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开云山这边还在因为老皇帝和杰罗姆的死忙成一团。池平和魏三已经踏上了回星城的列车。
SND区和星城的地貌风格迥异,当车外的景象从怪石嶙峋的喀斯特地貌,转变成线条相对柔和的土山丘陵。池平就知道,星城不远了。
一下车,又是一股熟悉的热浪,像是一脚踏进了蒸笼。
茫在出站口接他,她戴着凉帽,远远地就朝池平挥手。
等走近的时候,池平发现她没戴眼镜,而是换了美瞳,整个人也明媚了许多。
池平将行李放进后备箱,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个人——
乐白坐在副驾驶位上,嘴里呲溜呲溜地嗦着一根冰棒,见池平上来伸手打招呼:
“嗨,池平,星城热死了个屁的,对吧?”
她本来一直跟着村长称呼池平典狱长的,后来住到了茫那边,又跟着茫一起喊池平。
“对。”池平接过茫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山南要比星城凉快得多。”
魏三坐在池平旁边,茫在开车。她告诉池平,乐白的人格逐步覆盖何苦后,渐渐掌握了一些何苦的能力,也能做到汲取其他生物的生命力了。
乐白闻言,脑袋快摇成拨浪鼓了:“那样不好,想吐。”
茫解释过,池平才知道。在乐白汲取生命力后,会像吃了生肉一样,恶心想吐。
应该是能力变化时带来的副作用,等人格覆盖的程度高了,就会消失了。
池平离开的这段时间,最忙的要数霍巴和李有福。
每当上面来监狱检查时,李有福就要伪装成池平、魏三,来回切换,有时候还要扮演自己。
霍巴也开始和余韵学习一些监狱的管理知识,只不过效果不大,有时候连余韵这样的好脾气也会气得脸色发白。
星城的黑帮被魏三扫荡过一遍之后,算是安静了许多。很多滋生出来的新黑帮,都变得特别收敛。
一些黑帮分子竟然还隔三差五地去给监狱里的老大汇报工作,把狱警都给整懵了,已经叉出去好几拨了。
星城的超能力犯罪也开始减少,毕竟这里已经有着执刑者的传说。
一行人回到各自的住处之后,休整了一阵,下午的时候池平约了茫,一起去找那位前孤儿院院长阿姨。
值得一提的是,魏三没有住处,他此时在官方的记录里还是服刑人员。
所以池平让魏三先和自己住在一起。养父母去世后,三室一厅的老房子一直是池平一个人住。有时候下班回来,一开门,只看见屋内斜斜的一撇夕阳,整个家格外冷清。
池平这次没带魏三,后者也有自己的朋友和社交。
当池平两手空空地来到约定地点时,茫已经提着两箱牛奶,还有一些保健酒,在那里等着了。
她想得很周到,院长怎么说都算是池平的半个长辈,去问点东西也得带点礼物去。
“老院长喝酒吗?”池平问。
“喝酒的,问过她的邻居了。”茫点点头。
院长还住在一栋老式的居民楼里,没有电梯。
池平敲了好一会的门,老院长才开门。她正在做饭,厨房里升腾着雾气。靠近她家的房子,就能闻到一股通过排气扇排出去的烟火味。
见到池平和茫的时候,她明显地愣了一下。直到茫说明来意,她脸上才绽放出笑容。
她嘴里喊着“小池”,招呼两人到房间里坐下。
老院长退休后身体发福了,脸上的肉也多了起来,不如年轻时候锋利了。
年轻的老院长脾气并不太好,毕竟要管着大几十个没爹没妈的孩子。池平八岁以前过得并不太好,但因为有孤儿院的存在,所以也不会特别差。
见池平来,老院长又多做了两个菜。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吃饭的时候,池平聊起了自己的身世。
“阿姨还记得我是怎么被送到孤儿院的吗?”池平问道,人老了之后,味觉会逐步退化,所以老院长做的菜会有点咸。
老院长思索了一会:“是一个男的,把你送过来的,那时候你一岁都不到。”
“那个男的什么样,您记得吗?”池平问。
老院长这回不假思索:“力气很大的一个男的,我记得他进孤儿院的时候是凌晨两三点了,孤儿院锁门了,你又一直在哭。
“他一只手就把整个铁门拆了下来,我当时刚好赶上,吓了一跳,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他长得——”
老院长的话一顿,看了池平一眼,又接着道:“长得和你很像。”
“和我很像?”池平诧异。
“你等我一下。”老院长说完起身,在卧室里一阵翻箱倒柜,再出来时手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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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和几件婴儿的衣服。
“这就是你来的时候,带的东西。”老院长摊开手,手里泛黄的照片上,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棱角分明,目光锐利。
“照片是在你当时的衣服兜里。”老院长补充道:“他把你交到我手上就跑了,当时他身上还带着血。”
“那您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个很厉害的能力者呢?”池平问道,
能力者这一概念普通人虽然接触得少,但也是知晓一二的。
“那么大的铁门,他一只手‘咔嚓’一下就拆了,还不厉害?”
池平捂脸,普通人的厉害和能力者厉害,不是一个概念。单手拆门这个事,C级,甚至D级能力者就能做到。
“他还交代了其他事情吗?”池平又问。
老院长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他说以后回来找你,但你看——”
后面的话老院长没说,但池平已经知道意思了。
谢过老院长后,池平又在她家的沙发背后塞了两千块联邦币,才和茫转身离开。
想着等人走远了,再打电话告诉老院长。
老院长对于他人的探望,向来是十分欢迎的。她年轻时候,带过几十上百个孩子,等老了儿女却又都不在身边。
她最常做的事,就是搬着板凳,坐在小区的花园里,晒着太阳,虚度残岁。
可以静静地一直盯着一个方向,许久都不动的。
但今天,她没有照常下楼。
而是关上了门窗,拉上窗帘,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房间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男人。
他的模样和池平有五六分相似,只不过年纪比照片上的更年轻一点,和池平差不多大。
“东西都给他了?”这个男人问。
老院长点点头,又问:“那我女儿?”
“你女儿已经安全了。”男人笑道,微微欠了下身:“我对您,从来都没有恶意。”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老人家还未回话,房间里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半个小时前才离开的池平。双方在吃饭的时候,老院长说起池平的身世,茫就一直在拍池平的手臂。
所以,池平杀了个回马枪,果然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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