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干预我们执行公务,看我……”
“砰……”
没等治安队长说完,我沙包大的拳头,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我说过,我这个人最不能忍受,不让我装逼的人,还有就是在我面前装逼的人。
而这个治安队长,明明已经这个样子了,这人还看不清形势,没逼硬装。
那么这可怪不得我了。
直接一拳头就朝着他的面门打了过去,给他打了一个熊猫眼。
“哎呦,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
治安队长惨叫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剩下那个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敢这样打他。
“他打的还就是你TM打的还就是你!”
又一拳,稳准狠,打到他另一只眼睛上。
“哎呦,我操!你……”
治安队长这一下两个眼睛都被我给打成了熊猫眼,忍不住吐露出国粹,看起来他平时国粹修养就非常好。
“不,不是,我这是顺口……”
治安队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从缝隙中看到我又向他打了过来,连忙摆手要解释。
表明他这不是骂我,而是说习惯了。
我哪里讲究这个?
我只听到了他们口中的国粹,至于说的是不是我,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想要修理他一顿,即便他没有骂出这句话,我还会找到很多理由。
都比如他的呼吸吹痛了我。
这下子,打这个治安队长我就不留手了。
没有往他的脸上打,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叫做打人不打脸。
刚才我并没有打他的脸,只是照着他的眼睛打了两下。
“哥,大哥,大爷,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了,不要打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一会儿,治安队长就被我打趴在地,捂着自己的脑袋,生怕把自己给打傻了。
你别看治安队长体格挺大,看起来挺彪悍,其实手上是没有多少力气的。
而且他看起来,白白胖胖的,一看这个体格,就是吃饭吃上去。
这种人,其实虚得很,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够把他给打趴下。
前提是,你也要多少是一个练家子,掌握一些技巧,就可以四两拨千斤。
对于我的称呼,那是一变再变,辈分也是越来越高。
见治安队长是诚心认错,我也就勉为其难原谅了他。
“啪啪……”
“早这个样子,不就好了吗?我这个人,听不得硬话。”
我拍了拍手,然后又踢了治安队长一下,算是放过了他。
“是,我的错,大爷说得对,说得对……”
治安队长见我没有再打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即便他躺在地上,也不妨碍他赞同我的方法。
当我看向阿海,却没有想到这小子已经舒服地躺在了陈芳的腿上。
陈芳脸上神色虽然有些不好看,但是却并没有躲开。
反而手里拿着一瓶药酒,在给阿海细心处理伤口。
我在前面浴血奋战,兄弟你在后面先享受上了,这合适吗?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吧?
而且,这件事情好像是因你而起,你现在当甩手掌柜,可就有些太那个了。
不过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也只是玩笑话了。
对于陈芳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我还是有些疑惑的,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对于陈芳,我确实没有那种非分之想。
更多的是愧疚感,小时候把人家的辫子给烧了。
正因为这个愧疚感,所以,对于阿海刚开始的请求,我是有些犹豫的。
并且嘱咐他,不管能不能成,对陈芳都不能用强。
算是弥补小时候犯的错误。
看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我感觉算是挺不错。
陈芳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抬眸看向我,眼中随即闪过一抹尴尬。
“躺够了没有,躺够了就赶快给我站起来!”
陈芳咬着自己的牙,看着倚靠在自己腿上的阿海。
其实也算是躺了,毕竟阿海上半身都倚靠在她的腿上。
“没,当然没躺够了,一辈子都躺不够。”
阿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出了十分油腻的话。
可以这么说,在场的人都被阿海这一番话给油到了。
目光纷纷落到了阿海身上,似乎都在说:
兄弟,你的话让我感到恶心。
该说不说,阿海真的有实力竞争油王了。
估计要是让阿海做菜,他已经不用放油了,因为他满身都是油腻。
陈芳听了阿海的话,也是打了一个激灵,原本有些感动的眼神,瞬间便掩饰了下去。
陈芳一巴掌打了下去,瞬间便把自己的腿给收了回来:
“你没有躺够,但是我的腿麻了。”
阿海根本没有预料到陈芳会把腿给收回去,所以一下子重心不稳,直接就躺到了地上。
“咚。”
脑袋砸在地上,竟然发出来了响声。
我甚至怀疑,阿海脑袋可能不是用骨头做的,而是用金属做的。
“哎呦,你干嘛,疼死我了?”
阿海捂着自己的脑袋,有些不解的看着陈芳。
“疼死你得了。”
阿海得到的,只是陈芳这一句有些无情的话。
“还是原来的小暴脾气,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脾气。”
阿海索性也不起来,直接用一只手撑着脑袋,脸上露出笑容,直勾勾地盯着陈芳。
啧,这个阿海,不会又觉醒了某种特殊的癖好吧?
陈芳见阿海这个样子,气得满脸通红,想要打阿海,可是阿海这样一副战损的样子,又下不去手。
只能恨恨地用鞋子踩了踩地面,走到旁边,远离阿海,搁那独自生闷气了。
“行了,你们两个的事情,你们两个私下说,说说吧,你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我来到阿海身边,踢了踢他的屁股,有些无语地询问他。
这么说吧,我也没想到,阿海现在会变得这么没脸没皮。
以前他,还是一个有些闷骚的男子,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外骚!
阿海听到我这样询问,也是坐了起来,正了正神色:
“这件事情怎么说呢?和我其实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