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彪瞪大双眼,紧紧地凝视着赋文川急切地问道:“赋兄,你刚刚所说的那些话,可都是真的?”
赋文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手中的折扇轻轻摇动着,姿态悠然自得。
他漫不经心地回应道:“这个嘛……我也只是昨日在留香楼饮酒时,偶然间听到一名狱卒喝醉后不小心说漏了嘴,至于具体的细节……呵呵,我便不太知晓了。”
言罢,他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
震彪的面色越发惨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赋文川看了一眼震彪沉思道:“不过……”
“不过什么?”震彪急切道。
赋文川顿了顿随意评价道:“不过我觉得这申德才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毕竟他也没有什么证据,或许他是为了逃脱自己的罪责,所以才随便找了个替罪羊呢!”
听见赋文川的话,震彪突然恍然大悟。
对啊!那申德才所说的话,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可以被视为诬陷。
这么一想,震彪觉得轻松多了。
只见赋文川接着说道:“听闻沈兄此刻正居住在墨王府内,据说此次沈兄坠崖,竟是墨王将其救下带回的呢!”
“沈将军坠崖了?”震彪心中一慌,不自觉地流露出心虚的神情,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赋文川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瞧我这记性,居然忘记告诉震兄了。就在前几天,沈将军住的北苑突然起火了。
我当时还在留香楼呢,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北苑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真是把我给吓到了!”
接着,赋文川又补充道:“听人说,沈将军为了追查别苑纵火的凶手,一不小心就坠崖了!现在沈将军活着回来了,我想这纵火的凶手,沈将军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赋文川的这番话让震彪想起了一件事,对啊,如果沈云找到了王二虎,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他强作镇定,干笑两声,“这沈将军福大命大,真是令人钦佩啊!”
赋文川意味深长地看了震彪一眼,“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放火之人究竟是谁,恐怕只有沈将军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震彪心中有鬼,连忙岔开话题,“对了,赋兄,近日小弟新
得了几坛美酒,你快尝尝。”
震彪拿出一个茶碗,倒了半碗桃花酿道
赋文川笑着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酒过三巡,赋文川看似不经意地又提起了沈云,“听说沈将军的身体还受伤了,不知道有没有查到纵火的真凶。”
震彪的手一抖,酒杯险些掉落。他强装镇定,“呃……这我倒没听说。不过沈将军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赋文川笑了笑:“唉,可惜了那北苑,好好的一座别院,就这么烧成了灰烬。”
他摇头叹息,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震彪。
震彪心中一紧,忙道:“这纵火之人着实可恶!若是让我抓到,定要严惩不贷!”
赋文川微微一笑,“说得没错。不过这纵火之人为何要选在北苑下手呢?难道是跟沈将军有仇?”
震彪脸色微变,“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巧合吧。”
赋文川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嗯,也许是吧。不过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我看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抱拳说道:“小弟还有事先走一步,震兄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派个小厮到西院来找我,我一定立刻赶到!”
“好说好说!”震彪随口应着,心里却完全没有在意赋文川的话。此刻,他一心想着赶紧联系上王二虎,根本没心思跟赋文川多做纠缠。
等到赋文川离开之后,震彪立刻掏出纸笔,在上面匆匆忙忙地写下几行字,然后将纸递给身边的小厮,神情严肃地叮嘱道:“一定要把这封信送到王二虎手里,不能出任何差错。”
小厮接过信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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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便快速离去了。
震彪看着小厮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
紫竹院
睡了一整天,沈云终于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杯淡盐水,一口气全喝完了才看着跟前的鹿韩问道:“你刚刚说什么,那天你跟踪震彪去留香楼了?”
鹿韩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是的,将军。那天我在震彪的房门口守了半天。到了下午,那厮终于坐不住了,他的小厮给他送来了一张纸条。”
“看完字条之后,那震
彪就和小厮互换了身份,偷偷的溜到了留香楼。到了那留香楼,我才发现震彪是为了和白莹莹私会。
听到这里,沈云皱起眉头,问道:“他两家都闹成这样了,这两人还这么不管不顾?
鹿晗接着道:“然后我便扮作丫鬟,躲到了震彪的床底下。结果却发现那白莹莹竟然怀孕了。
“白莹莹怀孕了?沈云皱眉,心中疑惑不已。
按照时间推算,白莹莹根本不可能怀孕啊。他们来到帝都还不到半个月时间,就算他俩一开始就在一块了,那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查出怀孕。
“除非……沈云双手抱胸,沉思着说道。
“第一,白莹莹根本没有怀孕。她就是假装怀孕,想让震彪去说服震闾王,让她入府。
“第二,这孩子根本不是震彪的,但这种不太可能,震彪虽然是蠢,但他不是傻子。沈云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第三,这震彪早就来了帝都。那他提前入都的目的又是什么?
沈云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头:“然后呢?
鹿韩继续说着:“然后我在床底下就听见震彪说北苑的火是他找人放的,而且他还要对将军不利。等我赶到别院想找将军通风报信的时候,将军已经不见了。
“于是我和巧儿循着将军消失的路线,在半路发现了于大和于二,所以我们一行人才来到了南山寻找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