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活生生的经验告诉我,一个人的运势,真的和状态与心情存在很大关联。
当状态和心情很差的时候,运势就会很差。
反之心情愉悦,状态很好,那运势就会变得很好。
此时的我,因为疫情以及与和阿虹吵架,状态和心情就非常差。
这个时候要是去赌,用赌博来打发无聊,那么只会死得很惨很惨。
直接到现场去玩,因为拿的是现金,输了会感觉很心疼,然后对自己进行控制。
然而网络上,真应了数字没感觉的说法。
三千五千的下注,在现场我是丁点不会,但在手机上,下注多少都好像只是一个数字,没有任何感觉。
杀光就充,杀光就充,越输越上头。
一晚上时间,我输了二十万。
这还是因为限额的原因,要不是因为限额,那可能还会输更多。
缓过神来后,我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搞不懂自己怎么那么傻。
尽管说其中不存在作假,但输了点就应该及时收手,但我并未这样去做,而是一直输到限额才停止。
我忽然打自己的举动,吓到了阿虹。
好几天来除了工作时会与我搭两句话,其余时间基本不搭理我的她,忽然凑上来按着我的手,很焦急地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
我不想让阿虹知道我一晚上就在手机上输了二十万,因为我们本就在冷战,要是让她知道我输了那么多,关系必然更加恶劣。
不封锁,能出去,恶劣了大不了分开,但现在因为走不了,关系恶劣了只会让我们更煎熬和难受。
让我意外的是,因为这事,阿虹竟主动找我说话了。
我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冷战期间也没少主动说话,但多次以后阿虹都不搭理,我也有了气,后面就我也不说话。
阿虹主动找我说话,我很开心,然后我们的关系缓和不少。
尽管不再怄气,但我很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存在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可能要不是因为封锁出不去,我想阿虹应该早就选择离开了吧。
手头还有钱,冷静下来后,我告诫自己,赌可以,但不能继续在手机上玩了。
在手机上玩,只要一上头,比现场凶多了。
现场去玩输了,一个台子不行还能到另外一个台子去转转运势,但是在手机上,台子有限,选来选去也就那么几个。
这般提醒自己后,我直接将平台给删了,防止什么时候忍不住又上去送钱。
输钱的事,我也一直没敢告知阿虹,甚至为了防止她查到,我连充值记录都给删了,只有到更深层的账单才能看得到。
煎熬折磨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二月底,小勐拉的封城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人可以出去活动,但必须要带口罩,还要定期去做核酸,走到什么地方都要将检测单带着,要是拿不出来就会被立马带去检测,等结果出来没事才准许离开。
各行业开始复工,我们也终于得以到外面去吃点别的东西,日子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这天,老猫忽然发来消息,告知我他准备回去了。
我下意识以为又可以偷渡了,赶忙询问,他说偷渡不清楚,但是国门开了,每天会有一定的名额,通过国门过去,然后那边进行隔离,隔离没问题后缴纳罚款就可以离开了。
想要回去的人很多,名额很紧张,老猫说他花了两万才弄到名额。
回去,我也很想。
偷渡既然不行,那就走国门。
两万就能搞到一个名额,也不是很贵,我当即就让老猫帮我也弄两个名额,我想回去了,不想继续待在这边。
“兄弟,不建议你这样做知道吗?”
“走国门,一定留下记录,回到地方后就会被派出所叫去问话!”
“我之所以走国门是没办法,因为不论怎样回去都要被调查,你们不同!”
“疫情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就过去了,再等等,再过一段时间偷渡方面应该就会开动了,等到能偷渡的时候再回去,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否则回去被查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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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老猫给我说了不少,最后我也彻底断了走国门回去的冲动念头。
没过两天,我忽然得到消息,偷渡真的又开始了。
我立马兴冲冲地联系人,可很快一盆冷水就浇下来。
偷渡确实是开始了,但是单向的,国内的人可以过来,但这边的人过不去,主要还是政策原因。
国内的人偷渡过来,即便是半路被抓到,也只是偷渡未遂,惩罚就是罚款。
可偷渡过去,被抓到结果就不一样了,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将病带到国内去,引发一系列混乱,惩罚非常重。
且当前的偷渡,和我们之前也不一样了,河岸线彻底被封锁,偷渡走的都是山路。
以前,两三个小时就可以过来或者过去,且大部分时间都是坐车。
现在,直接从大山里面绕,即便是过来,也要走上十多个小时的山路,想想都觉得可怕,但尽管是这样,依旧还是有不少人正偷渡过来。
缅北好似成为一座围城,里面的人
想要出去,外面的人想要进来。
政策不同,情况也就不同。
负责领路的人,只敢带领那边的人过来,却不敢带这边的人过去,因为任何一人只要被查到,必将是追查到底,面对这种给国家制造混乱的事,惩罚谁也承受不住。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我很绝望,难以想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沉住气坚持,期间我们还是尽量减少到外面活动的频率,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办公室或者时间。
微交盘的情况很不错,没出现扫号,二月的业绩更是冲到五百万。
工资方面,由于现金紧张,二月份的工资老姜一直没发。
我虽然着急,却也不好催促,只能是沉住气等。
三月三号这天,我们正上着班,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全都不许动!”
两个本地警察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们。
一瞬间,我全身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