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做完这一切,又直接去原本的家中。
只是门敲开,里面竟然是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打开门的是一个男子,看上去已经格外的疲惫。
“我记得这里应该是陈严的家才对。”陈柔通过门的缝隙往门里面看去,里面熟悉的场景已经消失不见,唯一眼熟的大概就是一旁的垃圾堆。
里面有着洋娃娃,这些洋娃娃都是妹妹的。
“你说的是之前的那个酒鬼吧,这个人把房子都卖了,出去全部用来换酒喝,前不久就没了。听说是出了车祸,尸体还在殡仪馆,如果你是他的亲戚的话,你可以去看一看。”男人好心的提醒道。
让他说,那个男人也真是倒霉,只是喝酒浇愁而已,结果一个不小心跑到了马路上,又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不过那个男人听说还有一个女儿,不过几年前就不见了。
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儿,在外面估计也活不了。
也许被人贩子拐去,或者是变成了女流浪汉,那才叫做糟糕。
至少在男人的眼里,他见识过女流浪汉的悲惨生活,那些女流浪汉大概是智力还有其他的有一点问题,长得好一点的。就会消失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就会挺着一个大肚子,肚子鼓了又消,消了又鼓,肚子就没有空过。
到最后,女流浪汉再也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也许只有悄悄关注着这件事情的人,才能知道女流浪汉去了哪里吧。
酒鬼?
车祸?
殡仪馆?
陈柔感觉脑袋嗡嗡的,都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
原来小时候会打她的人,已经消失了呀。
就连尸体,都要去殡仪馆才能见到。
“好吧,那就打扰了。”和这个家的新主人告别,陈柔往外走没几步路,就发现垃圾桶里面有着各种熟悉的物品。
这些都是家里的痕迹,只是,那个家已经换了新的主人,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置办。
只有一些不错的家具,可以留下来。
但是,家里面的家具应该没有值钱的。
所以,这些东西全都可以丢弃。
陈柔不能回到那个房间,但是也没有闲着,还是让人开始查到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竟然变化的那么快,
实在是有一些不可思议。
她即将离开这个区域的时候,最终还是来到了楼顶,来到了安詹昀居住的地方。
可以看得出这个房间已经有了一点点灰尘,应该是几天前留下来的。
几天前它的主人被带走,这个房间也就没有人收拾。
而这个房间并不是特别大,外面还有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壳子。
不知道安詹昀究竟经历了什么,外面的纸壳子被弄散了一点。
不过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些纸壳子被弄得很好,一看就叠放的整齐。
而且除了某个地方有一点乱以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说的是尽善尽美,完全就是强迫症的天堂。
陈柔几乎可以在脑海当中推断,当时的安詹昀应该是心情还很不错,也许在高兴自己弄的这些纸壳子又可以卖不少钱。
但是却有其他人找上门来,而安詹昀还正好认识找来的人,明白这些人来找他,究竟想干些什么。
慌乱之下,安詹昀不小心踢到了叠放整齐的纸壳子,也没有心思去管剩下的那些东西,沉默的跟着那些人离开。
“为什么能够那么听话?几乎没有打斗的痕迹,就意味着这是安詹昀主动跟着他们离开的。”陈柔用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再这样下去,她脑袋都快想爆炸了。
她现在没有一点思绪,只能等着手底下的那些人找来线索。
还有安詹昀,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总裁,安詹昀已经找到了,现在在梦氏大楼。”
看着上面的地址,还有助理发来的信息,陈柔果断开车前往这个地方。
她倒是不知道,安詹昀什么时候竟然和梦氏扯上了关系?
梦家,是h市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有很多产业,是妥妥的行业领头羊。
现在,安詹昀和梦氏总裁梦沛扯上了关系,实在是让人怀疑,这有钱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非要跑到其他地方作威作福。
好好的享受着自己的富贵生活不好吗?非要把普通人也给扯进去。
陈柔到达梦氏大楼的时候,都没怎么动作,最后的人倒是跟了过来。
“别说什么没有预约,现在给我强烈的打开。”
陈柔光是从那些资料上面就能看出,这梦家的人精神都有问题。
不然的话,怎么会弄出什么替身情人出来?
据说这个梦家的人小的时候受到拐卖,正好被一个小男生给救下来。
两人还短暂的相处一段时间,也不长久,总共就两个月的时间。
从此就彻底分开。
然后这个梦家的总裁,却对此念念不忘,长大以后,非要寻找那个眼角有泪痣的人。
这也就算了,他偏偏找上了安詹昀,要是找的是其他人,陈柔可不会掺和进这件事情来,可是,找的人偏偏是陈柔要报恩的人,这就不行了。
安詹昀这样的人就应该生活在一片天地当中,没有人打扰,可以自由自在的绘画,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管。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普通人的愿望别人都不能满足。
还有这个梦沛,都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安詹昀?
身边有保镖,再加上自己的力量也很强大,轻轻一挥,周围的人就被推开,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拦陈柔。
陈柔也顺利的来到了顶层。
这里玩的倒是很开。
梦沛,不愧是许多人都想掉到金龟婿,俊朗的容颜,深邃的眼睛,瞳孔好像带着一丝淡淡的蓝,应该是祖上有混血。
白衬衫被拉开,上面印着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然而这顶楼却不只是他一个人。
还有一个看着格外乖巧的男生,就像小绵羊一样,特别的干净。
至于安詹昀,被人用链子锁着,穿过琵琶骨,牢牢的钉在旁边的板子上,身上还有不断变鲜艳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