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鱼兴奋地抱着顾廉亲了一口,顾廉的脸直接红了。
他把鱼篓拿上来眼睛直直盯着沈多鱼,沈多鱼的眼睛则是盯着旁边的一株草药道:“鸡头参啊!我去,咱们运气可真好。”
鸡头参主补中益气,除风湿,安五脏。久服轻身、延年、不饥。长久服用身体轻盈、多年不饥饿。
关键是这里有一大丛啊!
中午就吃鱼,顾廉把那些鱼都弄干净了,沈多鱼就开始找大料。
沈多鱼找到棵花椒树,找到些紫苏,又找到一丛山椒。
山里的蘑菇也格外多,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松茸菌和鸡枞菇。
洗干净后,沈多鱼拿出带来的小铁锅,就开始做鱼汤。
放油,油锅热了,就放入生姜、紫苏、花椒和两个辣椒,开始煎鱼,煎的两面金黄,就放入山泉水。
这山泉水是关键,味道有点甜,一般上山都喝这个。
沈多鱼还找到了好多野荠菜,这野荠菜一个个水灵的很。
洗干净后也全部倒入了鱼汤,就连味精都没放,呸,忘了,现在压根没味精。
沈多鱼放了一勺盐,鱼汤就好了,顾冬天喝了口鱼汤道:“乖乖,好鲜,鱼汤不应该很腥气吗?”
加了这么多去腥的大料,怎么可能腥气呢!
沈多鱼满足得喝了三大碗,实在是撑得走不动路了,才停下来。
下午他们的活就是挖鸡头参,一直到日落西山,他们才背着3篓子药材回了家。
顾廉的身上背着几只狍子,他说道:“一会儿,我下山就直接把这些东西送到镇上去卖了,省得不新鲜。”
那几头狍子还是活的,时不时地还挣扎着,沈多鱼笑道:“那这两只野兔也卖了吧!我回家烧个鱼,你快点回家哈!”
顾廉的脸又红了,他直接拿上野兔大步往顾耗子家赶,顾耗子家里有牛车,他直接跟顾耗子去镇上卖野味,还能把顾九接回来。
沈多鱼刚到家,就听到个老太婆尖着嗓子道:
“瞅瞅你们都干的啥事?我只是去镇上了,又不是死了。
你们分家也不需要跟我说,就连顾廉结婚都不需要跟我说是吧?梁静静,你安的什么心?”
这老太婆是谁?
沈多鱼推开门,就看到个老太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神凌厉的看向沈多鱼道:“顾廉就娶了这么个女人,长得就像个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哪里配得上我们家顾廉?”
旁边的女孩道:“奶奶,别这么说嘛!这就是嫂嫂吧?”
那女孩笑得一脸纯真,带着笑意看向沈多鱼。
顾廉妈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她走过来接过沈多鱼手里的背篓道:“多多,累了吧?先休息一下,这是顾廉奶奶。”
沈多鱼淡淡看着她,也不理她,直接进了屋。
这可把顾廉奶奶弄火了:“这是……这是娶了个什么玩意?她有没有教养的?见到人都不叫人的是吧?”
旁边的女孩赶紧给她顺着气道:“奶,您别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得了。”
沈多鱼哪有空跟她们瞎扯?这突然冒出来的什么狗屁奶奶,一开口就骂她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她还要上去叫人?做梦吧?
沈多鱼开始挑拣药材,外头顾廉的奶奶直接疯了:
“梁静静,你看你找的什么儿媳妇,赶紧的,明天就让他们离了,你瞧瞧咱们家白花花多好。
花花啊!你放心,你才是我正牌的孙媳妇,她就是个屁。”
沈多鱼“噗呲”一声笑了,她一边弄药材,一边听着外头唱大戏,这老太婆一看就是不要脸的。
那叫白花花的也是一朵小白花,她赶紧低头道:“奶,你别说了,我也是没想到顾廉哥娶媳妇了,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会来。”
老太婆叉着腰,气道:“她算哪门子媳妇?你等着吧!一会儿,我就让顾廉休了她。”
休?娘诶,这是60年代了好挖?还以为是在古代吗?
梁静静阴着脸走进屋,沈多鱼还以为,她要说她,哪里知道她直接蹲下来,开始弄药材。m.xfanjia.com
一边弄一边骂:“呸!这白花花才是个狐媚子,不知廉耻的东西,人家都结婚了,还上杆子上门,还有这个老太婆,不好对付啊!多多,咱们怎么办?”
沈多鱼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之前怎么没见过顾廉奶?”
“她啊!疼她小闺女和大儿子,就搬去了镇上,帮着他们带孩子,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顾廉结婚了,我都没通知他们。”梁静静脸上一脸无奈。
这顾廉家的事情够复杂的呀!
老太婆喝了口水继续骂:“躲在屋里不出来就好了是吧?我就不信你们能躲一辈子,给我快点滚出来……”
顾廉刚回家就听到家里吵吵闹闹的,他看到他奶奶,脸冷了下来。
老太婆看到顾廉,感觉看到了救星:
“廉廉啊!你看看你娶的这媳妇,连个人都不叫,简直没教养,谁家媳妇敢这么不尊重长辈啊!大逆不道啊!
廉廉,你休了她吧!这种女人败坏咱们家门封啊!”
旁边的白花花轻柔道:“奶奶,你注意身体,可不能受刺激啊!”
顾廉看了一眼这女孩,心里想着,这是哪个堂妹还是表妹?他怎么不认识?
老太婆赶紧把白花花往顾廉怀里推,顾廉吓得自行车都脱手了:“媳妇,媳妇……你在哪?”
梁静静简直没眼看,人家女孩要倒他身上了,他叫媳妇做啥?
梁静静刚想跟沈多鱼说话,就看到沈多鱼往眼睛上擦了点什么,然后眼睛红得不像话,她走了出去,看着顾廉道:“怎么了?”
顾廉看她眼圈红了,急道:“这是咋滴啦?”
“呜呜呜……你奶说我是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呜呜呜……让你休了我……呜呜呜呜……我不活了,顾……廉,咱们现在就……呜呜呜呜……去离婚……”沈多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顾廉赶紧给她顺气,一边顺气,一边把她拉进怀里道:“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休了你?只有你休我的份,咱们家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