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三、路子以及美的华等人在一旁围着。
美华开口问道:“老大莫非又打算谈一笔大生意?“说这话时她还带着俏皮的笑容。
接过王老三递给的香烟,点燃后陈平安点头赞扬:“华子姐经验丰富果然过人,连这个都能猜到。“众人听闻,明白了陈平安近期确有小小生意,且效果良好,顿时纷纷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看到众人兴味浓厚,美华急切追问:“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做什么生意“陈平安笑道:“仍是送餐服务,但这次规模会大很多,还会和其他公司合作,出行将会更加安心了。”
接着,他详尽阐述了与田震达成的食品供应方案。
听完之后,大家都感到兴奋。
王老三接着提问:“这样说来,整个东城区以外受灾的人口都要我们负责了,差不多五千人的样子“他的话语里透出任务的艰巨。
“大概就是这样了。“陈平安微笑着回答,这让他们感到一丝紧迫,同时也体会到担子的重要。
王老三深深吸了一口气:“仅仅是东城就有五六千灾民要供应,每天都必须预备那么多的餐食……这是何等宏大的工程啊。“
其余人低声议论这个任务。
不过,陈平安解释说:“人手不会那么夸张,主要针对被灾害摧毁家园或是失去安全感的人,并没有确切人数。
我相信有关部门会有精确数据,过后我会问清楚的。”
这让众人稍感宽慰。
若真的是为几千人服务,的确是一项重压。
这时美华问道:“陈小子,是打算召集大家一起来干对吧?”
这就是问题的核心所在。
秦锐赞同地点头道:“没错,大家同心协力,不分男女老幼,共同参与,共享收益。”
听着众人赞扬他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称赞他的聪明才智、对他深爱之词络绎不绝,秦锐内心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于是,他笑道:“虽感圆圆慰,但我们工作依旧繁重。
粗略算来,除去院内的体弱伤病员,以及外出工作者,还有24位可帮手。
我的想法是在初期先划分工作内容,看每个人的特性和擅长事项,确定各自的定位,然后秩序井然地进行。”
老大自告奋勇地说:“我身强力壮,体力活绰绰有余。”
老五也提出:“我可以跑外卖,跟人聊天也行,能让人大饱耳福。”
一阵笑声随之而来。
接着,明珠补充说道:“几位女孩儿负责原有的任务以及配送食物,这些都是她们熟悉的领域。”
听到这话,就连秦锐都微微笑了。
此刻,周建立走向秦锐道:“这边厨房间人员不够用,否则我和妻子应付不开。”
深思片刻后,秦锐回应:“那就男性全都派去做外卖,家中就留些姑嫂帮忙。
婶婶负责采摘菜品、清洗准备食材,人选由叔叔您挑选,如有志愿报备也可,不过得事先了解厨房操作流程。”
今天的分工已经明朗:厨房的工作主要交给周叔叔,送餐由大哥统筹,包括目的地设定和带什么菜肴。
我自己专攻外联与采办,救灾食物只提供米和面,其他的如蔬菜、鸡蛋和肉类需各自想办法获取。
这样的职责分配,大家都同意,因为深知平安确有能力采购新鲜食物。
接着妮妮提问:“平安,我们这顿饭的价格怎么定?”
秦锐微笑道:“这个问题抓得正好。
以前自烹自销,价位完全自己掌握。
但现在多了人手介入,出去卖饭要明确声明:白米饭馒头全免费,想取多少都行;自家种植的青菜三毛一盘,荤腥类五毛。
买是他们的选择,不想购买也没关系。”
妮妮俏皮一笑:“你也太精明了,显然早就打算借此获利。
不过,周叔的厨艺太棒了,即便定价降些,菜品依然会受到欢迎。”
在欢声笑语中,秦锐笑着感慨:“其实早有算计,但我未料进展如此顺利。
赚钱并非易事,得寻找与组织合作的正当路径。
幸有你们在侧,我终解决一难题。”
笑声后,他说:“最后一点:送餐人员按青菜每盘提三分、肉食提五分,鸡蛋每个一角计费;帮忙在家的人,每餐补贴一元。”
得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喜悦的表情,一份饭赚3元,一天就能挣9元,一个月接近90元——这比八级技工的工资还高!
配送团队对价格调整无异议,他们不仅能翻番销售,光明正大地经营,不用担忧突然的突击检查。
每天数百份饭菜和鸡蛋轻松脱手,犹如游乐一般。
在没有人反对后,秦锐让大家去干自己的事。
周建立开始着手厨房团队的组织工作,而老大则带着老五一起排查修理院中的所有电动车,现场洋溢着热闹而井然的氛围。
在短暂的间隙中,陈平安找到张美华,两人一同清理过去几天的财务记录。
张美华极其细致,无论是每一份售出的餐食、每一碟蔬菜,她都会精确记录在案。
仔细核算之下,让人惊奇的是,短短五天内,他们总计收入了一千多元,扣除成本之后,接近七成的利润。
陈平安不禁感慨:“现在的财富真的是易赚的。”
随即结算并支付了应发工资,他得到一千一百元,满心欢喜地捧着红包。
每个人手中有了实实在在的钱,脸上都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胆大的女同事们更是调皮打趣着陈平安,逗得他慌忙抓起手提包,急忙逃离了那房间。
到了前庭,他忽然想起好像有紧急的事情还未处理。
是什么事情呢?
原来,陈圆圆带着两个活泼的小孩返回家中,每个人手里的都是柿饼,他们正津津有味地享受。
见到邻家的二婶路过,陈圆圆主动问到:“二婶,想不想吃柿饼啊?”
二婶露出满嘴黄牙的笑脸,笑着说:“好孩子,你要是能帮我煎个饼吃,我就凑活着,可这硬邦邦的柿饼我可是咬不动的。”
说罢,她轻盈地踏步离去,走向了自家的大门。
“哥,你在想什么呢?”
看见兄长深陷沉思,陈圆圆好奇地询问。