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依旧很浅。
谢烬野怕压着云雾怜,亲完就翻了个身,用自己做肉垫,瞥见小竹马脸上的泪痕,还哽咽地帮云雾怜抹泪。
“好好好,乖宝,你别哭了噢,我说,我都说!”
“就是……”
他思索着如何开口,忽地,脑海里窜过一道白光,回想起云雾怜刚刚的话,心咯噔一跳,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等等,雾雾,我发现,你可能误会了!!!”
云雾怜睁开眼,声音很轻:“嗯?”
谢烬野抱着云雾怜坐起,摸了摸小竹马的脑袋,试探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被那啥了?”
云雾怜蹙眉,沉默。
他想亲一下谢烬野,安慰安慰破碎小狗,又敏锐地青年脸上的震惊,显然事情的真相与猜想的不同。
“艹!”
谢烬野见云雾怜沉默,丹凤眼瞪大,抓着刘海嚎叫了一声,连忙解释。
“不是不是,雾雾,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整个人,里里外外都是你的,我干干净净的,没有被那啥!!!”
云雾怜眨眼,怔了几秒,紧皱的眉稍微舒展,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贴近,唇碰了一下青年的唇。
“慢慢说,我听着。”
谢烬野不敢再慢了,他怕慢下去小竹马又误会了。
“前面跟我以前说的一样,就是我被绑到游轮上后被扔进了黑屋,挨打挨饿了两三天,终于找到机会抢了枪,打伤看门的逃了出去,然后……我目睹了一场混乱恶心的群、交!”
青年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最后几个字。
一提起这个,他脑海里又浮现了当时的画面,肮脏,凌乱,各种难闻的气味混合到一起,令人作呕。
云雾怜注意到谢烬野脸色变得煞白,连忙捏了捏他的手,“阿烬!”
“我没事……”
谢烬野压抑住翻涌而来的恶心,抱住云雾怜,将下巴枕在小竹马肩上,揉着太阳穴,嗓音沙哑。
“我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可刺鼻的气味熏得我发晕,声音也很刺耳,他们什么都没穿,各种年龄段的人都有,像最原始的野兽一样……”
“好恶心,好脏。”
“我当时只想快点离开那个地方,然后就直接跳进了海里。”
云雾怜拍着谢烬野的后背,耐心听着,眉头紧锁,胸口发闷憋着一口气,眼中溢满了心疼。
阿烬那时才刚满9岁几天。
那么小。
撞见这种混乱的画面,肯定给身心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怪不得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阿烬天天做噩梦,不敢睡觉。
那些蛀虫真的恶心、该死!
“雾雾,雾雾……”
谢烬野一声声唤着。
云雾怜一声声应着,等青年呼吸稍微平缓,凝着眉问:“阿烬,我记得游轮上的人是不是都被抓了?”
“嗯,被一锅端了。”
谢烬野蹭着云雾怜的颈窝点头,“我小时候听到我爸说警察查封了游轮,还在郁闷,监狱里面为什么没有鲨鱼?好想看鲨鱼把那些畜生咬得嗷嗷叫。”
云雾怜越听越心疼,呼吸倏然急促,靠在谢烬野怀里咳了两声,眼神冷了下去,像淬了冰似的。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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蛀虫只是被关一段时间,却给一个孩子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有时候……
真的很想做一些犯法的事!
“雾雾雾雾雾……”
熟悉的呼唤将云雾怜思绪拉回。
四目相对,谢烬野单手捧起他的脸,目光真诚又炙热:
“雾雾,我其实是想和你亲近的,但我怕变成被欲望支配的怪物,很脏,很恶心,所以等我拿下世界冠军,我们再进行最后一步好不好?”
“那时我就能配得上你了!”
云雾怜被青年纯粹的爱意烫得心跳加速,胸口发热,他勾起唇角,摸摸大狗狗的脑袋,认真纠正:
“恶心的是乱搞的蛀虫,而不是因爱产生欲望,更不是你这个笨蛋。”
“还有……”
“帅嗷嗷世界第一好,我们是绝配。”
说罢,云雾怜啄了一下谢烬野的唇,见青年嘴角上翘,没有躲闪,笑道:“阿烬,你数数,我们今晚亲了多少下?你有没有发现,你已经克服第一道坎了。”
“卧槽——!”
谢烬野经这么一提醒,猛地反应过来,自己今晚满脑子都是哄雾雾开心,又气雾雾总说一些伤人的话,情急之下,不知不觉就亲上了。
然后好像还有亿点上瘾了!
这时。
云雾怜撩开散落胸前的长发,露出雪白锁骨,抓住青年的手落在领口,用力咬了咬唇,让唇看着更红润些。
紧跟着抬起水色潋滟的桃花眼,引诱着,暧昧邀请——
“阿烬,我允许你的亵渎,因为这对我来说是欢愉,要不要趁热打铁,再深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