收到了姜娘子的信件才过来的……”
“姜氏她是疯了吗?”盛氏气急败坏的摔了梳子:“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她就是我们国公府娶来的一个妻,也不过是给了一定的掌家权,她怎么敢把国公府的东西就这样送人了?她,她现在在哪?”
“这个时辰还不到请安的点,想必还在云聚苑……”
“那就让她过来,”盛氏愤怒的站起身,气的原地转了两圈:“让她立即过来给我回话!”
“夫人,稍安勿躁,”刘妈妈连忙低声道:“如今这局面,想必国公爷也是知道的,那势必要让姜娘子过去问话,不如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那边究竟怎么说!”
“她还能怎么说?真当这国公府就是她的了?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吗?我盛氏还没死呢,她大伯哥也还在,
国公府再怎么着也轮不到她一个女人当家做主……”
盛氏骂骂咧咧的,外衣都没穿,带着一群下人急匆匆的赶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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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宾堂。
金镶玉和周煊元也是在睡梦中就叫醒的。
听说管家来传话,让他们带着儿子周艾轩却书房,都惊的睡意全无。
“怎么回事?轩哥儿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金镶玉也懵然点头:“是啊,艾轩已经继续去家塾读书了,为什么还要让他过去?”
管家站在门外,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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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回话:“小世子,大公子和二爷三爷他们都到了,夫人和大娘子子门也到了,就等着小世子您和金姨娘以及哥儿了。”
听说国公府的人都齐全的到了,周煊元越发觉得事情有异。
自从他负荆请罪被打了一顿后,就因旧伤未曾痊愈,一直安分守己的守在家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而金镶玉也是自知理亏,没有说联手盛氏对姜青芷出手的事。
如今被管家催促,还和金镶玉胡乱分析了一下,但总不得要领,只能穿好衣服,叫醒还在睡觉的周艾轩,一起来到书房。
可到了书房才发现,这边杂乱不堪,不止二房三房的人,就连周家族老也来了不少。
“二婶娘,三婶娘,嫂嫂,弟妹……”周煊元挨个行礼:“可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一次国公府这么兴师动众的,还是他大婚的时候。
“元哥儿,好福气啊,”冯氏不阴不阳的呵呵一笑,看向周艾轩:“那句话怎么说的,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二婶娘,你这是何意?”周煊元听的直皱眉头。
金镶玉则下意识的揽住周艾轩:“二婶娘,这话,莫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和你无关,我说的是妻,你只是妾,”冯氏嘲讽的翻了个白眼:“不过,我当真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一妻一妾的竟然给我们演双簧,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啊!”
金镶玉越发糊涂了:“二婶娘,您,您这话究竟什么意思?”
“诶呦,金姨娘,我如今哪敢有别的意思啊?”冯氏更加阴阳怪气了:“想你们这两人,白天的时候还斗的你死我活,又是外男又是奸情的,转眼间晚上就搞这一出……你还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呢!”
“二嫂,别说了,人家终究是一家人,”一向圆滑的李氏此时也满是怨言:“反倒是我们,弄成了跳梁小丑,成了笑话!”
此时,盛氏急匆匆的走过来。
冯氏和李氏对视一眼,极是不情愿的福了礼,但是没吱声。
盛氏也没心思和她们多说什么,急匆匆道:“姜氏呢?可是来了?”
“呦,大嫂嫂,您这是问我们呢?”冯氏没好气的又怼了回来:“姜氏可是您的儿媳妇,她来没来,做了什么事,您不比我们清楚吗?”
“二嫂嫂,别说了,都是自家人,何必呢!”李氏对盛氏还是有些畏惧的,当下又装老好人的劝和。
盛氏给了刘妈妈一个眼神,刘妈妈会意,不动声色的拽着金镶玉走到一边。
“金姨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夫人那么做也是为了你,你怎么转头就和大娘子一起,背后捅夫人刀子,这不是让二房三房看笑话吗?”
金镶玉真的要破防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姜青芷她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在针对我和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